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十篇

时间:2023-03-31 05:26:43

那些花篇1

“在家里。不信你听。”我“噼噼啪啪”的打着键盘,我喜欢的声音不绝于耳畔。冰冷的气息从我省上透出,手指尖的寒意不觉倾诉着莫名的忧郁。“没事不要来烦我!”

“又在写东西?”那个欢快的声音无法感受到我的寒意,索性不搭理我那局部怎么好听得话。

“哦……”我故意拉长了声音,暗示着我的愠怒。

可电话那边的家伙却没有来的甩出来一句话:“如果你不要那些花儿我也懒得卖了……那我就不烦你了!”

“等等!”我微微一滞,那些花儿……是的,那些花儿。

“对啊!我看到了,真的很好看!”那个家伙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真不愧是公主殿下的眼光!这么美丽的花儿……和你的性格似乎很是相近呢!”

“是哪个颜色的?”我抑制不住声音的颤抖。

“呃……深雅的紫色吧……很……诡异的颜色?”她的语气中有着一丝不肯定,“无法描绘的感觉,虽然已接近枯萎,但是还是很阴郁,很暗淡,很独特的美丽……”

“隐喻?暗淡?独特?”我不禁狂笑起来,“原来‘和我的性格很相近’的花是这个样子的啊?”

同时,极快的拉出了几张图片,我最爱的花对我而言,比一切都重要。这些图片,都是令我沉迷的美丽。

“不不对!那个阿姨说……是黑色和蓝色!呃……倒还是真有仅仅一朵紫色的……”

我倾倒:“那些颜色你都看不出来吗?”

“呃……有一点点困难……长得好像都一样……你到底要不要啊?”

“你在哪里?”我的手指已经冰冰冷冷的了,“我看看我能不能过去。”

“呃……这里我也说不清了,很偏僻的样子。我是一个人瞎逛才来的!”

“黑色……”我喃喃地说,“wait for me!”

三分钟,我又开出了一大堆网站。

“蓝色,不可预知的未来;黑色,荣誉的皇冠、永恒的祝福……”我对着话筒嘀咕着,“喂!赫洋!你看看有没有其他颜色的?”

“呃……公主殿下……这种花真的很少见的!”

“没有了吗?”我深深的一阵惋惜。我想要的,是白色的啊……

可是,都是我的最爱,我都是喜欢的。同样的“那些花儿”,记挂着同样的记忆。

“赫洋……回来……快,来我家……不要买花……”我低低地说着,声音细微到自己都无法听清,自然那边的家伙也没有听到。

“算了,我先喝杯饮料,一会再给你打电话!”

接着,电话扣了下来,我觉得仿佛从冰池中走出来,一阵冰冷破体而出,从指尖一直滑落到全身上下。

“天宇哥……紫轩姐……还有大家……你们还记得‘那些花儿’的承诺吗?”我轻轻地说。

天宇,紫轩,凯旋,旋律,婷旋,博……你们是不是还记得?我,和“那些花儿”?

我们的友谊从我上一年级时开始,三年级时中断。

而我们往往把自己的帮派(就是几个经常在一起玩的朋友)叫做“那些花儿”。我们都是为了“那些花儿”而痴迷的孩子们。而那些花儿,就是我们的契约。永远不分离的契约。可是,

可是,不曾料过,居然是我先背叛了契约。对不起。

“我们不怪你呵……”我想起上一次遇见他们是那样的欣喜,他们亦是那样的欢快。

可是我会怪我自己啊……哥哥姐姐们……“那些花儿”……

“饶恕?”我忽然喃喃地说。“‘那些花儿’……代表着永恒的祝福啊!”

我的眼泪险些流了出来。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我相信我们的心将永远在一起的!雯……我相信我们的友谊和我们的彼此的信赖!所以我们这个团队被称作‘那些花儿’。这是我们这些哥哥姐姐自作主张的想法。没想到你偏偏也喜欢‘那些花儿’。只是单纯的喜欢,而不是喜欢它的内涵。总有一天,你会明白,‘那些花儿’为什么这么受我们喜爱……”

“那些花儿……”我忽然明白了,永恒的祝福将永远伴随在你的左右,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无论这世界上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心中还记着“那些花儿”,而“那些花儿”又偏偏是记忆中无法磨灭的喜爱。所以,你将永远接受我们彼此之间诚挚的祝福,无论是什么原因,这祝福都将伴随与你,即使你一不和我们彼此在一起……

“哥哥……姐姐……”我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知道将来有可能会分开而设下的“圈套”。可是,“那些花儿”,就是圈套的中心。可是,我又是那么的喜欢“那些花儿”。

一切,释然……

一股暖意从心底冲出,我不在避讳,一切和“那些花儿”有关的一切。

永远永远的,只有我们知道,“那些花儿”的心……

暖意驱迫了寒冷,连指尖的寒冷也微微退却。我往指上哈着气,傻傻的想,是不是只有我了解了“那些花儿”了呢?

电话铃又响起……我拿起电话,听见那边说:“Hi!公主殿下!你考虑得……”

“我们的游戏会永远存在,我们的约定会永远金色。我们的‘那些花儿’也会永远绽放!”我一口气说除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那边的赫洋已经完全呆住,我微微一滞,接着说,“赫洋……快点过来……我要告诉你,我和‘那些花儿’的一切!对了,把那家店的‘那些花儿’全包了……”

那边一声惨叫:“我的币子啊……”

“放心……与之我三年的生日礼物……”我安慰着她,“记得,全包!”

我已经完全是然,我最爱的花,和人们……

而“那些花儿”,此刻正在我的挚友手中,正向我赶来……

那些花篇2

——

那年夏天,我在乡下外婆家度过,当时正是夏收季节,收了一季过后还能种一季,我刚去的时候,外婆也在筹备着下一季的播种,我看别人的花坛中遍布繁花,煞是羡慕,硬缠着外婆要把那块儿地空出来种花儿,外婆也就同意了。那天起,那块地也就成了我的天下,播种,施肥,每天我都会来这块看看,看我的花发芽没,过了几天,花儿的芽破土而出。对于七八岁的我来说,的确值得庆祝,那天,我在那块田边呆了一天。

第二天,下雨了,外婆不让我出去,我却硬要去看看我的花,外婆告诉我,下雨能让花儿更好的成长,我这才放心了。一连下了几天雨。几天后,雨停了,我又像往常一样去看花,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雨水从房檐上落下来,打着这一条条石板路,嗒-嗒,真好听!走到那儿,土还是湿的,我站在田边的小路上,依稀看见田里的花儿,他们又长大了。

以后的日子,我也仍然像往常一样,每天都去。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我的花儿终于长出了骨朵,我更加地期待,期待着。又过了几天,花儿终于开了,他们点缀着这里的一切。我陶醉在这花从里,这时,从旁边走过的一位女孩儿,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她忽然间停住了脚步,“这是你种的吗?” 我点了点头,“真好看”!,我笑了笑,没说什么,“你家在哪住着啊”她问,“就在那边巷子的老胡同里”我说,“真巧,我家也在那块儿,,你叫什么啊?”“我叫朴树,你呢?”她面含羞涩地回答:“我叫小敏。”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以后的每天,我仍然像往常一样,惟独不同的是,又多了一个和我相跟的人,除了看花外,我又多了一件事做,就是和小敏玩,那段时间,除了看花儿,和她玩也是最快乐的事。我们在一起写字,画画。一天清晨,我们又去看花,满地的花儿都开了,泼泼洒洒,微风吹过,他们正开得烂漫,泥土的气息,伴着清淡的花香,空气真好!她告诉我她想摘朵花儿,我就同意了,她摘了朵花儿,拿着花的她站在泥土的上空,山的脚下,真的好美。一时间,我就陶醉了,扑入大地的怀抱。夜幕渐渐降临,该回家了,我们约好了第二天一起来,我不知道,那竟然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也许那也就注定了这故事的结尾,那一天,天刚刚亮,爸爸妈妈就来了,他们要接我回去,我硬是不,因为我要遵守我们的承诺,可是等了很久,也没等上她,我只好含着眼泪与遗憾离开这里,走的时候,我留给外婆一张便条,让她等小敏回来交给她,我依稀记得上面这样写着:

今天我等了你一天,可是没等到,我要走了,记得照顾好我们的花儿。等着我,明年,我还会来的。

就这样,我走了,走了……

第二年,我又来到这里,第一件事,就是去小敏家,可是开门的不是她,而是一个中年妇女,“请问你找谁?”她问,“哦,我找小敏,”她想了半天,说;“你是说原来在这里的这家吧,他们家今年搬走了,我们刚来这。”我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来到田里,这里种的还是花儿,微风吹过,依然烂漫,我还在这里,昨天还在这里,可你在哪里?

那些花篇3

看着这些野花,仿佛自己就好似它们,被过往的杏仁踩踏,被虫子蛀掉,而自己却只能默默承受。

阳光探出了头,野花看似有灵一般,在阳光中摇曳。过了良久,野花们都抬起了头。

我低叹道:“抬头仰望天空的无际,却不见自己的渺小。”

野花好似听到了我的话,停止了摇动。

我看着它们,有些说不出的惊叹,它们平日所受的艰苦,好像此时在阳光中泛出光芒。

我本微末凡花,却也心向天空。

每个人都有追求理想的权利,即使不断被现实打破,可梦想不会变。

没有人能干涉我追求梦想的权利,仅仅考试失利就想打败我?不可能!

我再次望向了野花,眼里早已一片湿润。

世界太大,我们太小。但是我们有眼能望向天空,我们有追逐天空的权利。

君本微末凡花,奈何心向天空,与其日日空度,不如奋起拼搏。

拍拍屁股上的尘埃,看了眼那些花儿,一直向前。

那些花篇4

她们在哪儿啊!

曾经的记忆

都流离失所了啊!

我的朋友

她们在哪里啊!

转学,

使我失去了那么多好朋友

和美丽的旧校园。

他们,

就如我在学校里种的那些花儿。

美丽一时,

越来越大,

更加伤感!

那些花儿。。。。。。

她们在哪儿。。。。。。

那些花篇5

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

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幸运的是我

曾陪她们开放

想她

她还在开吗

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

散落在天涯

顽固的想象在花海里沉浸的样子,算不算喜欢花。对花一切的臆想与记忆,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的了。

以前我看过一部片子。是卡通,画面很柔和,内容很简单,叫《阿尔卑斯山上的少女》。里面有海洋似的花丛,一片,一片,又一片,无限美好。于是我说,等我长大了,要去阿尔卑斯山上,要透过屋子顶窗看漫天的星光,要躺上稻草铺成的暖暖的床;还有有着明亮眼睛的牧羊男孩,早晨为我采来一束花,顶着草帽,然后给我一个大大的微笑。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固执的想象着,不管有没有结果。

小时候,我常和爷爷奶奶一起住。感觉记不大真切了。细节还很清晰。就好像第一次吃糖和第一百次吃糖,记得模样,却记不得味道。那时候,爷爷奶奶早晨有早锻炼的习惯,每天一大早就去往附近的公园,从离开的5点多到回家,大约有两三个小时罢。

有一天奶奶问我,想去吗?我说,好呀。

于是,每天他们延后了出门的时间,让我睡充足。但。当我被叫醒,都还总是睡眼朦胧,奶奶嘱咐我穿好了衣服,我们三人就手牵着手出门。手牵着手。太阳这时也才刚露出头,雪白的云就很自然的被渲染成沉甸甸的桔色,一层叠着一层,厚实极了。

爷爷和奶奶就在这满天的霞光中和其他老人说话,然后音乐开始,他们做起一些莫名的早操。我则一个人看着爷爷奶奶的包包守在一旁的凉亭里,托着下巴,东张西望。感觉不耐烦了,就问”奶奶,你什么时候才做完呀。”奶奶总说: “一从现在开始数,在数XX几个拍子就完了。”

她从来都给我一个准确的数字,让我深信不疑。。

之后,我们又手牵着手一起去猴山,

我喜欢小动物,我是这样,堂弟也是。我们家的人毫无疑问有很多共同之处。

我们站在墙,我高兴地直喊”看啊,看啊。”爷爷就会从包里掏出几粒花生给我。长久以来,每次只有几粒。

我把花生剥开,首先把空壳丢给猴子。看着小猴从高高的顶上直蹿下来,拣起来却发现是空的,我呵呵的笑,然后才把花生米丢过去,看他微微愤怒后的一阵欣喜。

再然后我们去鱼池,爷爷奶奶为我买一包鱼食,看着我把鱼儿逗得激动得跃出水面,总是笑。

我们就玩这么一会儿,每天如此,简简单单的,爷爷奶奶也从不让我玩得太复杂。

回家的时候,太阳就已经升得很高了。走出公园的小路,总是荫郁而深远。明明亮的阳光穿过头顶树丛的缝隙,在路边爬满青苔的岩石上投下斑驳的身影。真切,美妙。

一路走去,碰上野花,我就蹲下摘几朵。待我摘好了,奶奶就从我的手中接过花儿,插在我微卷而零乱的头发上。爷爷却已走出了几步,他回过头,清净淡定地对我们笑,一言不发。

这样的场景,也许持续了一秒,也许持续了几个世纪,无论如何地灰飞烟灭,他都在至少三个人的记忆里沉淀,永远是不败的烟花。

之后 ,我就打开电视, 屏幕上面有一个山上的少女,背景是一片青草和漫山遍野散落的花地,她带着草帽,绽开如水的微笑。

每个早晨,就是这样结束了,在片子的结束曲中,屏幕上的花海随风,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我喜欢这部卡通,因为我希望每天都过着同样的日子,公园,野花,以及朝霞中手牵手的三个人,然后在想象的花海中结束。安详而深沉。

后来,我要念书了,就无所谓了早锻炼。奶奶病倒了,爷爷也不去了,留着照顾奶奶。

再后来,我长大了,回爷爷奶奶家的时候少了,

爷爷忽然去世了。

我去找那部卡通,有花海的片子。没有人说看过。

那些花篇6

哈哈,两个野小子,不知道你们现在是不是还喜欢在东大河边踢着脚边的浪花,总在梦里和你们不期而遇,微笑着问一句:嗨,你们还好吗?

来自乡下的小个子,还记得我吗?现在一定还保留着我丢在你书包里的水晶手链吧,以前总想靠问你为什么数学考试总得满分来引起你的注意,直到我远离了家乡才知道,原来你是最关注我的。

像林黛玉一样的运动员,我的同桌,你还好吗?现在,是不是还像原来一样,像个小女孩一样因为爸爸给哥哥买了辅导书而赌气,为了哄好被你气哭的同桌女生而面红耳赤,不管过了多久,我还记得那张错别字连篇的字条上是这样写的:同桌,白要生气了!

总想问你,皮肤为什么那么好,好得不像男同胞;总想问你,为什么鞋被我踩掉,却不气也不恼;总想问你,为什么已经到了家,还要过那条泥泞的道,你笑笑:只要你下次别把我的鞋踩掉!

习惯了叫你大姐,尽管你是个男生;习惯了被你揭了短还装做满不在乎,尽管我已经眼圈通红;习惯了每年都写好了给你的贺卡,尽管最后还是留在了自己手中;习惯了悄悄对你说话,尽管你不在我身边,可我真的想对你说:大姐,别再欺骗自己了!

那些花篇7

一幢楼里,聚集了上百名这样的儿童,脑瘫的,肢残的,智力障碍的……看得让人揪心。世界是美好的,而这些孩子,离美好,却是那么远那么远。

李浩,七岁。看上去不过十个月大小。他被年轻的母亲抱在怀里,等候在专家就诊的门外走廊上。

我伸手摸摸他的头,他没有反应。仰躺着,眼睛一动不动对着一处看。年轻的母亲苦笑着告诉我,七年了,他不会吃,不会说话,不会坐,不会站……

我看一眼窗外,窗外的太阳,明晃晃的,整个世界,钻石一样地亮。

生他的时候,被挤压时间太长,出来就成这个样了。若早知,哪怕挨千刀万刀,我也愿意的,他的母亲悔啊!

现在,我不求其他,只求哪一天,他能开口叫我一声妈。有时睡着了,梦见他跑着跳着扑向我,我会笑醒了……她说。有泪,从她的脸上,静静掉下来。

将来呢,将来是什么?不是山花遍野红艳艳,而是望不尽的天涯路。

风来,她伸手抻抻他的小衣裳,是怕他着凉。一件浅蓝格子的粉色衬衫,衣袖上有蕾丝花边,看得出,是她精心挑选的。如果他能跑能跳,定会被她打扮得像个小王子一样吧?

我会一辈子养着他,她说。脸上有坚毅,也有无奈。

不管他如何,他都是她心头最疼的骨肉。

一个孩子在人群里蹿着,活泼得很。

他撞到我,像匹小马驹。他仰起小脑袋看看我,歪歪头,笑了,露出一口贝玉一样的牙。

我脱口说,这孩子好可爱。

跟在他旁边的,是他的爷爷,黑瘦的一个老人。老人苦涩地笑,说,他呀,比猴子还机灵呢,可惜是个残疾。

哪里残?我只顾看那孩子一团灿烂的笑,根本没看出他哪里不对劲。

做爷爷的捉住孩子,捋起孩子衣袖给我看,我于是看到,孩子的两只手腕处,只长了两个肉球球。他是失了手的。

怎么会这样?我问。

出娘胎就是,做爷爷的答。他娘丢下他,走了。

明知道,现代医学再先进,也不会替他长出两只手来。但做爷爷的还是带了他,四处奔波着求医,心头燃着不灭的希望,虽渺茫,但因希望在,活着也就有了奔头。

孩子不明白成人的痛,他依然在人群里蹿着,快乐着他的快乐。

我只好这样安慰,你看你看,他比起那些脑瘫儿来说,真是幸运多了。

这一说,老人笑起来,笑得酸酸涩涩的。

八岁的莹莹,留给人的印象最为深刻。看到她的人,看了第一眼,总忍不住再补上第二眼,因为那孩子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大眼睛,长睫毛,白如瓷器的皮肤,像个洋娃娃。

她却是天生软骨病。大大的头,安在瘦如柴杆的小身子上。她曾被医生断言,活不过两周岁。即使侥幸活下来,也不会站立。现在,她不但活下来了,而且会走路,虽然走得蹒跚。

父母却因她离婚。她起初是跟了母亲的,母亲改嫁后,很快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孩,她成了累赘,被扔给外公。

倾家荡产也要给她看病啊,她好歹也是一条命呐。她的外公这样对我说,疼爱的眼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有疼爱她的外公,她是幸运的。但是,以后呢?

一辈子太长,长得让人不敢去想。

六岁的强强,是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母亲怀他时,父亲就跟着别的女人跑了。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生下他后,把他丢给外婆,对他再不管不问。

他外婆也是恨了他父亲的,一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成长里,再没有温暖。

等到母亲从那场伤痛中走出来,这才震惊地发现,她六岁的儿子,已被这个世界遗弃得太久太久了。他不会说话,对外界任何的刺激都没有反应,小小的心关闭着,那里,只是他一个人的世界。

我看见他时,他正蹲在墙角,对着一只蚂蚁看,任他母亲软言轻语,他就是头也不抬。最后,是他母亲硬生生拉了他起来,他看看我,再看看他母亲,眼神里,没有任何内容。

他母亲当着人面,恸哭。她说,怎么办怎么办呢,他连妈妈都不曾叫过。

那些花篇8

暖风吹拂的季节,天空飘来朵朵云,澄澈的天空给了人天马行空的想像,辽远,辽远,没有等待一场雨,那些含苞的花儿就盛开了,空气中弥漫氤氲着浓郁的花香,深山幽谷,庭前院落,径自绽放,纵使无人问津,又何妨那一场五月丁香的盛宴。曾经无数次惊讶于那一种美,碎小的浅粉色花儿,朵朵簇拥芳香着这个季节,脚步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迈向了那些花儿盛开的地方。

积翠公园,一个算得上是很小的园林了,在这个小城里,它虽小,却承载了许多人的来往,园里有人们休闲健身的去处;有供人们亲近大地的草坪,一眼望去,翠翠的一片绿啊,“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只要是春风吹拂的地方,你又一次"复活了";园里有往通往幽幽往事的鹅卵石小径,顺着蜿蜒的时间走过去,便是一片记忆的世界;小径的旁边时不时的有红瓦黄房子映入眼帘,这些黄色的房子里大都是培育起来的花苗,待到天气再暖和一点时,花苗就会被移栽屋外的那一片土地里,一大团粉红开得灿烂;园里有湖,湖水是公园的一双明澈的眼睛,它总是深情的凝望着每一个走近它的人,记不清潜藏了多少人的秘密,即使是倾听了太多风的细语,都无法使鱼儿的内心世界感到忧伤,湖水被白玉栏杆围了起来,安全起见的同时,更是对湖一种的美化,绿树相绕,粉红衬托,再没有哪一个季节,有这样绚烂的色彩了,湖一边尽头的附近有一座假山,山上有一丛丛的浅粉色,浓郁的芳香,不是哪一款名牌香水的味道,这来自大自然的香,只属于一个花的名字--"丁香".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刻,那一分,那一秒,那一瞬间凝视的怦然心动,便恋上了你。

命里缺水,算命先生说我是大林木命,如果能有水的滋润,我的这株生命之树会更加的茁壮成长,名字里的一个字带上水偏旁,便会好一些,(我自己这样认为,)可惜,我的名字里没有一个字是带水偏旁的,那一年三月的一个黎明破晓之际,当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划破夜的寂静时,后花园的梨花又一次盛开的灿烂,一树树的再次供养了我们一家人的贫穷,于是,我的名字,毫无疑问的便与拂晓相关,与梨字结缘,"晓梨","梨与利方言相同,后来上户时梨改成了利,我的名字成了"晓利",冥冥之中,缺水的成长,是否就构成了我逐渐走向干涸的梦想之河,这株大林木苗注定不会长得高大参天,结局难以说道清楚,在现实这堵残酷的大墙下,我无法逾越,墙那头有通往理想的彼岸。

喜水,总是向往能有一间屋子临水而居,面山而住,亲山近水,整日洗心濯面,日积月累,我的身心就会越加的清秀了。

那些花篇9

那是我记忆中第二次扫墓,要爬高高低低、连绵起伏的小山,弄得体弱的我上气不接下气,因此下午我只好呆在家里。恰好院子里有一些黄花梨树苗等着与大地“亲密接触”,于是,我就和伯娘一起,找了一块地种树。

我们每人拿了一顶草帽,像模像样地戴在头上。顿时,一股农民伯伯种田的干劲儿冲上心头。我一手握着锄头,一手提着树苗,大摇大摆地向那块地进发。

伯娘手握锄头,身体微微后仰,又重重地锄下。而我呢,举着铲子,拖着竹篓,蹦蹦跳跳地跑到河┍呷ネ谕痢D抢锏耐磷罘饰帧⒆钍润,非常有利于树木的生长。此时正是下午三点,强烈的阳光开始消散,环绕着太阳的云朵被染成了金黄色,大地也穿上金色的衣裳。静静的西江河倒映着太阳的影子,一艘渔船缓缓地驶过,不时发出“呜呜”的汽笛声。静静的山,静静的河,勾勒出一幅奇幻无比的水墨画。

篓里的土装满了,我便丢了铲子,提着篓子飞奔回去。此时,伯娘早已挖好了一个小坑,站在那里喘气。我立马挑了一棵树苗,立在坑的中间。伯娘撒下一些化肥,我便把那篓土“呼”的一声倒进坑内。伯娘用锄头把挖出来的土堆回坑里去,我就在上面跳来跳去,使劲儿踩。这样,一棵树就种好了。

接下来,我们不断地重复刚才的过程,共种下了六棵树。最后,捌门实在是挖不动了,于是俩人并排坐下来,面朝夕阳。此时的西江河仍是那么静,水依然是那么清澈。四月的清风拂过,岸边的芦苇齐刷刷地弯下了腰。红中带黄的太阳正缓缓落下,云朵的金色也愈染愈多,染出了一条金色的丝带。我们静静地望着这六棵黄花梨树苗――这是我们辛苦栽种的,我们为这片土地增添了一片绿,这土壤中可有我们的汗水啊!

从那天起,每逢有人回老家,我都会让他代我看看那些黄花梨,看看它们是否还立在那里、生长情况怎么样。每一次探访的结果都是一切安然无恙。可一年中,大大小小的风雨不计其数,脆弱的黄花梨经受不住袭击,在一次风雨之后纷纷倒下。奶奶赶紧找来几个人,砍了几根粗的竹子,拿绳子绑住,使其固定,黄花梨又立起来了。奶奶仿佛早已揣摩出我的心思,只要树不稳了,她就会立即找人固定它们。

那些花篇10

两年前的那天,我和3个同窗六年的好伙伴各分东西,走向自己向往已久的初中。六年来,我们曾经在胜利中欢笑过;我们曾在悲伤中流泪过;我们曾在困难前徘徊过;我们更在挫折面前坚强过……

还是小颖说得对,我们只是一群天真活泼的孩子!还记得,我和小恩一起迷恋过周杰伦,经常因此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批评;我们曾一起手牵手去那家潮流馆买衣服,一起照大头贴;我们曾因为小玲被邻班男生欺负而一起找他“报仇”,差点酿成大错……看着相片里4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我不禁微微笑了。可那些已是过去的时光,虽然我们大家分开了,但我们依然会为这段友谊而感到欣慰,高兴!

那些花儿,今天

两年后的今天,我躺在草地上望着蓝天,回想一件件往事!虽然曾为分开而哭泣,但也庆幸上天给了我更多的朋友。同过他们,我学到了更多人生知识。

上了初中,我成熟了很多,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女孩。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了分座位,离开了朋友而傻傻地哭泣;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了小小的成功而骄傲;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因为小小的挫折而悲伤、放弃;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了讨论下课玩什么游戏而不认真听讲了……今天的我,已是一个坚强、成熟的女孩!

今天,她们也应该长大了吧?应该也成熟了吧!小恩不会再因一点点小事而放声哭泣了吧!小颖不会再因一点点烦恼而烦躁不已了吧!小玲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吧!我真的希望我们能够再次重聚,一起谈谈心事,一起逛逛街。

那些花儿,明天

明天的我将会是怎样?我也不知道。我对明天怀着无限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