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也想十篇

时间:2023-03-23 19:17:12

有时候我也想篇1

这里是繁华地带,有六路公交车、多趟旅游专线经过,整日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南北马路的一侧,跪坐着几个人。他们或举着各色各样的牌子或面前摆着一张写满毛笔字的大纸,那上面痛述着他们悲惨的童年与不幸的遭遇。他们身体残缺不全,衣衫褴褛,有的还抱着可怜的孩子,一副落魄的样子,与匆匆通过的时髦的年轻人形成了像一捧大米与一把赤豆那样差别分明的对比。

这个地点,似乎不是某个管理部门指定的。他们来到这里,是一种无言的默契。他们希望这个繁华的市中心的拥挤的人流能够带给他们更多的关怀,更多的理解,以及更多的生活必需收入。但也许是他们身后的一片幽暗的竹林,微风拂过,总响起竹叶阴森恐怖的沙沙声。人们总是突然加快了脚步,找了魔一般地双眼一下没了神,麻木的盯住前方,生怕再多站一秒就要丢了魂儿似的,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疾步向前走去,仿佛他们身上沾染了某种可怕的瘟疫一样。

他们似乎不属于这个城市,城市也似乎无情地抛弃了他们。生活规定好的身份使他们很难有城里人的高贵神情和傲慢态度。但他们需要填饱肚子,需要生存。因此,目光里总免不了几分恳切,几分讨好。

人群中,一对情侣停下脚步。女的甜蜜地依偎在男的肩边,男的低头望了那可怜的乞讨人一眼,却从怀中骑士般地掏出一把亮晶晶的硬币,腰不弯,将硬币高高的坠落下去,与那锈迹斑斑的搪瓷碗发出一阵刺耳的当啷声。

我忽而放慢了脚步,心仿佛在滴血一般……

那个蓬头垢面,面色乌黑的乞讨人先是被突然而来的巨大声响与数量众多的硬币惊了一惊,出乎意料地,却又突然向前匍了匍,疯了一般不停地磕头,嘴里含糊着一些早已听不大清的东西。

那男的看也不看他,亲密的搂着女友向前走远。

有时候,我也想停下脚步,为这样可怜的人们送去一些怜悯与温暖的关怀。

有时候我也想篇2

我记得小的时候我总是想着长大特别憧憬长大的生活,有时候总是会幻想,我长大之后过着怎样的生活,也会特别羡慕那些大人,不需要被自己的父母管教,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那么多约束和拘束。但是当我真正的开始长大了之后,我就觉得其实长大也不是那么美好的,我最怀念的时候就是我的童年,如果有机会或者是如果有时光穿梭机,我想要回到我的童年。

我总是在小时候的时候觉得打人非常的自由,因为他们不需要家长管着,也不需要被老师教导,每天做的事情都是自己打算要做的事情,可以非常自由地处理自己的生活,那个时候的我比较羡慕他们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觉得我每天都在被我的家长和老师束缚着。但是我现在真的特别的感谢我的爸爸妈妈和我的老师,但是我最喜欢的老师,我跟我的爸爸妈妈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也不会想象小时候那样,到了这个时候我才觉得其实长大的滋味也有不好受的时候,我在找的时候每天都可以回到家里见我的爸爸妈妈,然后爸爸妈妈也会给我做很好吃的饭菜,但是现在我只能去食堂里面买。虽然我长大之后真的你确实有了非常多,但是我觉得这种自由我宁愿不想要,因为我想要跟我的爸爸妈妈,我想天天跟他们呆在一起,我也想要回到我的母校见一下我那些老师,我都非常感谢和想念他们。长大之后我的烦恼也变多了,小时候的大多数生活都是无忧无虑的,小时候的我们都在大人的庇护下。

而且长大之后我们要考虑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了,了解他去思考以后要做什么职业,以后该怎样发展,在我们的生活中也会有更多的烦恼和烦心事,因为要处理的事情更多了,不仅要处理学习上的事情,还要处理社会上的事情,也要处理自己的人际关系,担心的事情也会越来越多,顾虑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有时候我也想篇3

你们好!

理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理想是火,点燃熄灭的灯;理想是灯,照亮夜行的路;理想是路,引你走到黎明。大家还记得这首诗歌么?还记得你们的理想么?也许会有人说,理想是什么?那只是小时候的一个梦罢了。在小的时候,每当大人们问我们长大了,想做什么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总是天真,自信的说,我长大了要当科学家,警察,老师,白衣天使等等各种各样的职业。后来当我们因为某些原因不能继续小时候的理想的时候,我们选择了另外的路来走,那时的你们有没有难过?

现在我们每天重复的做着同一件事情,或者重复的说着某一些话,你们会不会觉得很单调,很枯燥,有种想离开,但是又不能离开的无力感?不知道你们在面对着某一些事情的时候,会不会后悔当时没有坚持自己想走的路?我想说,我有点点后悔了,后悔当时的不执着,在后悔的同时又不后悔现在遇到的某一些人,也许我很矛盾吧。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时我没有选择这条路,而是坚持了原来的梦想,现在的我会是怎样的,会不会遇到向她们一样的一群损友。也许这就是人生,放弃了原来的走的路,我才能遇到她们,有舍才有得。

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我对自己说过很多次,很多次,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社会是不会来适应自己的,我们要来适应这个社会,可是当在面对烦恼、面对困境的时候,我还是不够勇敢,还是有一种想逃的感觉。有一次在工作上不顺心就在一个朋友面前抱怨,朋友说现在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你生容易,活着也容易,但是生活部容易,虽然你现在没有这个能力来摆脱现状,为什么不努力将你现在的本职工作做好呢?然后多学一些东西,多开拓一些兴趣,为你的未来开拓一条路来,在你有能力的时候,你才能够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然到时候你还是只能向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后来仔细的想想,觉得朋友说的很有道理,我能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中,有一份工作,有固定的收入,我还有什么资格来抱怨什么呢?难道什么事情都不做,每天自怨自艾的就能够顺心,就能够天上掉下馅饼?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你想要收获之前你首先就要付出。

有时候我也想篇4

有时候,我也想当坏孩子。我想,如果我是坏孩子,我一定会在“笑面虎”前摆着一张严肃的脸,夸张的扯扯上衣的衣领,一脸傲气,对别人的虚情假意不屑一顾。

有时候我也相当坏孩子,我想,如果我是坏孩子,我也许不用背负着沉重的学习使命吧!老师不会有什么精心培育,父母不会有什么苦口婆心。

有时候,我也相当坏孩子,特别是在“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时候。我想,坏孩子是不需努力和认真的吧?如果我是坏孩子,我在这个时候一定可以躺在舒适的软床上,看着天空的繁星傻笑吧?

有时候,我更宁愿摘下头上“好孩子”的沉重光环。我也想当坏孩子,我想,坏孩子是没有任何责任感的吧!

有时候,我也想当坏孩子,特别是在犯了错误被批评的时候。假如我是坏孩子,在被批评后,我一定会溜到野外去玩耍。在父母、老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时,我应该在日本看樱花的烂漫,我一定可以放肆的看三月的春水,寂寞的秋江吧!

想归想,我也想当坏孩子,那也是“有时”的想法;当归当,我也想当坏孩子,但那也是“如果”的事!

有时候我也想篇5

在很多人心目中,中国女排“五连冠”的荣耀,是伴随着欢呼、感动、骄傲和热泪的记忆。那群年轻姑娘的集体像,是国人心目中的时代英雄,也是团结、拼搏、奋进的代名词。

如今,昔日的英雄们在岁月的年轮中逐渐淡出了公众的视野。“铁榔头”郎平远赴大洋彼岸,执掌美国女排;有“中国山口百惠”之称的杨希,如今投身商界且有了不俗的成绩;副攻手梁艳,当年被日本媒体称为“笑面黑娃”,如今开办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体育广告公司;二传手陈招娣,现任总政治部宣传部副部长,肩扛两杠四星,成了“陈大校”……

只有当年世界排坛个子最小的主攻手张蓉芳,仍然坚守着中国的排球事业。现任国家体育总局排球管理中心副主任的她,如今再讲起那段岁月,她说,那是她奉献了青春、汗水,仍然无怨无悔的记忆。

我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青联刊(以下简称青):事隔多年,您还经常回忆起那段光荣与梦想吗?

张蓉芳(以下简称张):有的时候不太愿意去回忆过去。一想起来,现在自己都50多岁了,时间流逝得太快。有的时候又觉得,人的一生总是要做点事,做一件让你自已一生记忆犹新的事情。想起年轻的时候,真可以用酸甜苦辣来形容。我十几年的运动员生涯,感觉是人生的一个浓缩。我的人生中还会遇到比那个时候还苦、还难的事情吗?反正到目前为止还没遇到过。

现在想起那个年代,特别一言难尽,不是用几句话,几个字能概括的,真是又喜又悲。喜是觉得,年轻的时候自己的时间、青春,都给了体育。我们赶上国家改革开放,对体育很重视,我们取得了一些成绩,无论给中国,给世界都留下了很深的影响,自己从事这个事业挺值得的;悲的时候,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同龄人享受的东西自己都没有享受到,现在留下一身伤病,也觉得挺痛苦的。

青:您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张:我一直有伤,而且最近腰疼持续时间很长,有两个多月了。竞技体育是向人的极限挑战,运动量大,时间长,所以对人体的关节、韧带都有损伤,伤病是避免不了的。

青:可能荣誉和鲜花人们都看得到,但背后的伤痛大家是看不到的。

张:常人对运动员的了解其实是不够的。他们也知道运动员苦,但是苦到什么程度,自己没有经历过很难体会。光荣的时候,辉煌的时候也有,但那是很短暂的,就那么一瞬间,后面伴随的很多都是痛苦。

很多人问过我后不后悔,我觉得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即使你不选择这个职业,还会选择别的职业。任何职业都会有付出,只是多少不同而已。运动员的淘汰率比较高,很多战友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离开了这个队伍。所以说我们还是幸运的,赶上了国家改革开放,赶上了好的教练,赶上了我们这批队友。

青:假如能重新选择,您还会选择这条路吗?

张:一个人的青春就十几年,其实是非常短暂的。在我们年轻的时候,能为国家做我们自己的贡献,自己觉得挺骄傲。人真正干事业的时候也就是年轻的那一段时间。我们现在也在干事业,但人的精力、追求、理想都和年轻的时候没法比了。

第一次看到排球,挺恐怖,也挺新鲜的

青:您从小的理想就是当运动员吗?

张:其实小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一名军人。我们那个年代,觉得军人的形象很神圣,受社会尊重,觉得很厉害。后来,就想要找个工作。姐姐的同事到我们家来说在招运动员,叫我去试试。那时候我对运动员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有乒乓球。

有一次在成都市体育场看到他们练排球,很吃惊:这么大的人怎么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觉得挺恐怖的,也挺新鲜的。那是第一次看到排球,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项运动。

青:体育队的训练生活是怎样的?

张:“”的时候,都是军队化管理。我们穿的是军装,每天出早操,吃饭要先集合、唱歌。那个年代政治冲击一切,很多时候都在学语录。

我们还要参加很多劳动。在体育学院里面种南瓜、玉米、茄子、辣椒……还要拔“资本主义杂草”,天天就在操场上拔草,现在想想很幼稚(笑)。

训练的时候,有室内训练馆也不用,偏偏就要到室外去练。室外没有场地,就自己修。自己拉着大碾子,把土地轧平了当场地。因为那时候的口号是要培养“又红又专”的运动员。室内好像条件太好,容易滋长资本主义的享受思想。现在我讲这些给儿子听,他说你们是不是有病啊(笑)。但那个时候确实锻炼了我们,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青:一下子接受严格的军事化训练,能适应吗?

张:那个时候年纪小,换了一种生活方式,还觉得挺有意思。虽然也觉得累,但是睡一觉起来就能恢复。

我去的时候,只有13岁。也有时候晚上刮风下雨,自己害怕,睡不着觉,就哭,非要跟队友挤在一张床上。刚离开家那会儿,洗衣服、缝被子都不会,很多生活上的事情都是大一点的队友帮我做的。

无法放弃的选择

青:作为排球运动员,您一米七四的身高并并不占优势。

张:我们四川队在全国就不算高,但技术比较好,比较细腻、全面、有特色。再加上作风比较好,在全国都闻名。四川队在全国追求第一,冒尖儿。所以在那个环境中,培养了我向上的信念,始终希望自己能成为很好的运动员。遇到困难的时候也有,但很少想要放弃。

青: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进国家队,拿全国冠军,乃至世界冠军?

张:拿全国冠军想过。到国家队,我倒是没想过。因为自己打主攻的条件在全国算是比较差的,身高有差距。

1976年调我到国家队,我不愿意来,觉得自己条件不好,比较自卑。给我开欢送会的时候,我在会上哭得一塌糊涂。教练怕我不来,把我送到火车站,交给足球队带过来的。

青:刚到国家队后,您就开始打主力了?

张:我记得6月6号到北京报到,6月12号就要打一场国际比赛。教练把我派到主力阵容。当时我很奇怪,因为其他主攻,像杨希、李文秀,她们身高都比我高。把我安排到主力打,我觉得怎么可能呢?我去找袁伟民指导,说我能不能不打?袁指导说,你先试试看,不行再说。就这样开始打。当时也没有想留下来,就想集训一段时间就回去了。觉得自己条件差,各方面不如别人。

青:有没有想过教练肯定你的原因?

张:那个时候,不那么自信,更多是看自己不够的地方。我知道教练用我是因为我技术比较全面,有自己的特点,进攻打得比较快。但那个时候尽想自己不好的地方,所以不想打。

有人说,张蓉芳身高不高,条件不好,如果还占着这个位置,恐怕中国女排连前三名都进不了。当时听了挺受不了,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这样说我?

青:想过放弃吗?

张:有一段时间思想波动很厉害,不想在国家队干了。那段时间四川队也在北京训练,我就天天找我们队的教练,说要回去。教练给我做工作。那个时候,政治是第一位的,这种情况下回去,名声挺不好的。会觉得你这个人是逃兵,遇到困难不想往前顶,思想作风不行。后来自己慢慢也想通了。人家对你的评价,就看你自己怎么看了。往好的方面去理解,就是一种鞭策;往坏的方面去理解,你就容易消沉。自己既然站在这个位置上,就让别人去说吧。所以我给自己提了一个口号,这句话一直鼓舞我:先天不足,后天弥补。身高是父母给的,没法改变,只能通过后天的努力和付出来弥补。

青:国家队的训练更加艰苦吗?

张:那时候一天要练八九个小时。我们住在6楼,每天训练回来,最害怕爬楼梯。爬两层,站在那儿歇一会儿,再爬。人一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什么事情都不想干。晚上去洗澡的时候,有的队员连桶都拎不动,大家就互相帮着拎。有时候都不敢去回想。

我现在看到运动员们训练,看他们那么累,心里面很难受,但是必须要这样,没有其它办法。

青:“怪球手”的称号是怎么来的?

张:这不是我们内部的评价,是媒体的评价。可能是因为我扣球比较快,变化比较多,不太好防吧!

宿命般的辉煌

青:您最难忘的比赛是哪一场?

张:应该说还是第一次拿世界冠军的时候。到国家队奋斗了五年,终于拿到冠军了。第一次把我们的国旗升上去。站在领奖台上那一刻真的很激动,每个人都热泪盈眶,觉得我这五年的坎坷,跟教练闹的别扭,队员之间的小误会,一切都一笔勾销了,什么都不存在了。参加一次世界大赛,能拿冠军,这一生不遗憾了。

青:1984年的奥运会冠军拿得顺利吗?

张:那一次也是记忆犹新。因为1982年我得了胰腺炎,住了一个月院。当时很多人劝我别打了,我也很犹豫,也拿了两次世界冠军了,什么都有了,而且这个病挺危险。但主要还是想参加奥运会。总觉得运动员当了一辈子,没参加过奥运会挺遗憾的,所以还是想再拼一把。

刚回来的时候,连发球都发不过网,所以先恢复身体训练。这一年半过得很苦。尤其冬训的时候,觉得度日如年,每天练完就在日历卡上划一下,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难过。就想赶快把这个冬天熬过去。在我14年的运动员生涯中,1984年的冬天是让我最难熬的。

青:那个时候您还是队长吧?

张:对。教练让我当队长,我不愿意当。为了这个事跟他也闹别扭,僵持了很长时间。我觉得我自己都这么难,能把自己管好就不错了。还当什么队长?我承担不了这个责任。有一次当着教练哭得晕过去,把他吓坏了。后来我把郎平叫出来,半夜三更在训练基地里面,互相诉苦,她也哭,我也哭。哭完以后,还是要好好干。毕竟我们是老队员,你不带头谁带头呢!

青:1984年中国女排终于拿到了奥运会冠军,实现了“三连冠”,那个时候您是什么心情?

张:1984年拿冠军,哭得最伤心。因为从此以后就告别运动员生涯,很舍不得。自己的青春、汗水,都献给了排球。1970―1984年,人生最美好的一段历史,从此画上句号,虽然圆满,但还是念念不舍。

今后干什么?后半辈子的打算?不知道。当时也很伤感,不知道以后自己会在哪儿,所以哭得特别伤心。

青:您退役后考虑过自己的方向吗?

张:当时国家队留我,我拒绝了,想歇一段时间。觉得自己27岁,年纪挺大的了,伤病也太重。回到四川,我先去学校读书。省里任命我当体委副主任,我觉得自己不是当官的料。就给领导写信,希望能在我读完书后根据我的能力,有自己的选择。

青:为什么1986年还是回到女排执教?

张:那个时候没人了。我来北京,领导找我谈话,说党组已经决定了,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青:从运动员到教练,有什么不一样吗?

张:运动员相对被动一些,教练考虑问题就要全面。要想怎么练、成果如何、队员们会不会接受这些问题。记得第一次写教案写了五个小时,不会写,就把日记本,记录本翻出来看。我当了6个月教练,第一个月基本睡不着觉,半夜三更惊醒,脑子里全是排球。

青:那个时候压力也很大吧?

张:是。中国女排不是平常的队伍,是全国人民的一面旗帜,背负的期望值很高,压力也很大。我也想过:我的运动员生涯算是圆满的,当教练呢,还不知道怎么样,也许很糟糕。只能尽心尽力去干。

青:在您的带领下,1986年女排冲击“五连冠”成功,这过程顺利吗?

张:那个时候,队伍水平是有的。我们只是组合,带领。袁伟民指导一直在帮我,我先生也帮我。备战世锦赛的时候,压力很大。那个时候我有身孕,还是要每天坚持,不能耽误工作。有时候想想,自己还是挺厉害的(笑)。

女排精神就是团队的精神

青:您怎样看待女排精神?

张:女排精神就是一种团队的精神,队伍的凝聚力。还有就是遇到困难不怕往前走的精神。

那个时候国家的政治地位不如现在高。我们在国外拿了成绩,华侨们特别高兴,特别自豪。平时训练的时候想不了那么多。但是拿了冠军,升国旗的一刹那,看着他们挥舞着国旗,热泪盈眶,喊着口号,觉得自己是中国人还是挺骄傲的。

青:那个时候您也是体育明星吧?上街会被人认出来吗?

张:我们那个时候根本不敢上街,人们都围着你,根本就走不了。出去买个冰棍都要想半天。我记得特别清楚,有一次我去王府井,买了一个糖葫芦吃。走在街上,人家说:“呦,张蓉芳也要吃糖葫芦啊?”当时觉得脸上特别不好意思,怎么张蓉芳就不能吃糖葫芦呢?后来想想,人们把你当优秀运动员看,各方面你都要给人家带头。吃糖葫芦没什么,可人家觉得你不雅观。所以以后就特别谨慎。

青:您怎么看待这些荣誉?

张:对我个人来说,什么都是过眼烟云。平平淡淡地过生活,这是最真实的。你从事这个工作,你努力了,各方面的环境,最后促使我们走到最高峰,这也不是我们个人能做到的。

荣誉,就是一段历史对你的肯定、评价,不可能这一生都靠这个来生活,过了就过了。还是要过现实的、普通的生活,做自己的工作,心态平和,把每天过好,这个很重要。

青:您怎样看待现在国家对运动员的物质鼓励?

张:现在运动员拿了冠军,给得再多我也觉得应该。因为他们确实付出得多,而且他们的青春年华就这么十几年。有人觉得我们可能心理不平衡,其实这有什么不平衡的呢?我们那个时候国家没有那么多钱,但已经给我们够多了。第一次拿世界冠军给了3000块钱,那个时候我们的工资才几十块钱。当然给我们更多的是政治上的荣誉:政协委员、青联副主席、“新长征突击手”、“三八”红旗手,老百姓也给了我们很多荣誉。

现在到了这个年代,应该适应现在这个年代的环境。国家原来管分配,给你个工作。但是现在不一样,他们要面临双向选择。将来退下来,他们面临的生存难度可能比过去更大。

青:您想对现在的年轻人说什么?

有时候我也想篇6

那你生病的时候,我会去照顾你,陪着你到好。

你骑车的时候,我会要你小心一点,还要你到的时候打个电话跟我说。

你忘了吃晚餐的时候,我会装做很生气,然后说“你这样会让我担心耶呢!”

你头发乱了的时候,我会笑着替你拨一拨,然后,手还留恋的在你发上多待几秒。

你想哭,我会陪你掉泪,尽管前一刻我的心情其实是雀跃的。

你要笑,我会陪你笑出声,不管我上一秒其实是沮丧的。

我在空闲的时候,会念念你的名字,想想你的声音。

我在逛街的时候,会想到:啊!你正好缺了这个。

我在发现了好东西的时候,一定马上想到:一定要你来看看。

我失眠了之后,听到你也失了眠,会在心里偷偷地傻笑。

我在熬夜的时候,接到你只为了说声”不要太累,早点睡吧”的电话会甜甜地笑着,而且乖乖的去睡。

我在想着你的时候,知道你也在想着我。

但是,如果我爱你,而你不巧地不爱我——

那你生病的时候,我只会打通电话慰问你,不敢奢求待在你身边。

你骑车的时候,我只会暗暗地在心中希望你安全。

你忘了吃晚餐,我只会笑笑的问”为什么不吃阿?”

你头发乱了,我只能轻轻地告诉你”头发乱了哦。”

你想哭,我只能在旁边无奈地轻轻叹着气。

你想笑,我只能微微地对你笑着。

我在空闲的时候,还是会念念你的名字,想想你的声音。

我在逛街的时候,会想到:是谁帮你买了这个了吧呢?

我发现了好东西的时候,无奈地想着:会是谁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呢?

我失眠之后,会躲着不让你看见我的黑眼圈。

我在熬夜的时候,不敢期待会有电话声响起来。

我在想着你的时候,会想到,这时的你,是想着谁呢?

有时候我也想篇7

面对渐渐长大的自己,很多事情都情不自禁,对周围的一切新鲜事充满好奇,很多东西都想去触碰.比如,友情.比如,爱情.但是,触碰总会被刺伤,最后带着伤疤落荒而逃.这个时候.我想痛苦一场,我想让泪水将所有伤口愈合,让哭声赶走所有悲伤.

在长辈的眼里他们最关心的不过是我们的学习,然而面对他们给予的期望,面对他们不断给自己施加压力,我总想逃避.也许长辈们都这样想: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但是他们却不知道.甚至从来没想过我会撑不下去.当压力大于信心的时候,人是会疲惫的 .这个时候我想痛哭一场,一边是长辈所谓的"前途",一边是自己越来越少的信心.这双重的压力,使我没办法呼吸.也许只有痛哭一场才能将我心中的压抑赶走.让我走出自己的阴霾.

小时候,幼稚,但快乐;长大了,成熟,却寂寞.曾几何时,我在不只不觉中爱上了自己一个人的日子.原以为可以随心所欲,但没想到最后得到的却是孤独与寂寞.回想起小时侯那一张张笑脸,一阵阵欢笑,现在是多么想要再次拥有;回想起小学还为毕业的时候,我们十几个人肩并肩,一起玩,一起闹,没有烦恼,多么快乐!而现在我们张大了.一切都改变了,寂寞成了世界的主宰.这个时候,我想痛哭一场,赶走心中的孤寂,在泪水中回想过去快乐的时光!

有时候我也想篇8

站在岁月的褶皱里清醒回望,我喜欢蜷缩在角落里,只身一人,静静的回望来时的路,望着一路走来所历经的种种,会有所感,有所悟。总想学会所谓的坚强,可也总学不会。这半年的生活,教给我的,仅仅是要努力学着坚强...

〖如果青春是一场潮来潮去的等待〗

有时候,会感觉到心情莫名的不好,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不想去搭理任何人,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去想一些或许根本不可能的未来,不可能的妄想。望着镜子,竟然会突然地不认识自己,十七年了,早已不是一开始的自己。有时候,会觉得心情莫名的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心里闷得发慌,拼了命的想要找到一个出口,可以让我呼吸、喘气的地方,可是,始终找不到。我想,这是生活的压力,尽管我还是一个未曾步入社会、爱哭爱闹的待成年。有时候,会突然地很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想哭的时候,说着说着话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想要大哭一场的时候,泪水却是那么卑微,任凭怎样的难过,都无法唤起泪水的懂得。

〖爱过,已是天堂〗

有时候,感觉这个世界和自己是那样的格格不入,想要逃离,却发觉,曾经一贯坚持的东西一夜之间面目全非,让自己捉摸不透,而后,感叹这个时代的无可奈何。有时候,明明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对某些人说,可是,却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痛吧,本想把自己心里的话一字不差的表达,却什么都表达不出来,或许,也是无力表达。有时候,会猛然察觉身边的人都不了解自己,面对他们的时候,会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于是,变得很安静,再多的心事,也是自己一个人去收藏,去翻阅,再去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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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在初夏,命名忧伤〗

有时候,希望强大的时间会为卑微的自己停下,用更多的时间去做很多想做而没有做的事,这样,到末日的那天,我还可以笑着说,「还好,这个世界我没有白来。有时候,夜深人静,不是突然的睡不着,而是固执的不想睡着,这样的时间适合去缅怀自己,审视自己,再重新认清自己。有时候,会很想逃离现在的生活,想不顾一切的背起简单的包袱去梦中的殿堂游荡。有时候,想把自己放在与世隔绝的地方,静静地望着自己的伤口,舔着,抚摸着,再去告诉自己,其实很多事,自己可以做到,可以比别人强。

〖往事并不如烟〗

有时候,突然会找不到自己,把自己丢的无影无踪。看不到未来,找不到希望,觉得未来就是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任何可以值得自己去坚强的理由。有时候,很想放纵自己,让自己痛痛快快歇斯底里地疯一次。就那么一次,可以让自己发泄,找回曾迷失的自己。有时候,心里会冒出一种厌倦的情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就想睡觉,就想与世无争,放纵,然后在收敛。有时候,觉得自己拥有整个世界,却又觉得其实是一无所有。拥有的时候,觉得世界是灿烂的,而当真正好好地去审视这个世界的时候,真的,一无所有。

〖回忆是一种光芒〗

有时候,别人伤害到了自己,最少说着无所谓、没关系,心里却难过的要死,只是不想别人因为自己的难过而难过罢了,这是所谓的牵强。有时候,看不到未来的样子,迷茫的不知所措,觉得自己一切一切的努力只是徒劳,因为没有办法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所以会埋怨,会泄气,会难过。有时候,常常在回忆里挣扎,有很多过去无法释怀。有很多过去,是我所怀念的,而我却不忍心用笔记下,因为太多的回忆会把自己湮灭,会让自己痛,会让自己无法面对残酷的现实、没有希望的明天。

〖等不到你的归帆〗

有时候,很容易的感动别人对自己的小关怀,当然也有时候自己会麻木的像个笨蛋。想要别人给予自己小感动,所以,尽自己最大的力量给予别人关怀,他人的帮助,我会感激于心,可面对另一些人的好心,我却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接受,在这方面,或许是个笨蛋。有时候,会狠狠的在意别人说过的一些话。别人的误解,会弄得自己心里发闷,我总是这样,在意他人的评价,在意他人的看法,我知道,他们的种种并不会影响我太多的生活,毕竟我不是公众人物,不会因为社会各角落的人的评论而大方面影响自己的生活。

〖丢在风里的青春〗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一夜之间长大了,变得懂了很多,比如很多人给予我的爱,比如在颓废时告诉自己要走下去的那些话,比如会开始心疼自己的爸爸妈妈,比如会开始学会抉择,学着选择与放弃。有时候,听到一首歌,会突然想起一个人。不同的歌,不同的人,不同的情境,引起太多不同地点的回忆,或开心,或快乐,或幸福,也或难过。有时候,走过熟悉的街角,看到熟悉的背影,会突然想起一个人的脸,那个人,或许给予过我伤痛,也或许是暂且的快乐。有时候,会狠狠的希望那个人会陪自己永远地走下去,希望他会在吵架的时候首先道歉,会永远哄我、爱我、宠我,会一辈子的忍受我的坏脾气、我的任性,再给我永不逃离的安全感。

有时候我也想篇9

他以为自己进入了人生的低谷,却就在那时绝地反弹,以“高龄新人”身份出道。如今杨培安43岁,新加入华纳音乐,扔掉“铁肺王子”、“高音之神”的称号,发行新专辑《沉睡的野兽》,他还想唱得更多、更好。

杨培安的三个愿望

希望大家知道我不是只有高音,我希望大家看到杨培安可以诠释更多的东西,希望我能成为一个能唱入你心灵的歌者。

——“说真的,‘高音之神’?我是人我不是神,况且你音再高都有人比你高。‘台湾101’是黄舒骏老师讲的,意思就是我歌唱得很高。高音是可以被超越的,而且高音不代表歌唱得很好,只代表我可以让你一下子很惊艳,这有点像放烟花,你看到烟花好漂亮,但一下子就没了。我很怕我自己那样,我从2006年出道到现在我已经43岁,我不希望若干年后大家想起杨培安,就想起来《我相信》,想起唱得很高,没了!那我这趟就白来了!”

我希望我能够完成我的摇滚梦。

——“可能是受老爹迪克牛仔的影响,我反而比较喜欢老的摇滚乐团,像齐柏林飞艇和Queen。我最欣赏的乐团其实是Queen,因为我觉得那个团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尤其是主唱,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出现这么会唱的人,因为他柔也可以,刚也可以,疯狂也可以,安静也可以,我觉得太神奇了。”

我希望能够把张雨生没有发行的那些Demo问世,能把它做好,让它有很好的版税收益,让张妈妈可以有很好的一笔收入安养天年。

——“我年少的时候把他当作竞争对象,因为我们参加过一样的比赛,他是第一届YAMAHA的最佳主唱,我参加过二、三、四届,我是第四届的最佳主唱。主办单位的人觉得我们声线很像,那时候我觉得张雨生有什么了不起啊,他能唱我也能唱,他能唱多高我也能唱多高。可是后来我在Pub驻唱的时候,我开始听很多歌,当然也会听到张雨生的歌,我就突然发现这是张雨生吗?他后来发行的东西,是他自己的创作,这跟《天天想你》不一样,跟《我的未来不是梦》不一样,这是张雨生吗?原来以前是人家帮他塑造的,后来才是他自己想要做的。慢慢我才发现他也经历过很多的挣扎,他越想做的音乐卖得越差,他曾经也低谷过,所以他后来跑去演舞台剧。所以后来他把自己想做的东西留给他自己,把可以化为商业的东西留给需要的人,所以他成就了张惠妹。后来我又看他的创作,我想他可能看太多书了吧,文采太好了。可是他一场意外就走了。我在Pub工作的时候都是自己开车,我记得我当时听着台湾的飞碟电台,那时候收听的节目是夜光家族,我突然听到主持人把音乐拉掉,讲‘雨生在几点几分的时候离开了’,那时候我的副驾驶坐的是我女朋友,她提醒我已经开过我驻唱的地方了,我呆了,那一刻才知道这个人在我生命中那么重要。2005年年底,我自费举办‘想念雨生纪念音乐会’,那场音乐会是我想忘掉人生伤痛的一个动力。”

BQ:你刚开始唱歌是不是很喜欢炫技?

Y:会。尤其是刚开始组乐团的时候,那时候老爹(迪克牛仔)也跟我讲过,他找我组团,就是因为我音域很高。我们练了很多西洋摇滚乐,我们原来的主唱唱不上去,演出的时候要不就是唱破音,再不然降调,我来他们就照原调弹就好了。那时候跟其他乐团同场表演,遇到开出来的歌单一样,我们是不会让的,大家就都唱,看谁唱得好。

BQ:那什么时候意识到光有高音是不够的呢?

Y:应该是十九岁的时候,我重感冒,可是已经接了一个演出,我那天唱得非常差,觉得很丢脸。那时候老爹跟另外一个比较年长的贝斯手,就陪我聊天跟我说,没有人随时状况都是很好的,摇滚乐的精神在于它很真实。那时候老爹带我去他自己的房子的地下室,那是他的音乐宝库,他带我去看了很多西洋摇滚乐团现场演唱会的实况,我看到那么多经典乐团也还是会唱破音,有的乐团的声音是很沙哑的,但是我被感动到了。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想,唱歌不是只有高音。那时候我就不只是听很重的摇滚,开始听爵士蓝调,甚至听一些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录音。原来唱歌要感动人,跟音域完全没有关系。

BQ:你经历了一个学习如何用情唱歌的过程吗?

Y:讲一个比较容易理解的状况好了,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比如说谈恋爱一定会有吵架痛苦的时候,但是如何把痛苦的感觉唱出来,又要控制音准,我一直在练习。而且我后来养成一个习惯,只要驻唱的这家Pub允许,我就会把我每天的驻唱过程录下来,然后回家听,戴上耳机很仔细地听,这首歌我为什么会唱成这样。我还会跑去听别的人唱,比如说我唱《离歌》,他也唱《离歌》,我们两个唱有什么不同。

BQ:在Pub驻唱的时候,你会想要当歌手吗?

Y:有一段时间希望自己能出来当歌手,我们的乐团也小有名气,我们每次驻唱的场次来客也很多。有一次是很出名的唱片公司的总监级人物在台下听我们唱歌,刚好我们有一个好朋友,写了一首歌给小哥齐秦,可是被退稿了,他觉得这首歌还蛮适合我唱的,就说免费让我们在Pub唱。刚好那个总监来了我们就唱了,唱完之后,他打电话给那个制作人,说这么好的歌丢给Pub歌手唱干嘛,这首歌给李翊君唱。我心里面有点难过,好像自己又自以为是了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唱得还不错,可是人家不当一回事。所以到后来会觉得越唱越失去了唱歌的动力,因为驻唱要去迎合客人的喜好,越来越少能够介绍自己喜欢的音乐类型,再加上我变得有时候忧郁有时候暴躁,所以在舞台上的表现可能就有点失控。这样的状态大概持续了超过半年,那就是我正式发片前的一年多,2004年底,我决定不唱了,我觉得我再唱下去可能会出事。

BQ:恰恰是这样没过多久就有了发唱片的机会?

Y: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之前认识的一个制作人说手上有一个案子需要一个声音,让我发一个小样给他。我前东家的老板就让他去高雄把我签回来。他来找我三次,我第三次才答应。因为我觉得,我外形也没有很出众啊,第二我只会唱歌啊,我年纪也很大了,第三我其实搞不懂,你因为一首歌就要签我。第三次来找我的时候,他带来了陈大力先生的一句话,我知道你年纪很大了,我也有看你的照片,我们都知道,我只是要你的声音,我们想要赌一把,就是赌你的声音。

有时候我也想篇10

不知道大家一个人的时候会干嘛,就我个人而言,虽然是感觉孤单的,却也是自由散漫的。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做点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想做,能把平常五分钟完成的家务活拖延到八个小时。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听听音乐,跟着手机里的歌大声的唱,不用害怕被别人嘲笑走了调。

一个人的时候,总感觉心是空空的,想要找谁聊聊天,却又不能安心的跟谁聊天,想专心做点事,却总是不停的看手机,害怕错过了时间接小臭,害怕自己太安静被这个世界遗忘。

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很安静。没有人在你耳旁大声吵吵,也没有人说一些好听的,或者不好听的话。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所有的悲伤跟快乐,只能跟自己分享。一个人的时候,时间仿佛是静止的,却又是走的极快的。

烦躁的时候,真的想一个人静静,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才能更加的踏实,坚定。可是,一个人的时候,思绪却总是漂浮不定的,没有个人拉回来,能飞到九天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