天使与恶魔之间范文
时间:2023-03-17 02:15:10
导语:如何才能写好一篇天使与恶魔之间,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资料和文献,欢迎阅读由公文云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鉴。
篇1
忽然天上随风飘来了一些白色的“梨花”,我心想:这不是冬天吗?怎么会有梨花?
仔细看了一下,在发现是雪花……什么?居然下雪了?真没想到,重庆也会下雪。
春节马上就要到了,我想这个冬天也许会与往常的冬天不一样,平时我们都是怕冷的,没想到下了雪倒还不觉得了。雪使得这个冬天变了样。有人说雪是冬天的天使,我不觉得。有人说雪是冬天的恶魔,我也不觉得。也有人说雪就是雪,没什么特别的。我还是不赞同。在我看来,她没有天使那么善良,因为她会让人感到寒冷。她也没恶魔那么残忍,如果把她比喻成恶魔也太过火了。雪,是天使与恶魔之间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就是精灵,精灵也分很多种,而雪就属于天使与恶魔的两种类型。
她如精灵一般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来得那么蹊跷,那么神秘……谁也不知道。
不是过了多久,雪渐渐变得稀落,不知不觉的雪停了,一切都变成了白色的了……如在梦中,不想醒来,永远永远……
又感觉到几滴水洒在我脸上,一看,下雨了……雨的味道是那么的明显,好像是带着那么一点遗憾,有感觉是一场大雪的余韵……
雨,也停了,雨后的味道,本来应该是泥土的异味,可是这场雨后不一样,雨中含着雪的味道,再加上腊梅的芬芳清香,那种味道简直是难以形容,那么独特、那么唯一。
我,品味着这独有的韵味,雪就是这么奇特,她能带来灾难,也能带来快乐,雪、腊梅、雨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先是腊梅发出阵阵清香,接着是雪装扮了整个世界,雨再使雪变的神秘,雪又覆盖雨后的异味,而腊梅又以醉人的花香“谢幕”
篇2
2、《异界变身狂想曲》,作者:破军王戟。
3、《候补圣女》,作者:月下小羊。
4、《异界变身软妹游》,作者:半筐桃子。
5、《异世女神传》,作者:盘古混沌。
6、《采菊的女武神》,作者:我是小赖09版。
7、《天使与恶魔之间》,作者:八乘。
8、《异世女神传》,作者: 伯伦希尔。
9、《超能女警》,作者:邪月蓝。
篇3
守望者
朱施洁
“我会站在悬崖边上,我要做的就是抓住每个跑向悬崖的孩子——我是说要是他们跑起来不看方向,我就得抓住他们。我整天就干这种事,就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吧。我知道这个想法很离谱,但这是我唯一真正想当的。”——这是《麦田里的守望者》里霍尔顿说的一段话。
《麦田》是少数让我读的过程中感到热泪盈眶的一本书。我意识到,悬崖不仅仅是悬崖,孩子也不仅仅是孩子。悬崖可能是一个家庭,一所学校,抑或是一个时代。我们这个时代有大缺口,像个筛子,良知和正直漏了出去,欲望和冷漠掉了下去,你稍不小心就有可能失足。每次看CCTV,会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充满希望。人民生活水平在提高、教育在普及、社会稳定,世界各地都在受苦,只有中国在飞。大家都很幸福,在看天边云卷云舒。但我不敢说我是幸福的。我说幸福会被抽巴掌,起码被自己抽。
我看见被良知抛弃倒在血泊中的小悦悦,我看见被体制残害后在街头乞讨的张尚武,我看见寒冬里为索一票回家过年的裸男,我看见不愿为政府搞形象建设开路而自焚的“钉子户”,我看见无数被统计的未统计的温州动车里的亡灵……我不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的美好,我只是害怕这个世界被装扮得太好,让人忘记那些牵心扯肺的痛。
所以我看塞林格,我热爱霍尔顿。也许他不是英雄,但他至少在守望,他想要抓住每个即将从社会里消失的美好的品质和感情。在它们即将从时代的悬崖上掉下去时,他认为他得抓住它们。我们的生活也需要守望者,守望一段从腐朽到现代过程中间茫然失措的人们的心灵。这个时候我想起了MJ。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天使与恶魔时常混在一起。他长得像恶魔,他用自己的歌声去鼓舞天下的人,再用这歌声所换得的钱去拯救上亿的儿童,像一个长着黑翅膀的天使在角落里守望孩子。
我又想到了。他是政府官员,也是人民公仆,是为百姓办事的天使。他应该挂着和蔼的笑容,站在人民群众中间做一个守望者。但事实是他拿了人民的钱,喝了人民的血,骨头也不剩地吃了人民的肉。我不像瓜田,说提起公仆这个词儿就臊得慌,但我的确透过某些缝隙瞧见了他们青面獠牙的嘴脸。
当然,至少我还可以高兴,中国也有一批可爱的霍尔顿,他们隐在人群中,用自己的方式——或金钱或笔头企图温暖这个世界。
我看见独立记者张翠容背着行囊走在第三世界,见证东帝汶血腥动荡,在枪口下采访阿拉法特。她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喜欢切·格瓦拉,不愿向现实低头,她说只要世界有谎言,她就会继续跑下去。我看见《他的国》里左小龙骑着雅马哈奔驰在雾气弥漫的清晨公路,做英雄梦。我看见留守儿童的美丽老师李灵创办的希望小学……他们是人群中的守望者,是众多守望者中的一部分。而真正的英雄就在守望者当中,等待有一天站出来,把守望变成拯救。我想塞林格也正有此意,才做此书以等待巨人。但我想谁命属守望,谁天生英雄,没有人知道。也许他们之间本就没有大的区别。
篇4
不是 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 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最远的距离
莫过于手牵手不知道彼此的爱
最远的距离
莫过于天使与恶魔之间
莫过于我和她
最远的距离
将在选择中诞生
为什么
相爱的人总会错过
缘分真的很重要吧!
你与我,就似鱼与飞鸟的距离
我们活得不一样
可是我们还可以……
你说过的,难道不是吗。牵牵手还是过去式,哭泣时,不说什么,其实我想的很多啦,只是无论如何都不说,宁愿自己纳闷,也不要你们被迫做些什么,这一切,我不会说的很明了,但其实我心中的所有不会轻易说出口,如果我对你失去了信任,失去了狠狠多的东西,那时你已无力挽回,我宁愿让我们之间的距离远到………也不会轻易相信。我就是我,感觉就是这样,如果我对你没感觉,不想试试,那应该要等段时间,感觉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一下有了那就是有了,不过也很容易吃醋,嘻嘻,不喜欢女生靠你很近,不喜欢乱说话,不喜欢你总是跟别的女生说话,忽视我的存在,你要是敢,那我们就注定是88的,那个时候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了,不过有可能做朋友也行
你五毛我五毛,咱俩就能够凑一块。你六毛我六毛,咱俩就能一块爱。你七毛我七毛,咱俩就能一块死。你八毛我八毛,咱俩就能一块遛。你九毛我九毛,咱就能一块抱。
爱一个人好难,恨一个人也好累,如果爱无法继续,恨又没办法开始,在爱恨之间徘徊的人,是最寂寞的。想要一个人静静的思考,又想找一个了解它们内心世界的人倾诉心事,矛盾不停的在心中纠缠,只因想要倾诉的人不愿倾听,爱散了,又如何保持平静。寂寞的眼泪无人能懂,只好在一个人的夜晚偷偷哭泣,希望泪水带走寂寞的痛。
篇5
科恩兄弟捧走四项大奖
一高一矮,一个小卷发一个爆炸头的科恩兄弟,面无表情地每人拿着一座奥斯卡小金人,还来不及从后台走回到座位上,又被主持人叫上了领奖台。原来刚刚拿下最佳导演的《老无所依》,又拿下了最佳影片大奖。最终,《老无所依》还捧走了最佳改编剧本奖和最佳男配角奖,成了本届奥斯卡最大的赢家。科恩兄弟也因此完成了从边缘电影人到好莱坞主流电影人的转变。
科恩兄弟出道近30年来,一直被公认为美国电影界的奇才,靠《冰雪暴》拿过一座奥斯卡最佳编剧奖,三座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当习惯于好莱坞大公司娱乐作品的观众们最初看到他们作品的时候,一时间很难明了影片在说什么,是在讲一个诡异的故事,是在揭示边缘人物的生活状态,表达一种卓尔不群的思想,还是关于政治历史的隐喻?科恩兄弟作品带着魔幻色彩的黑色风格、与好莱坞娱乐片截然不同的叙事手法、夸张变形的人物和情节,营造了一个独具魅力的个人影像世界,与好莱坞主流电影有着天壤之别。
当人们把目光从这部奇特的影片转向导演时,惊奇并没有丝毫减少,编剧、策划、导演、制片人居然全由两兄弟一手包办,这种兄弟档的独立制作组合一直延续到了今天,从没改变过。科恩兄弟两个总是一起策划、一起写剧本、一起去看电影,片场上经常看到他们窃窃私语,交换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意见,甚至在生活中他们都共同抚养一个他们收养的孩子。显然,这一对兄弟的合作甚至要比双胞胎兄弟之间的合作还要密切和谐。
欧洲人包揽表演奖
本届奥斯卡的表演奖呈现出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奇观,那就是四位表演奖得主,竟然没有一个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已经是第二次获得奥斯卡影帝的丹尼尔•戴•刘易斯是英国人,33岁的新影后玛丽昂•歌利亚是法国人,最佳男配角奖得主贾维尔•巴登是西班牙人,最佳女配角奖得主蒂尔达•斯温顿也是英国人。当然,这不能说明好莱坞已经是欧洲人当道,而且其中也有巧合的因素,但好莱坞这艘大船需要来自各国的精英船员,是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在奥斯卡评委眼中,刘易斯是当之无愧的影帝。在多年的演艺生涯中,刘易斯只演过7部电影,却4次入围奥斯卡男主角奖。18年前,刘易斯就已经凭《我的左脚》加冕了奥斯卡影帝,5年前,刘易斯在《纽约黑帮》中只演了个配角,却硬被抬进了最佳男演员的五人提名名单。所以当刘易斯再次发力,而且演的是个性格复杂的恶人时,别人就完全没有赢的可能了。
成为奥斯卡新科影后的法国女明星玛丽昂•歌利亚并不算一匹黑马,在奥斯卡长跑中,她本来就是夺冠热门。主演过《两小无猜》和《终极杀阵》系列的玛丽昂•歌利亚是法国最有实力的女演员之一,这次,她幸运地得到了在《玫瑰人生》中扮演香颂天后的机会,而无与伦比的演技令人过目难忘。另外,《玫瑰人生》这部法语片能够在北美进行中等规模的放映,也不能不说是歌利亚获奖的一个前提。
蒂尔达•斯温顿是奥斯卡之夜的真正黑马,也差不多是惟一的黑马,在各项预测中,这个英国女演员甚至排在最后。也许是评委们的崇英情结再次发作,让斯温顿得到了她的第一座奥斯卡小金人。西班牙国宝贾维尔•巴登是另一个在颁奖前就已经把小金人攥在手里的演员。他的夺金势头与他在《老无所依》中饰演的杀手安东一样不可阻挡。
传奇编剧迪亚波洛•考迪
在一片反思人性之恶的获奖影片中,惟一让人感到心情开朗的影片非《朱诺》莫属。该影片的编剧迪亚波洛•考迪也颇有传奇色彩。她曾经每天在天使与恶魔之间转换:白天,她是芝加哥一家广告公司的知性白领;晚上,她则变身夜总会里妖娆的脱衣舞娘。她这样安排她的人生并不是因为生活所迫,而是出于个人兴趣的选择。后来,她甚至辞掉正式的工作,游荡在各个俱乐部一心当起脱衣舞娘,偶尔在上网匿名写,并在网上开了博客。直到她和乔•亨特网恋走向婚姻殿堂,才决定洗尽铅华,并把原名布鲁克•布西换成迪亚波洛•考迪(Diablo Cody)。 这时,机会从天而降,制片人马森•诺维克被她博客上幽默时尚的文风打动,鼓励她创作剧本。于是,添加了迪亚波洛•考迪自己成长经历的《朱诺》,被马森推荐给了《谢谢吸烟》导演贾森•莱特曼。看过本子之后,贾森甚至夸张地给出“现代版女昆汀•塔伦蒂诺”的评价。《朱诺》还没有杀青,导演就一再要求她再次创作,她的第二部作品是《jennifer's body》。
篇6
对于自己来说,我很不负责。是父母的喋喋不休,是我的对自己残害。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流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陷在自己给自己划的小圈子里,想挣脱,想大叫,都被束缚。花儿一般的年纪,不应有如此消极的思想。几次梦中被痛惊醒,慢慢爬起走到镜子旁,指尖轻触平滑的镜面。我已经忘了是什么带给我如此梦魇般的生活­。我越来越恨我自己,没有理由的,只是恨,单纯的恨。被恨困住的人,仿佛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连笑都那么的苍白,无力。
走入一些不该走的路,一切都应此改变。对上不该遇上的人,一生都会改变。不管写些什么,我都会牵扯上自己。写同学录,最恨的那一栏,我笃定写下自己的名字。如果真的可以,我希望我不是这样的,我希望我的父母引我为傲,就算变成一只没有灵魂的玩偶也没关系。我只要我爱的人一辈子开开心心,我怎么样也无所谓。
书上说 天使与恶魔只有一线的差距。我想我应该属于恶魔吧。有时候我会下意识看我的左手上的透明伤疤,脉络清晰,几年前我是怎么想的呢,竟然下得了刀子,那红红的一圈,周边的皮肤更显得苍白,我轻轻用手像对待小婴儿般的,因被磨得地方变得红肿,屋子里传来冷笑的声音,不知是我还是哪个可怜人。屋子里一切顿时惨白,只剩红肿的手臂和冷冽的笑声。
经常会不小心碰到尖锐的物品,刺伤手,一股鲜血模糊了视线,血腥味弥漫开来,我用纸巾轻拭,纸巾上盛开一株红色的牡丹。我用指甲去拨弄被划伤的地方,让尖尖的指甲与伤口来个亲密接触,血再次涌上了,直到我玩够了,我才放过我的手。每当做这种事时,我都觉得我很狠,很残忍。
联想到小时候,不知因为什么事撞到了热水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一切就和热水瓶一样支离破碎,几片破碎的碎片镶进我的脚,我弯下身子,不说话看着自己的脚,脚上已有血漫出,闪亮碎片上沾上星星血,我看着,冷静的看着,直到血整个蒙盖脚,亮晶晶的碎片看不见时,我的泪才涌出来,哭泣的原因已淡忘,只是那片沾血的碎片,依旧闪亮。或许有一丝痛,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每当我看着身上的伤口时,我总是轻笑,用手慢慢抚摸着,为我的身体感到悲哀,生在我升上是你的悲哀呢,其实真正悲哀的只是自己。不过伤害自己总比伤害别人的好,有时,我会坐下来,静静的想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是些什么事害我变这样小。不过也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学会改怎么样爱自己.不让自己再受伤。
过早的接触文学,感受书中时代的混乱,感受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致使从九岁没有了天真,多了一份大人的睿智成熟。还没开始的青春,开始苍老。当开始学会让自己以不同的面孔和别人周旋。当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如鱼得水时,构造太多的自己,开始搞不清哪个是真正的自己,感到悲哀。开始独自望着天空发呆,一个人的夜晚原来真的很寂寞,和星星一样迷失在黑暗中。
与父母总会有一些摩擦,我懒得和他们去争理,一个人在屋里里,拿出纸笔,用写文章的方式把自己的不满全写出来,每当写完后,不管是写的好还是差,我都会把它烧掉,我不想将来看到这些东西,怨恨我的家人,或被我的家人看到伤心。再外人看来我很幸福,家人很好,也很和蔼,我知道我该知足,可是我不懂难道只有学习才有出路吗,我偷偷私藏了一些我画的画,我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可是明知不可而偏要。我知道如果我的一些同学看了这一段,一定会说我无聊,因为我的画不会所有人都认可的,当然这其中可包含其它因素,可是我不需要别人的认可,只要我认可就行了,只要是好作品一定会发光.
骑车像一阵风刮过街头,风和我同行,仿佛没有了自己,也没有行人,车。只有风,呼呼的刮着,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冷冽。这时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没有烦恼,没有自己。有时我会因为一边骑车一边过分关注在路边缩成一团的小猫小狗,撞上别人的车。可怜的小狗,我好歹有个家,可是你呢?送上祝福,扬长而去。我能做的只有这些,除了祝福还是祝福。
最近总是心不在焉,越发觉得自己麻木,把借来的恐怖片放入影碟机里,想刺激一下,本是刺激的影屏,沸腾的音效。可是传播到我这里,并不能刺激到我麻木的神经。我喜欢和同学一起的感觉,只有和她们一起时,我伪装的会那么自然,也真的感受到她们的青春的气息。表面上和私底下差别很大。可是对她们的心是一样的,没有玩的心态,没有为得好处与别人为友。
当别人都认为我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时,表面上我不做什么,内心只是一阵苦笑。我只想带给别人快乐,尽管我不快乐。一般朋友怎么样我都会迁就她,可是有时我的态度会异常强硬。在陌生看来我不怎么爱说话,爱理不理的的女生,可是我真的从来没有过算计别人的念头。我知道别人不信,奇怪嘛要别人信,自己知道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就好。人生不就应该乐观一点吗?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从来,一切都从来。可是生活不是情景剧,看完了,倒带再从来。所以人生的每一幕,都因该慎重。
篇7
关键词: H.D. 神话诗 爱情主题
一、引言
H.D.(Hilda Doolittle1886-1961)是享誉20世纪美国文坛的著名意象主义诗人,早年的诗歌短小硬朗,生动地诠释了意象派的创作原则,但纵观H.D.跨越近50年(1911-1961)的创作生涯,意象派诗歌创作只占了短短的5年。她后期诗风有了很大改变,带有神秘主义倾向,显示出对改写经久不衰的古希腊神话的浓厚兴趣。比起她前期的意象派诗歌,后期的神话诗显得更为成熟,主题更加深刻,并且开始涉及现实世界的很多问题。H.D.是最早也是最成功地在神话面具下找寻女性神秘过往的作家之一。在诗作中H.D.表现出对希腊神话中人物角色的浓厚兴趣。Cheryl Walker说道:“正如在她的墓志铭上写的‘希腊花,希腊迷’一样,希腊的人物角色代表了她一直所追求的精神品质:超然,内心强悍,心理优越,男孩气,勇气,自由,野性。”(Walker 1991:112)在诗歌世界中,通过对希腊神话的改写,H.D.构筑了一个自己的精神世界,获得了在现实世界无法得到的精神自由,从而实现了她的人生价值——追求真与美、妇女平等、信仰自由﹑爱情自由及诗歌创作的自由。本文通过比较现实生活与神话诗中升华的爱的主题,重点探讨H.D.如何在诗歌世界中获得爱情自由,获得理想的爱。
二、希尔达·杜利特尔现实生活中的爱
1901年,15岁的H.D.遇到了她的初恋庞德。庞德对她早期的意象派诗歌创作有着极大的影响。两人一直交往,到1907年私自订婚。然而,两人的结合遭到了H.D.家人的反对,原因是庞德当时是一位声名狼藉的诗人。到1908年H.D.的父亲动身前往欧洲的时候,她们的婚约也被取消。
尽管H.D.深爱着庞德,但她清醒地意识到她于他来说只是扮演着缪斯的角色。在带有自传色彩的小说HERmione里,H.D.写道:在他令人灵魂窒息的吻中,她对自己只是成为他诗歌的客体而不是诗人本身而感到恐惧。在另一部作品《结束痛苦》中,H.D.表达了她的绝望:“庞德很可能摧毁我及我的诗歌中被人们视为核心的‘透明与干净’。”(1979:34)
1910年在与庞德的关系变得日益不安的时候,H.D.与另一位女诗人弗朗西斯·格雷格(Frances Gregg)来往日益密切。格雷格是个热情神秘特立独行又会写诗的女子,她童年时期有心理障碍,这使她有着超自然的能力,H.D.因此对她深深着迷。H.D.视其为“失散的姐妹”“灵魂的另一半”。在HERmione里,H.D.将她描写为“另一个自我”,“能跑,能跳,能够隐匿在秋天的漆树下或迎着风雪摇摆,消逝在古代斯巴达的山麓小丘之中”(1981:78)。和格雷格在一起,H.D.感觉摆脱了庞德将之作为写诗灵感来源的恐惧。然而,如Barbara Guest所说的“和格雷格的关系并不是没有问题的。格雷格不仅有很强的占有欲,而且还和庞德有私通。当H.D.发现时,她感到了双重的背叛”(Guest 1984:66)。 1911年,当庞德表现出对格雷格传统诗歌更多的青睐时,再一次伤害到H.D.。当时,对于她,冲破传统的诗歌创作和传统的爱是一件艰难的事。爱着两个人,H.D.同时在异性恋和同性恋中被撕裂。庞德与Dorothy Shakespeare的订婚对H.D.又是另一个打击。她将初恋的经历对她心理上造成的持久的冲击体现在她后期的作品《结束痛苦》中:“‘初恋’的意义不能被高估。如果‘初恋’是一个不协调的实体,天使与魔鬼——或天使与恶魔的实体,那该怎么办呢?那就寻找一个协调的惯例,人——英雄的实体将会起到补偿的作用,从而完成这幅图画……这已经塞满了我十年来的幻想和梦想,散文和诗歌。”(H.D.1979:19)
随后H.D.与理查德·阿尔丁顿(Richard Aldington)日益密切的接触填补了由庞德和格雷格留下的感情空白。他们一起研究希腊文学,写诗,广泛地阅读英语及法语诗歌,最终于1913年,在H.D.父母及庞德的见证下,两人结为伉俪。H.D.希望两人建立在互相尊重和对诗歌热爱基础上的婚姻能保持鲜活的创造力,然而,他俩的婚姻并未持续多久。阿尔丁顿在1916年入伍后性格大变,嘲笑H.D.所投身的文学事业,并且在1915年H.D.第一次怀孕期间和H.D.的密友布里吉特·帕特莫(Brigit Patmore)及其他女子发生婚外情,其中包括H.D.曾经庇护过的美国人桃乐茜·约克(Dorothy Yorke)。长期分居后两人最终于在1938年离婚。在此期间H.D.与D.H劳伦斯写作观点及其对女性的观点产生分歧,加之H.D.与劳伦斯的朋友格雷(Gray)有染并且怀上了他的孩子,劳伦斯于是突然中断和H.D.的友谊,结束了两人密切的文学交流。
随后H.D.又经历了一系列的打击:1915年第一个孩子胎死腹中;兄弟相继离世;1919年在她准备生产与Gray的孩子时,又得到父亲去世的消息。由于深受打击,她患上了致命的流感,曾一度被认为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H.D.后来将1919年的3月称之为“心灵死亡”(psychic death)。而这时,一位叫布莱尔(Bryher)的女子向她伸出了援手。布莱尔是一位英国船业巨头的女儿,她生性慷慨,热爱诗歌创作,两人的交往始于布莱尔对于H.D.诗歌的迷恋。她不仅乐意与H.D.一道抚养H.D.的私生女,并且承诺陪同H.D.去希腊旅行。此后H.D.在压抑着对爱、背叛、战争、怀孕、诗歌、失去男性诗人情人的爱恨交织之后,开始了新的生活。正如一位友人对她说的,一块“石棉般的幕布”将现在的她和之前的她分割开来。1919-1923年之间,布莱尔对H.D.兑现的一系列旅行,特别是到希腊的旅行使H.D.做回了富有生产力和创造力的自己,并且给H.D.后期的作品提供了很多重要的主题和象征。
面对在现实世界中的诸多苦难,H.D.做了积极主动的选择——在诗歌的世界里创造出自己理想的世界。正如她在后期作品《神秘的定义》中写道:“创作,创作,毋宁死”(H.D.1971:7)。爱情主题的诗歌就是这些积极创作的一部分。H.D.将自己钟情的希腊主题和自己的情感经历杂糅在一起,创作出属于自己的爱情神话诗。
三、希尔达·杜利特尔神话诗中爱的升华
爱情是H.D诗歌中经常出现的主题。她对于爱情的观点,跟她读过很多遍的Denis de Rougemont的《西方世界中的爱》中表达的观点相似:爱是“无限的升华,人提升为神,义无反顾” (Fritz,1988: 53)。同时爱“塑造,定义和传达出H.D.自我神话中最本质的人性和神性方面”(Fritz 1988:145)。
现实世界中的爱短暂易逝,她在《给青铜的红玫瑰》中创造了一种经久的爱:“我的玫瑰将会持续,/当别人的……必然或凋零或洒落或褪色。”(给青铜的红玫瑰)玫瑰通常是爱情的象征,经久的玫瑰像青铜一样象征永恒的爱情,H.D.在现实世界无法得到的爱情在诗歌里得到了体现。在诗歌《在雨中》(自《给青铜的红玫瑰》)H.D.表达了对易怒易妒及经常不在场的情人的不满,她得出是“一个陷阱/是一个圈套”(1983:217),最后她领悟到“我将获得自由,/爱人的吻不能将我束缚在俗世,/爱的幸福不能阻碍真正的幸福,/(风,雨)爱的痛苦不能削减欢乐的元素”(1983:217-218)。在诗歌《紫色中的星轮》中,她创造了一位理想的情人,他是美、年轻和活力的象征。爱情是H.D.诗歌中经常性的主题,在诗歌《欧律狄刻》(Eurydice)中尤为凸显。这首诗写于H.D.与丈夫阿尔丁顿情感纠结时期,带有很强的自传色彩,很多时候被解读为是对不忠丈夫的愤怒和绝望的控诉。
H.D.以不同的视角对希腊神话中俄尔普斯和欧律狄刻的神话故事进行了再创造。对于这个感人的希腊神话故事,先前的很多诗人更多的是渲染俄尔普斯去地狱救自己的爱人而展现出的英勇,痴情,以及超高的音乐才能。而作为被拯救对象的另一个主角欧律狄刻则一直是一个失声,没有话语权,像谜一样的女子。而在H.D.的《欧律狄刻》中,她赋予了女主角话语权。欧律狄刻对自己的爱人进行了强烈的控诉,她控诉的是俄尔普斯的自负酿成了她永远待在地狱的悲剧。他那最后回头一瞥,更多的是一种贪婪的表现。“是你将我推了回去,/我原本可以漫步在世间的生灵间,/是你的自负,你的残忍将我推回到死地衣蔓延﹑灰烬青苔层叠的地狱”(1983:51)。一开始她觉得自己的境况无法忍受:“所有的东西都消逝了,/所有的东西都混杂在黑暗中,/黑暗层叠着黑暗,/而比黑暗更糟糕的是毫无色彩的光”(1983:52)。她渴望回到世间,渴望闻到花香:“如果我能回到世间,/开满鲜花的世间,/如果能再让我尽情地闻到一次金灿灿的番红花和这红色的,/这金色的藏红花的金色的花心,/一片的金色,/浓浓花香,/那我将无畏失去。”(1983:51)
然而到诗歌的后面,在这无法改变的境况中她学会了思考。她渐渐意识到俄尔普斯的爱是一种艺术家所依附的带有意味的他者,而她只是使他成为所谓艺术家“俄尔普斯”的外在的一个主体表征。她意识到以占有为目的的爱不是真爱。而她所处的地狱并不比世间俄尔普斯所给的地狱糟糕。通过对爱的内化,她重新创造出所向往的一片花丛,比起外面的花丛,这片花在她的内心开得更加的耀眼灿烂:“至少我有属于我自己的花丛,/我的思想,/连神灵都无法带走,/我有我对自己存在的热爱/以及我自己的灵魂之光;/我有过失去的灵魂知道;/虽然小小地抗拒这阴冷的(地狱),/小小地抗拒着没有形状的岩石,/但是在我迷失之前地狱一定会破开;/在我迷失之前,地狱一定会像红玫瑰一样打开/让逝去的人通过。”(1983:55)
花是生命力及爱情的象征,欧律狄刻让勃勃的生命力在心中蔓延,让理想的爱情之花在心中常开。最后地狱之门的打开,证明她从一个艺术家的客体变成了主题,有独立思想、人格、尊严。在某些方面《欧律狄刻》又像是H.D.与庞德关系的影射。在诗歌“欧律狄刻”中,H.D.表达了爱不是占有与约束。通过创作,她再现了她理想中的爱。
四、结语
希尔达·杜利特尔神话面具下的诗歌创作并不是有些评论家笔下的对现实的逃离,而是一种积极主动的自我选择,她最终通过神话诗的创作重新获得了精神自由,获得了理想中的爱。她通过积极主动的创作活动在精神上完成了由孤独无助到自由的转变,从而实现了自我价值的升华。
参考文献:
[1]Fritz,DiPace.Thought and Vision:A Critical Reading of H.D.’s Poetry.Washington:The Catholic University of America Press,1988.
[2]Guest,Barbara,Herself Defined:The Poet H.D.and Her World.Garden City:Doubleday,1984.
[3]H.D..HERmione. New York:New Directions,1981.
[4]H.D..Collected Poems,1912-1944,edited by Louis L.Martz. New York:New Directions,1983.
[5]H.D..End to Torment:A Memoir of Ezra Pound,edited by Norman Holmes Pearson and Michael King.New York:New Directions,1979.
篇8
懵懂的成长,隐约出现那尊金色的灵魂。它有很透明的一对硕大的翅膀,金黄色的瀑布般的长发,还有,一双可以洞穿一切的眼睛,很金黄色的,之犹如我爱的。漫漫而短暂的青春。增添着很淡的嚼劲和很深的苦涩、意味深长。不曾知道,自己的背后、也是自己不屑的那份为自己默默支持的力量,隔离了多久的陌生,其实就只是一场眼泪的洗礼。金色的灵魂,硕大的翅膀、金黄色的长发、洞穿一切的眸子、散发光晕的天使光环。透明的,很神圣、我爱的。
第一章
蜷着并不修长的身体,倾听着院子外搅得“吱吱”响的洗衣机。铁门拴上了,严然提着我刚刚扔到洗衣机的发白的牛仔裤,一半严肃一半愤怒的瞪着眼睛看着我,彼此都是哑然的。她似乎觉得我没有要承认什么的意思,把手伸到牛仔裤的裤兜,因为兜有些紧,她的手又有些肿胀的关系,好久她才甩甩手拿着刚摸出来的一条烟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那条中华烟已因为水的浸泡和洗衣机的搅拌,变成不规则状,而且里面的烟草已掉的寥寥无几,破烂不堪。严然返身把牛仔裤扔回洗衣机内,抄起好大一把扫帚就往我身上打,还嚷着:“你才多大,黄毛丫头就学会抽烟了?看我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拘谨了是不?”……
是打累了吧,严然气喘吁吁地把扫帚褪到墙角,犀利的眼光一刻不停的往我身上扫着,见我倔强的不哭不闹,她问我:“为什么不哭?”哭?我不认为有哪个母亲教自己的孩子要哭的。我好笑,我没有错。站起身,晃悠悠的应到:“我没有抽烟,妈。”她又抄起扫帚要打我,我忍着痛跑回房间锁起门。我知道,严然以为我不勇于承认自己的过错,严然很没有节奏地拍着门叫我打开,还说保证不打我,我不信。严然一定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严然,真的。虽然那条烟的的确确放在我兜里。大概是昨天周末的时候,吴伊凡他们来找我去游乐场。他们是出了名的混混,但是实际心肠并不坏,甚至有时抢没有同情心的我的钱包拿钱捐给残疾人。那时刚好下起毛毛雨,刘简的脾气不太好,为了不用暴力伤害到别人,他总是改用抽烟截至自己的缺处。上摩天轮时他因为天气原因又抽起烟,他坏坏的递给我一条烟问我抽不抽?我这个人天生就好面子,觉得不接很丢脸,就很慷慨的接过来,不过我没有抽,只是放到裤兜里。就这么被严然误会了。抚着脚上细细而红肿的条痕,我龇牙咧嘴的翻上床,紧紧勒住身边的纯棉被,感受它的温暖,严然的怀抱在我还没到青春期前也是这么暖的。今年的我步入十六岁。那晚的梦,我又梦到熟悉又陌生的金黄色的光环的灵魂。
第二章
打着饱嗝的坐在窗边打瞌睡,蜜橘狠狠的拍中了我昨天的伤口,我痛的连呼痛。她故意眨着她那双异于常人之大的眼睛给我装无辜,表示自己不能被别人冤枉的性格。我叹气。
“干嘛?”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你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吗?”
我白了她一眼,轻揉着创伤。蜜橘僵着笑容指着耳上的三个耳洞说是昨天穿的。我瞪大了眼睛,咽着口水,那会很痛吧。即使今年是很流行耳上穿很多洞是没错,可是每个人穿完后耳朵红肿的程度都可以和猴子的红屁股比了,我不知道这样比起来恰不恰当。蜜橘又问我要不要去穿几个耳洞,这样多像潮流时尚的女孩啊,我有点为之动容,想起严然经常提醒我的家法,我恨得牙痒痒。甚至严然还常常顶着大拇指对邻居夸我说“哎呀,你看我家小谷都被我训练成一个黄家大淑女了。”其实邻居们倒是没有见过我多么的优雅淑女,却是见过我甩着俨然叫我倒掉的垃圾满街追着一只瘦不拉叽的小狗跑,有人嘲讽严然,她居然可以傻瓜的回答:“哟,是那只狗偷了李子家的青葱,我家小谷帮个忙追追,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我好想说,老妈,你见过狗狗偷葱的么?见过是淑女的女生还不顾形象的抓着一大包垃圾满街追狗的么?你说话有没有经过大脑啊?你都没有变成淑女咋把我也变成淑女的说啊?……我摇摇头,把严然这个一点都不理解青春期女生心理的母亲甩到远远的去,维诺这回应蜜橘:“我考虑考虑吧。”蜜橘嘟着嘴有些不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做了我一星期的朋友怎么还没有看出我心里那只天使与恶魔的争吵?我也同样扭着我那…干瘪的…PP,走着外八的路线,走神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我承认自己此时正在想着中午的午餐才能抢得比别人早,并非在考虑这件到底重不重要的耳洞问题。
擦着很湿的自然直的至腰长发,我献殷勤的趴在严然的肩头有些迟疑的问道:“妈,你说我,嗯,我去穿几个耳钉好不好?”严然直勾勾的盯着电视画面,没有应声。我有点惊喜,因为严然有时候不回应就是代表着着默许,我开始又添油加醋、趁热打铁的说道:“这样也是淑女的一种对不对?说不定以后邻居更承认这是潮流美,再说当妈的也让给青春期的女生几次自由的空间啊……”严然倏的回过头来看着我,眼里没有神采。我喜出望外的搂住严然:“太好啦,妈,你答应我了。”严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有点纳闷,全身有些颤栗的开口:“你……”“嗯?”我从严然的颈窝间抬起头望着她的瞳孔。
“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想,我那时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我木然的流下眼泪感叹我白白浪费的口水。
是青春期的正常反映,我气愤填膺的站起身,夺门而出:“臭严然,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当个屁妈妈啊!”
严然,到底是我不了解你的辛苦,还是你养了我这么多年,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
我坐到汽车站的牌子下,想起了很多很多,我和严然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越来越宽的鸿沟。今天的天气奇特的冷,我裹紧了身上的毛衣,开始怨恨严然为什么不来找我回去,怎么既狠心又放心的让我就这么离家出走?也不怕我走丢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窝囊,到现在还会依靠那个一点也不了解我的严然,依靠一个不了解她女儿的母亲,依靠一个连自己离家出走都不在乎的妈妈。我倔强的咬紧牙关,自以为能承受的颤动着单薄的身体。蜜橘和伊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身旁了,她们穿着很潮流的衣服和露着2只微红的有3个耳洞的耳朵,还有刚刚做好的红色发型,引过来好多男生的口哨声和爱慕眼神,我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还是对的幻觉,就是觉得自己也好想弄成她们那样所谓的“非主流”女生,找个男生谈谈恋爱。但,这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而已,严然说过,衣衫褴褛的乞丐更是非主流啊。蜜橘又是拉又是拽的把我往街道拖去,她和伊斯以为我一直不答应是因为经济问题,她俩决定出钱把我弄成她们那个样子。挣扎了一阵,我没有反抗了,我的虚荣心在作怪。也许,我不适合做严然教育的那条淑女路……
第三章
约莫是十二点多了吧,我才鬼祟且心虚的扭开家门。大厅的黄灯还没有关掉,严然弯曲的身影印在墙上,鼻鼾声传进我的发痛的耳里,震动着我的耳膜,我轻轻的舒了口气。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厅里,严然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电视还是在播放着,是《母亲》的电视剧,画面不停的变换着。我看着瘪着嘴已经睡着的严然,到她房间拖来一条蓝色的毯子盖在她身上。这一盖不盖倒好,一盖就把严然盖醒了。她怔而疑惑的看着我,我则心虚低着头等待她的骂语传来。她没有骂我,这令我很吃不消。不过,她倒是拿起鸡毛掸子抽起我可怜的屁股来,我讨厌这样的严然,所以我不屈服。
“你以为你长的这么丑,换个发型、扎几个耳洞、穿几套潮流的嘻哈装就好看了么?好好的淑女你不做,弄成这个样子整个就一狮子。你还化装,我打死你算了,我才不要这样子的女儿,打死你!!”
忤逆的细胞已经在我体内膨胀。
我夺过严然手里的鸡毛掸子,怒气道:“我这个样子还是你生的。”我还想继续说,可是我看到了严然眼里的那样物质,我心软的把鸡毛掸子扔地上,回到房间狠狠的合上了房门。严然,你为什么要哭啊,你既然打我就不要心软,我能感到你打我的力度一次比一次轻,还有,你的眼泪,写满了失望、绝望、难过。你还是、一点都不了解我。
苦笑着,泪水顺着眼角刮过,滴在枕头上。
第二天,我到七点半才慌慌张张的起床,我想气冲冲的责怪严然为什么不叫我起床,可是我想起昨天的事情。感觉耳朵有点凉意,我伸手想要挠挠,就在距离耳朵一寸的距离,我停止的这个不好的动作,我的耳洞刚刚穿了耳洞,怎么可以乱碰?我翻身下了床,跌跌撞撞的向厕所跑去,途中还因为紧张跑掉了一只拖鞋。
耳朵上是白色浑浊的液体。是——消炎药?只有严然有的消炎药?我第一次觉得有点对不住严然,可是那份惭愧只有一点点,这时候究竟是青春,果然还是叛逆叛的厉害。
凌乱的收拾了一下,我没有再化妆,不仅是不敢反抗严然,也是我本来就不适合化妆,严然说的:自然就是美嘛。我在前脚离开家门,关门时想对坐在大厅里的严然说一句:妈,我走了。可是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轻轻、沉重的关上铁门,迎着朝阳,刘海遮住我的表情,我的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我是懂非懂知道:我和严然,彼此都有着陌生。
我那晚回家后,严然就不见了。我在屋内不安的喊着,甚至还翻着她的衣服,看她是否离开了。后来隔壁的狄大妈告诉,严然得了阑尾炎,现在在医院。
我发了疯似的朝医院跑去,在这一刻,我才迟钝的发现,我一点都不能、也不可以离开严然……
严然在手术室,手术上的红灯始终保持亮度。
……
好在俨然这次有惊无险,我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了。我抚摸这严然的惨白的手,喃喃着:“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乖乖听你的话,好好做淑女好不好?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俨然那只是呆呆的盯着我,她说,我不怪我家小谷。我的眼泪再次迸出眼眶,我终于知道:我和严然,彼此都是了解而没有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