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英语委婉语社交功能

中文摘要

委婉语是人们在社会交际过程中，为了实现预期的交际效果而创造出的一种有效的言语表达方式。委婉语的使用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它广泛应用于社会各阶层以及各个领域，它不仅是人们在社交的需要，更是言语交际中协调人际关系和社会关系的重要手段。它具有的社交功能使人们更能自如地表达思想，使交流轻松愉快的进行。本文先从委婉语的定义出发，指出委婉语是适应社会交际生活需要而产生的，然后应用了大量的实例，结合特定的英语语境深入分析英语委婉语的五种社交功能，即：禁忌避讳功能，礼貌功能，掩饰功能，积极功能，褒扬功能。通过分析,我们进一步理解了委婉语,尤其是英语委婉语，它用婉转含蓄的表达美化了语言，使人们的社交生活更为和谐。

关键词:英语；委婉语；社交；功能；语境

Abstract

Euphemismisaneffectivelanguageexpressionthatiscreatedwhenpeopleareintenttorealizetheexpectingresultsinthesocialcommunication.Itiswidelyusedinallwalksoflife.Theutilityofeuphemismnotonlymeetstheneedofpeopleincommunication,butalsoplaysanimportantroleincoordinatinghumanrelationshipwithsocialrelationshipintheprocedureoflanguagecommunication.Thefunctionsofeuphemismmakepeopleexpressideamoreeasilyandmakecommunicationgomoresmoothly.Thispaperbeginswiththedefinitionofeuphemism,andpointsoutthatithascomeinneedofthelifeofsocialcommunication,andthenusessubstantialEnglishlanguageexamplestoanalyzethefivefunctionsofEnglisheuphemismincludingfunctionsoftaboo,politeness,concealing,positiveandpraising.Fromtheobservation,itisunderstoodthateuphemism，especiallyEnglisheuphemism,canbringpeopletothesuccessfulprocessofsocialcommunication,andcanbeautifylanguages,whichwilleasepeopletenserelationshipwiththeindirectandconcealingexpressions.

Keywords:English;Euphemism;socialcommunication;function;context

一、引言

说话是一门艺术，它是交际的需要，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往往发现在某些场合使用某些词或句子会使对方不快或尴尬，从而影响对方交流。因此对于那些不便于直说或是不宜过于直白的，比较冒昧、唐突的话，我们通常采用迂回的方法来表达，即使用委婉语，李鑫华在《英语修辞格详论》中将委婉语定义为“用比较温和的词代替粗鲁的词或使人不愉快的词，用通行的词代替禁忌的词”。[1](P19)由此可知，委婉语是人们交际的需要，是语言交际中协调人们社会关系以及人际关系的重要手段。“在某种意义上，它是人际关系的润滑剂。”[2](P1)因此委婉语，美化了语言，使表达更加婉转，更加含蓄，从而使交流轻松愉快的进行，于是委婉语便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并发展起来。

委婉语的使用历史悠久，其传统性也特别强，英语的Euphemism即委婉语就是源自于希腊语Euphemismos，其前缀“eu”是“good（好的）”“soundingwell（听起来好的）”之意，而词根“phemo”为“speech（说话）”之意，整个直接翻译过来就是“goodspeech”好的言语或者好的表达方式的意思，它用来替代一种较直接的，冒昧、唐突的言辞，或者说用善意的话语掩盖事实的真相，词典学家罗森（H·Rawason）在他编纂的委婉语词典中称委婉语为“语言遮羞布”（linguisticjigleaves）有的还把委婉语说成是gildedWords（镀金词），cosmeticwords（化装词）无疑都是对委婉语的含义及其作用作了确切而形象的描述。本文将应用大量的实例，结合特定的语境深入分析英语委婉语的五种社交功能，即：禁忌避讳功能，礼貌功能，掩饰功能，积极功能，褒扬功能。

二、委婉语的社交功能

（一）、禁忌避讳功能

“禁忌语(taboo)是人们多数情况不能说或不想说的话。”[3](P88)语言禁忌也是现实生活中普通存在的现象，又是世界各民族所共有的文化现象，反映在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禁忌语可以不说，而话不能不说，意思也不能不表达，因此人们就使用委婉语来代替禁忌语。委婉语中有很大部分是禁忌语。委婉语属于语言范畴，语言是一种社会现象，委婉语的社会作用主要表现为代替禁忌语，“语言禁忌是普遍存在的现象,用委婉形式来表达观念,习俗等方面的禁忌语只会加深语言的礼貌程度,促进交际的成功。由此可见,人们能够以委婉语的形式完成人们禁忌避讳的语言交际功能,满足了人们对某种敬畏心理的回避,协调了人际关系,从而达到了交际的目的。”[4](P116-117)

因此，委婉语一直伴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经久不衰。只要是人类对一些事有禁忌，委婉语就会长久地运用下去，替代那些不能说或不想说的言辞。禁忌避讳的英语委婉语大致可以从两个方面来归纳：

1、关于出生、死亡、衰老和疾病的委婉语

生老病死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也是委婉语永恒的话题。

“生：主要指容貌丑，身材胖瘦、生理缺陷。”[5](P61)俗话说得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孩们都希望自己长得亭亭玉立，男孩们也希望自己英俊潇洒。然而现实有时候是很残酷的，它根本不会因你的意志而转移，当某些残酷的现实无法避免时，人们便用一种比较委婉、含蓄的方式来达。比如说人们在谈论的人相貌平平，甚至是确实比较丑时，通常不直接使用ugly（丑的，难看的）这种贬损意味极强的词语，而是委婉地说成ordinary（普通的），或pain（长相一般、平平）这样一说，讲话的人也就不会显得是那么的尖酸刻薄了。再比如，fat（胖）被说成了stout(结实)、heavyset（富态）、plumy（丰满的）；而说到骨瘦如柴时，人们不用skinny（瘦或皮包骨头），而说slender或willowy（身材苗条）或svelte（亭亭玉立）；在提及生理有缺陷的人时，人们忌用crippled（瘸子），blind（瞎的），deaf（聋的）而全部称他们为thehandicapped（残疾人），从而避免伤害到别人的自尊心。

衰老：随着岁月的流逝，每个人都会进入老年。在不同文化的国家，人们对老的表达也不同。在中国，老人是受人尊敬，尊老爱幼历来是中国人的美德，老就是老道，阅历深，成熟之意，所以虽然中国文化中有表示“老”的委婉语，但是中国的老年人并不会因为别人直接称呼他们“老人家”或“老人”而生气，反而认为在他们的姓氏后面加个“老”字是对他们的恭敬，而在西方国家，不像中国文化有“敬老”的习俗。在竞争激烈的西方社会，他们意识中的old（老）就是不中用的意思，失去了跟别人竞争的能力，被社会所淘汰。为此，西方人忌讳言年老。如果称西方人为theoldman或者是theoldwomen是对人家的一种冒犯或者轻视，是很不礼貌的一种表现。所以在英语中产生了许多有关“old”的委婉语，比如说，人们不说anoldperson而是说seniorcitizens（资深公民），或well-preservedman（保养得很好的人），另外把养老院称为youngtown（年轻城）或者nursinghomes（疗养院），homeforadult（成人之家）；老年时代则叫做goldenyears（黄金时代）、thirdage（第三年龄）等。

疾病：人们都向往健康，染上疾病是件很倒霉的事情，在交际中不要轻易直接说出别人生病，或者所得某种病的名字，这是世界各民族人们的普遍心理，所以在英语里各种疾病都有了各自的委婉语,例如：人们常用thebigC（大写的C）、longillness（长期之病）代替cancer（癌症）；中风说成是accident；性病则通通叫做socialdisease。

死亡：“死是全人类共同的归宿，对于死者和生者来说，死亡都是残酷的。”[6](P58)死是人们恐惧和忌讳的话题，因此在交际中不要轻易出现die（死）字眼，往往采用较模糊的概念来表达，使死亡的色彩更淡一点。自古以来，各民族语言有关死亡的委婉语十分丰富。下面是在交际中常用的几种：

a)payone’sdebttonature还对自然的债务

b)gowest归西

c)sleepthefinalsleep睡最后一觉

d)becalledtoGod到上帝那里去报到

e)gotoheaven去天堂

f)breatheone’slast最后一次呼吸

g)passaway永别了

h)sleepwithone’sfathers与父亲睡在一起

i)jointheangles加入角度

j)joinone’smajority加入多数人

k)bewithGod与上帝在一起

l)gotoglory去荣耀

m)climbthegoldenstaircase上升金黄楼梯

n)kickthebucket踢这个桶、翘辫子

另外与死亡有关的一些事物也被美化，如coffin棺材被称之为box,grave-yard（墓地）被称之为sleepingplace或memorygarden（陵园）；funeral葬礼被称为memorialservice(追思礼拜)。

2、关于人体器官和人的各种生理行为的委婉语

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人们对自己的器官和自己的生理行为，都持避讳的态度，特别是对性器官和性行为的词语，人们一般不会在公共场合谈论，最多仅仅在关系十分密切的亲人或者朋友之间谈论而已。另外人们对自己的一些生理行为也往往避而不谈，正如曾毅平所提到的“有些事情原本自自然然，由于种种原因，人们却羞于启齿。然而，既是客观存在就不能不诉诸语言，于是交际言语中便生出许许多多绝妙的讳饰说法。”[7](P105)

在人体的各个器官中，西方人最忌讳直呼其名的包括屁股和生殖器，“早在十八世纪，英美国家的淑女们是非常忌讳使用arse(屁股)一词的。他们不仅认为把屁股叫做arse有伤大雅，而且连连使用与arse同音的ass（驴）也是有失体面，致使人们把驴这种动物叫做donkey。温文尔雅的女士们在万不得已时，先是把屁股委婉的称为buttocks,进而称之为hips(臀部)，进而含糊称之为rearend（后端）。”[8](P72-73)从中我们可以看出英美人非常注重言语的使用，他们使用的言辞一次比一次委婉,一次比一次含蓄，从而避免了不需要直呼屁股的尴尬，同时也避免了不会因直呼屁股而使人过多的联想到不高尚的事。由于生殖器与性行为直接相关，很容易让人们想入非非，所以生殖器人们很自然的不会被称为penis，而管它叫maleorgan(男人的器官)，甚至笼统的把它叫做thething(那东西)。另外一些器官如：用inwards或者insides（内脏）代替intestines（肠子）；用stomach（胃）,abdomen（腹部）,midriff(横膈膜),breadbasket（面包篮子）代替belly（肚皮）等等。

（二）、礼貌功能

礼貌是人类文明的标志。礼貌原则是人类社会活动的一条重要原则，在交际过程中，人们总讲究以礼相待，尽量避免冲突。英语委婉语的“温和性”特征使其具有礼貌功能，大致从三个方面来归纳：

1、关于地位低下的职业的委婉语

职业是社会生活中的一个敏感话题。按照中国人的想法，职业是不分贵贱的，我们常常这样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然而从事重体力的或者服务性的行业，人们还是很不喜欢人们直接称呼他们的职业名称，而选择另外一种更好的听的名称来代替，英美国家的人也有相同的想法，例如：

a)waiter,waitress(服务员)被称之为dinning-roomattendants(餐厅管理员)，这时服务员的地位就被抬高至管理员了

b)maid(女佣人)被称作domestic(家政助理)

c)garbagecollector(清洁工)被称作sanitaryengineer(卫生工程师)，垃圾工人的地位被提升为工程师，乍一看还真的以为是真的什么工程师呢！

d)secretary(秘书)被代之以administrativeassistant（行政助理）

e)连hairdresser(理发师)也变成了beautician或者cosmetologist(美容师)了

f)prostitute（妓女）则淡淡的称作streetgirl(街边女孩)或者memberoftheoldestprofession(从事古老行业的人员)

g)salesman(销售员)成了manufacturer’srepresentative(厂商代表)

h)cook(炊事员)被称为chef（厨师）

i)ditcher(挖沟工人)美其名曰excavationtechnician(挖掘技术人员)

j)busboy(餐厅打杂工的小伙子)应该叫做sanitarian（卫生员）

k)dishwasher(洗盘子的人)称为utensilmaintenanceman（餐具保管者）

l)housewife(家庭主妇)是中国人很平常的叫法，但是在西方通常称之为domesticengineer(内部工程师)

由此可知，“在这类场合使用委婉语，不仅能维护读者、交谈者自尊心，增强信心，同时还能达到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平衡心态，缓解矛盾的积极效果。”[9](P32-33)

2、关于贫穷和失业的委婉语

贫穷和失业也是日常生活中的敏感话题。在交际中，每个人都希望得到对方的尊重，因此在谈及贫穷或是与之相关的各种情况时，人们要是直接称对方为poor（穷的），显然会激怒对方，引起对方的不快与尴尬，所以关于穷的委婉语也不少，例如，在汉语中，对于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人们经常用“手头紧”或“临时周转不灵“或“经济上有些困难”来表达。英语亦然，如，忌言penniless（身无分文），而说outofpocket（口袋空空）；忌言poor（贫穷）而说needy（贫困）；underprivilegedpeople（贫困的人们）或tobedownonone’sluck（时运不佳）来表达poorpeople.

失业是社会普遍存在的现象，也是人们不愿直接说的，因此在交际中用welfareworkers（靠福利金的人）来替代unemployedworkers（失业工人）;用layoff（下岗）替代dismiss（解雇）。

3、关于表达不雅事的委婉语

为了避免粗俗，英语中在谈及大小便时常用gotowashroom（去洗手间），gotoW.C.（去洗手间），answernature’scall（响应自然的召唤）。在与别人交谈时中途要上厕所说“Ihavetogotothetoilet”这是极不礼貌，不适宜的。要是用模糊性的语言来表达就好多了。比如说：“MayIpleaseleavetheroom?”（我可以离开一下吗？）或“I’mgoingtodomybusiness。（我要去做事了）”。

（三）、掩饰功能

“使用模糊词语是形成委婉语的手段之一，模糊语的使用扩大了某些词的外延，使其显得更模糊。”[10](P92)这时的委婉语具有相当大的欺骗性，于是成为政客，奸商骗人的工具，用来掩政治丑闻，战争，经济状况，犯罪等等丑恶的社会现象。英语委婉语的掩饰功能大致可归纳为两方面：

1、用来掩盖一些社会问题委婉语

在英语里也常被用来掩盖一些社会问题较为严重的如贫困、犯罪等，例如：负债（indebt）被称之为钱用得超前了（cashadvance）或处于困难之中（indifficulties）；一个失业的母亲（unemployedmother）被称之为welfaremother（领取福利金的母亲）；劳资关系紧张，工人罢工（striking）只不过是产业行动（industrialaction）或产业争端（industrialdispute）罢了。经济萧条（economicrecession）时期被称为periodofeconomicadjustment（经济调整时期）。当今社会犯罪率高，也就出现了很多相关的委婉语，特别是少年犯备受委婉语关照，如，犯罪少年被轻描淡写成problemchildren。也不能轻易地说他们被关进监狱，否则他们的父母会不悦，因而说他们是在adjustmentcenter（调教中心），更滑稽的说法是他们在享受government’sexpense（政府开支）。国际关系中的用语更为谨慎，若称对方为poorandbackwardcountry（贫穷落后的国家）恐怕双方的关系就因此而陷入僵局。即便是underdevelopedcountry（不发达国家）双方的关系也不见得会扭转，但是用developingcountry和emergingcountry（新兴国家）等便使人感觉体面和愉悦了。

2、用来掩盖政治丑闻的委婉语

一些政治家、外交家或政府为了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常常故意使用模糊语言甚至是欺骗性语言为自己开脱，使其能进能退，立于不败之地。例如：1980年美国与伊朗关系恶化，伊朗扣押美国在伊大使馆的工作人员，美国出动直升机营救，直升机被伊朗击落，造成了重大的伤亡，应该说这是一次很不成功的行动，但是美国总统卡特却仅仅称之为“anincompletesuccess（一次不完全成功的行动）”。[11](P96)通过用模糊概念把失败说成成功完全是对失败减轻自己责任的一种说法，其目的就是让民众对政府完全信任。美国人在越南战争中，对越南平民的杀戮则称为消耗敌人（wastingtheenemy），美国人把越南平民与越南共产党的游击队员混为一谈了。“明明是civiliancasualties(平民伤忙)却称为collateraldamage（附带损伤）”。[12](P92)美国的“水门事件”为了遮盖敏感的政治问题经过言词的“委婉”，也变得缓和甚至朦胧起来。例如，caperincident(不法事件)被专门用来指tapphones（窃听电话）；fabricate（捏造）称作belessthantruthful（不大真实）；flatlyrefusetocooperate（完全拒绝合作）则被stonewall（凉若石壁）这一隐喻所代替。政客门别有用心的使用委婉语，这从侧面说明委婉语在交际策略中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四）、积极功能

“委婉语因其意有一定的模糊性（vagueness），在交际中常被用来掩饰说话人不愿直接说的事”。[13](P66)因此，在社交中为了顾及他人的尊严，对一些反面的人和事不宜直接说出，而是使用较为婉转、模糊的词加以弱化，从而减少摩擦保持良好的人际关系，起到积极作用。委婉语的这种积极功能很重要，在教育界尤其突出，教师对学生的评价常用积极用语来替代消极用语。如，在英语课堂上，当一个学生在回答完老师提问的问题后，要是回答得不好，老师不会马上给予否定。而是说了一句“notbad”，这样一方面在鼓励学生继续努力，另一方面又会增强学生的信心，争取下一次的进步。又如在谈到学习成绩比较差的学生（belowtheaveragestudent）时说，He/Sheisworkingathis/herownlevel（他、她根据自己的水平来学习）这里采用了模糊的表达肯定了学生学习的积极性。让人感觉该生是有希望的，是个主动学习者。在家长面前更不能直接说你家小孩很笨（stupid），或是迟钝（slow）可以用underachiever（未能发挥潜力）或He/Shecandobetterwiththehelp（有别人的帮助可以学得更好些）来代替,在这种情况下使用委婉语不仅避免了伤害学生的自尊心和家长的难堪，而且还让家长觉得教师既能实事求是评价学生又能积极的鼓励学生。委婉语的积极功能不只在教育方面发挥作用在其他方面也是如此，限于篇幅在此就不再详述。

（五）、褒扬功能

何斌提到委婉语的褒扬作用，即“用中性或褒义的词语或句子代替含有贬义色彩的词语或句子。”[14](P66)言辞应该尽量婉转动听、避俗求雅、能引发美好的联想。委婉语的褒扬功能主要体现在对对方的抬举（uplift）从而满足人们的心理需求。英语委婉语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那些地位较低微的职业通过美化、类比，拔高的手法而升等级，使其名称悦耳动听，令人羡慕。例如，hairdresser（女理发师）成了beautician（美容师）；rat-catcher（捕鼠者）成了exterminatingengineer或pestcontroloperator（除害工程师）；pressman（印刷工）成了pressoperator（新闻工作者）。用realtor（房地产经纪人）来代替贬义的realestateagent（房地产掮客）。有关这方面的委婉语前面已提过，限于篇幅在此就不一一列举了。总而言之，一词赞语使这些社会地位低下、身份卑微的人们感受到了应有的尊重，从而协调了社会人际关系。

三、结束语

以上是对英语委婉语社交功能的简要概述。总之，委婉语是人类社会中普遍存在的一种语言现象，也是一种文化现象。它是运用语言来协调人际关系的重要手段，在人类社会交际中担负着“润滑剂”的作用。它的社交功能使人们更能自如地表达思想从而达到交际的目的。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进步，委婉语的社交功能将越来越突出。然而，需要强调的是，我们要根据语言的使用受交际对象、话题和环境等因素的影响，在具体的环境中使用适宜的委婉语。另外随着人们的思维方式、社会价值观和道德观也在不断地变化，人们对委婉语的使用范围、功能及表达方式也会随之变化。因此，我们要不断的学习和掌握委婉语，这样才能在社交中充分的发挥其功能，才能在社交中恰如其分的使用委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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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同[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