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眼神十篇

时间:2023-03-19 15:01:22

遥远的眼神篇1

时光似流水,往日近在咫尺的眼神,如今已远在天边。

在那时外公的眼神就像是我的支柱,记得小时摔倒时您虽然不扶我起来,但是您用眼神支持着我,我知道您是想让我明白大丈夫不能因为小事而放弃。

外公一直以来对我很好,冬天时我穿的是棉袄,外公却穿的很单薄,我吃的是大鱼大肉,外公却只吃留下的剩菜。记得有一次冬天的晚上我和外公一起回家,天很冷,已经暗下来,那时因为我胆小害怕,一直牵着外公的手,外公理应也握紧我的手的,可是他却甩开了我的手,那时我看着他那苍老的面孔,搞不懂为什么,害怕和外公的冷漠使我的眼泪涌了出来,我蹲在地上撒娇,放声大哭,可外公却理都不理,一直向前走,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四周,我就像被关在黑色的地狱里,害怕使我慌乱、紧张,我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外公此时已经走到老前面了,转身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我当时却认为那是嘲笑、讽刺,认为不能让他瞧不起,但我却始终不敢动,看着外公那单薄且消瘦的身体似乎在发抖,凉风习习,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顿时,我觉得外公特别慈祥,那嘲笑讽刺的眼神已经烟消云散,在外公的眼神里我只看出坚强与鼓励。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忽的站起来,朝外公跑去,扑在外公怀里,哭着说:“对不起,外公。”外公笑着看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是最棒的!”是外公让我有了勇气。

当初那双普通、使我坚强、勇敢,离我很近的眼神,我没有好好珍惜、报答。如今外公已经过世,您的眼神已离我越来越远,虽然离我很遥远,但是您遥远的眼神,我会永远记在的心中;您遥远的眼神,永远在支持着我;您遥远的眼神,永远都是我最好最好的支柱……我希望您能在天堂能依然用那双眼神看着我,鼓励着我。我一定会做您的最棒的孙子!

江苏苏州吴中区浒墅关中学初三:邱瑞

遥远的眼神篇2

阿姆斯特朗带走了人们的月。那个印在沙丘灰尘上的脚印,让李太白的月下独酌成为历史,或许人类已经摆脱了曾几何时的愚昧,距离已经不是往日那般遥远,然而那枚挂在苍穹灼灼发光的玉盘已经褪色,是古人的距离,生出那枚曾经的月亮弯弯。

我是那样讨厌近距离,近在咫尺的梦想,我不要。当在酷暑里挥汗如雨时,梦幻中的象牙塔是我唯一的支点。我想象它的宏伟宛若天堂。尽管每个人都会有现实的一面,然而我坚信遥远生距离,距离生美。无可企及构出理想的神圣。张开五指,刺眼的光折射出天堂的模样,我独自守望。理想是宝石一般的晶莹透亮。遥远观望,它是我的天堂。我喜欢失真的美,就像古人的月亮。

无意中想起了海子,那个传说中始终愤世嫉俗的诗人。当他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成为希腊神话一般的虚幻时,海子无言了。在他的眼睛里,整个世界,远看是伊甸园盛开的美丽花朵,近看才知这个世界给他的失望。大海留不住他,春天也留不住他,诗歌的翅膀折断了,只剩下山海关的铁轮隆隆而过,海子的灵魂伴随伸向远方的铁轨通向了天堂。有人问,到底是什么伤了他,伤了这个时代的诗人,人们也许不明白,因为自己置身这个世界,未曾远观它的美好。文人与世俗的距离永远太大,反差太大。在海子焚烧诗集的熊熊火焰里,盛开了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世界。这距离是悲剧,是文学女神的眼神。远望与近观的世界让海子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完成了本质上的蜕变。我想,仍然坚持远观世俗的海子永远幸福。

这就是距离的美感。永远置身在纷乱的世界,这让人类开始麻木,甚至开始淡忘远观时那种令人窒息的美感。当努力构建所谓的“美丽人生”时,人类是否忘记了那份遥远的守望,忘记了儿时曾经的天堂,忘记了古诗中月亮的眼泪,忘记了希腊神话里挥着翅膀的安琪儿?科学的发展放松了人类最后的一根敏锐的神经,一切诗意消失殆尽,只剩下世俗世界的繁华汩汩流淌。

遥远的眼神篇3

我抬起头,努力在天空中寻觅,想知道哪一颗星星会是你,可是,我找不到,我低下头,才知道原来你就在我温柔的失望里。我敞开心,努力在微风中倾听,想知道哪一缕风会吹过你那里,可是,我听不到,我回到心房里,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就在我眉梢和心底。我静静想,努力在心中感觉你,想知道哪一次心动会传递到你那里,可是,我感觉不到,我回到现实里,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就没离去。

爱你,想你,到痴迷,而你却毫不在意,仿佛我从未走进你的心里;思你,念你,到流下泪滴,而你却似乎并不珍惜,仿佛我从来就没遇到过你;疼你,惜你,到梦里,而你却从未记起,仿佛你我从未在一起……这距离,算不算最遥远的距离?又算不算忧伤的美丽?都说距离很美丽,而我却痛恨这距离,因为,你我永远也不可能会在一起,纵然爱得那么在意,爱得那么珍惜;都说距离很神秘,而我却拒绝这神秘,因为,你和我永远也不可能在这神秘中美丽。

你看到了弯弯的月亮了吗?其实那就是我笑着告诉你,我很想你,你知道了吗?你听到了微微的风儿了吗?其实那就是我温柔告诉你,我很想你,你知道了吗?你感到了阵阵的心动了吗?其实那就是我甜蜜告诉你,我很想你,你知道了吗?我能看到你眼中闪烁的泪滴,其实你会知道我很想你,你相信吗?我能听到你轻微细致的呼吸,其实你能感觉我很想你,你相信吗?我能想到你眼底荡漾的涟漪,其实你能体会我很想你,你相信吗?

在这寂寞孤单的雨季,这样陌生又熟悉的你,叫我怎么再说我还会爱你,这最遥远的距离,已经把我抛在一片孤寂里,我不会再提起,也不会再重复这忧伤的美丽,我要做回我自己,用微笑回答你的不在意,你,是否会在心里感到失意?这遥远的距离,这忧伤的美丽,谁又会不在意?谁又会不珍惜?可我不要这遥远距离的忧伤美丽。

我不想你笑得很甜蜜,却又感叹这无奈忧伤的美丽;我不想我们爱得这么美丽,却从来没有一丝机会在一起;我不想你流着泪滴,却又痛彻心扉地说我爱你,我不想你说着我爱你,却又转身把我一个人丢在风雨里,我不想在我还想继续这美丽,而你却已无处寻觅;所以,我不要这遥远距离的忧伤美丽。可不可以?

遥远的眼神篇4

然后那个时候总以为从家到县城得用一整天的时间,因为班车都是一天一趟的,每天都是人满满的,早晨出发,晚上而归!然后自己就以为中间的那些时间都是跑在路上的!

慢慢的长大,以后自己才知道,曾经我们以为的那些遥远,其实距离我们是特别的近!

就比如我们一直以为长大是一件特别遥远的事情,可是现在想一下,我们早已经长大了,30多岁的人,如果说自己还是个孩子的话,那绝对是个弱智!可是我们谁都不是弱智,我们早就已经长大!曾经以为那些特别遥远的事情,早已经站在眼前!

曾经以为特别遥远的县城,现在才发觉,也只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小时候坐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自己的眼中,却放的那么的大,以外是整整一整天的时间!

曾经我们以为的遥远,其实并没有多遥远,曾经我们以为,结婚是一件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而且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我们以为北京是自己心目中的天堂,特别特别的远。我们以为出国是一件特别特别遥远的事情,可能这辈子甚至下辈子我们都做不到!

遥远的眼神篇5

逍遥对灵儿的感情,我一直是认为来源是责任。在仙灵岛上无法拒绝的开始,逍遥开始了他对灵儿所背负责任的偿还,开始了他对灵儿救婶婶救自己的报答,开始了兑现他对无助的灵儿,和她死去的姥姥的承诺。但逍遥对灵儿的偿还,报答,承诺,都是因为灵儿的善良,灵儿的付出。

我想也许是这样的。

逍遥在京城,对月如那番话,可以好好细细地品味,他说“等一切事都结束以后……”只是灵儿的宿命是终究逃不过的,背负着灵儿的爱,逍遥无法逍遥,他在幻想一切可以结束,他一霎那地选择了思想上的逃避。

可是,灵儿的善良柔弱,最终是让逍遥爱上她,在仙剑二的画轴那段,逍遥忧伤和怜惜的眼神,刻满了让人无法体会的思念,是义无反顾的,可以舍弃了自己的。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法说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的,因为爱上一个人,就会爱上她的种种。从他在梦里爱上她的那刻,他就觉得是从在仙灵岛,看到那朵池中孤莲,开始无法拒绝地一见钟情了。

只是,灵儿的神圣,灵儿的高洁,是逍遥在梦里最美的想象,美丽得不舍得去触摸。对她,永远有着宿命的距离,所以他只能在梦里爱她。也许灵儿的美,是洗涤一切俗垢,幻化出最纯净的心后,才更能会体会得出的圣莲般的圣洁。也许,宿命的迷离,也让更多的人感受到了灵儿的舍身的伟大,凄美的眼泪,更加衬托得出这朵飘落在仙灵岛上的孤莲的绝美。也许,只有,在梦里,才会更好更清楚地看到灵儿的泪痕。也许,今生的情尽,能让爱她的逍遥更执着地期待来生的未了缘。也许,今生就让逍遥在梦里好好地爱她,是她宿命里最好的归宿吧……

遥远的眼神篇6

-------------------引子

高一那年我和遥凉一起考上了市里的一中,她的分数高出一中分数线50多分,我却是差了两分交钱上的。那段时间我妈眼中始终缭绕着埋怨的瘴气,遥凉来我家时,这种符咒一般的,甚至有些恶毒的目光就更加像是要把我穿透,死死钉在十字架上。我和爸爸吃饭时经常连大气也不敢出,尤其是我,经常吃到一半就躲回自己的房间去,因此被我妈误传为“减肥”,我则暗地里称她是“提早型更年期”。

遥凉每次听我说这些都会笑得东倒西歪,丝毫不再顾及她的淑女形象。我很是羡慕遥凉,长得漂亮,学习好,会拉小提琴,家庭条件也不错,当这种典型的公主型人物出现在生活中时,特别是始终存在于你左右时,往往羡慕中就会掺杂了一些嫉妒,可她是那种让我恨不起来的人,所以我经常在夜晚里憧憬着,一夜过后我们的身份也许会置换过来,哪怕仅仅有一天也好。遥凉是我的梦。

我们家原来离的很近,所以初中时遥凉就和我玩得很好,后来她就搬走了,和她爸爸一起。遥凉现在的妈妈是继母,原来的妈妈和另一个男人去了国外。遥凉始终不肯告诉我去了哪里,我也就懒得追问。

起初的时候,深受小说毒害的我脑海中经常涌出怪怪的念头,比如那个在我看来十分恶毒的女人,在雨天里让她跪在院子里的狗血镜头。对于我的想法,事实证明,小说永远是小说,她的继母其实对她很好,所以在这些外人看来,她继母和亲妈没啥差别,甚至比她亲妈还亲妈。到了后来,甚至连我也很喜欢她继母,因为每次去她家时,那女人从来都不会对我这种不知比遥凉差了多少倍的孩子,有哪怕是一丝丝瞧不起的眼神。

遥凉却说她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个打扮时尚,面容姣好,对人彬彬有礼的女人,即使她对遥凉很好,遥凉却还是说不喜欢她。甚至

我有些纳闷,看看家里的那头性格暴躁的母狮子,再想想她们家的举止文雅的美妇人,不由得感叹:苍天啊!既生我,何必让我生在这家啊!

遥凉总是在我无限感慨时戳一下我的脑袋,然后用一种很不屑的语气说:“这就是代沟,代沟啊!像你这种小孩子,永远无法了解大人的世界。”

我通常也会白她一眼,十分无语的回她:“大姐,我高中生了唉!小孩子这种词汇是不是应该用在十年前啊?再说了,你不也还是个孩子?”

遥凉不再回答,眯着眼睛看我,似笑非笑地表情映入我眼里。

我知道,她只有在思考的时候才会是这个表情。

我亦不语,静坐在她身边,心中空落落的。

遥远的眼神篇7

我已经排队等候一个多小时了,翘首遥望前面还有几十号人。我的心里如揣着冰块―凉透了,兴奋的神情早已偃旗息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呢?”我一边小声嘀咕,一边踢着小石子。

突然,我的脚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推开前后拥堵的人群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手机大小的遥控器。

这时,遥控器扭动了一下身子,我吓得跳了起来。

“我是睡眠遥控器,你有幸遇到我,我会为你效劳的。”睡眠遥控器竟然奇迹般地说话了。我被吸引了,好奇地捡起了遥控器。只见遥控器绿色的外壳上几个红色的按钮,写着“SLEEP”“WAKE UP”“ONE”“TWO”“THREE”……

“主人,你不是要体验雷神之怒吗?你只要按一下SLEEP和ONE,片刻,你就会发现,万物皆睡,唯你独醒。这样你就可以尽情独享所有的快乐了。”

“真的?”我激动得热血沸腾,霜打茄子般的脑袋即刻灵活起来,两只眼睛直发光。我迫不及待地按下了这两个按钮。

“呜―”一阵蜂鸣从遥远的天边传入我的耳朵,还没等我完全明白过来,周围的人都酣然入睡。有母亲抱着儿子席地而坐唱摇篮曲的,有弯腰靠着栏杆打呼噜的,还有伸着懒腰流着口水,翻过来佝偻着背的……前后左右,无不睡眼惺忪,哼唱小曲梦周公的,连邻家妹妹的宠物狗都如喝醉酒般,步履蹒跚,慢慢蹲下,伏头就寝。长龙似的队伍没有了头,也没有了尾,更没有了身子,充其量只剩下我一个鳞片。

压抑了几个小时的我终于可以释放了,我再也不用受排队的困扰、等候的煎熬了。我“唰唰唰”冲上前去,顺利地坐上了雷神之怒,体验了一次从天而降的刺激。坐在上面,犹如坐在云朵之上,软绵绵的,舒服极了!耳边,风声四起,时而雄浑磅礴,时而逶迤连绵。我就像一只张开翅膀的雄鹰在蓝天之间自由翱翔。俯瞰脚下,房屋小得如同火柴盒,小河像一条透明的丝带,还真和书本上写的一样。“噢,耶!”我激动得手舞足蹈。

我如法炮制,拿着睡眠遥控器,又来到可口可乐快乐工坊。尽情畅饮,真是爽快!天幕幻想城里,我穿越奇幻之境,与CC公主共同开启远古圣战,恐惧刺激……

兴尽之余,我猛然发现独享所有的空间和时间是那么的冷清,只有我一个人捧腹、冒汗、舒眉、尖叫……我忽然觉得缺少了人群中的拥挤与等候、大伙儿的高声喧哗,世界是如此的安静、恐怖,让人禁不住打哆嗦。

看来,人是不能离开社会这个群体的,独乐乐还不如众乐乐,众乐乐不如齐乐乐!

想到这里,我把睡眠遥控器扔向了精灵湖。“扑通”一声,遥控器沉入了湖底。

遥远的眼神篇8

独自坐在月下,数着星星,此时,只要星星能读懂我,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对她说话,她只是看着我,越来越远,然后消逝.我急忙起身,寻找着,寻找着,目光中涌着泪光.

你去了哪里?我应该去哪找你?你怎么会丢下我独自去那片遥远的星际,从前,我没有朋友,你是唯一.我看着你笑,你用眼神诠释美丽.我曾对你说了千万次I love you!你笑的更美,更美,美的让人陶醉,我生活在黑夜中,却不曾感到恐惧和空虚,只因为有你,你让我在黑暗中学会平静,学会欣赏,我能感觉到幸福了,你却无声无息地走了,夜下独留下我……

找不到你,我哭了,我哭了!黑夜里只有我一个,一个……

习惯了,习惯了没有你的感觉,渐渐,渐渐麻木了,眼神,眼神中似乎从未有过你的身影,却不知--

遥远的眼神篇9

冤啊,真冤,比窦娥还要冤!

“怪不得,你知道我们女生分配到要带的东西已经够少了。”遥遥指指这个又点点那个,“你看,这,这,这,你倒告诉我哪个是不需要的?”

防蚊冲叮咬的花露水,湿纸巾,手电筒,充好电的电池……

好象的确都是很需要的东西,品夏点头,目光一转,望向另个方向——

“那这些呢?”语调微微上扬。

MP3,GBA……

“总要娱乐的不是么。”

想想也是,品夏认命,“那我需要带什么?”

遥遥眨眨眼睛,扇子似的睫毛一上一下:“嘿嘿,你只需要和我分担我包里的东西就够了,虽然说我们没那么好命能够有义务搬运工,不过我们俩分工合作,也不算多啊。”

品夏狐疑地看向遥遥鼓鼓囊囊的背包,遥遥马上加了句:“你多背一点好不好?”搀进了些撒娇的口气,遥遥又指向自己,“你看,我比较矮嘛!”

遥遥的确娇小,同纤细修长的品夏相比,她足足要矮上半个头。

但是她身材匀称,蜜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再配上她十足混血儿的面孔,不管如何也是娇俏的美女,每次和品夏站在一起,七成的目光投向的都是她。

品夏笑了笑:“我没说不背。”

她拿出自己的背包,从遥遥的包里掏出些东西再塞进自己的。

遥遥讨好的笑,又像变魔术般从背后拿出什么递到品夏面前:“看!”

品夏定睛看时,心里又有丝感动渐渐溢了出来,暖暖的。手上这本书和品夏上学期期末时,被撕碎的那本书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是那本书是陆晓送的,而品夏发现它被撕碎的时候真的很难过。

遥遥握住品夏的手,诚恳地说:“品夏,我知道你很伤心,这两本书也许根本不可能划上等号,可是你要知道,我这个好朋友永远站在你身边。”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像火一样燃烧着。

“傻丫头!”品夏抱住遥遥,在她心里,遥遥送的可是要珍贵得多呢!

晚上七点是他们约定的集合时间,六点刚过品夏就被遥遥拖了出去。

“明明还可以再等一会……”品夏半真半假地抱怨。

“反正又没事做,干嘛不早点早?要知道好多人盼着你去呢。”

“咦?”很多人盼着她去?什么意思?

遥遥却神秘兮兮地晃了晃手指,摆出一副不可说的模样。

她们一同下得楼来,品夏跺了跺脚,随意向下望时竟发现旁边的台阶上长出了青苔。她又咦了一声蹲下来,手指触过去感受到些许湿润的凉意。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动,不过这么近距离地看见青苔,实在很少有。

头上忽然一个声音轻轻飘来,异样的沙哑,让品夏一听便分辨出是谁来。

“要下雨了,所以长了青苔。”

品夏怔忡着向上望去,叶品端漆黑的眸子正牢牢锁住她。

真正的漆黑,比夜晚还要黑,倒映不出任何情绪,让品夏继续方才的恍惚。

回神后她突的想起面前这男孩是刚发誓过不共戴天的某人,叶品夏瘪一瘪嘴。哼哼,俯视么?她站起来还不知道谁俯视谁呢?品夏飞快地站起身来,头却因此晕了一下,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又跌坐在地。好在,旁边伸过来的手将她扶了一下。

陌生的触感,是叶品端,温温凉凉的。

品夏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连忙缩过被扶住的胳膊站正。眼前纤细的男孩还是高了她那么一点,不多,却让她噘起嘴,闷闷不乐。

叶品端不屑的瞥一眼她说:“没趣。”

什么都表现的这么明显,叫他捉弄她都觉得没意思呢!

品夏再次愣住,他这是在说谁没趣?自己吗?她到底得罪了他什么?要他屡屡向自己挑衅,甚至捉弄吗?她气鼓鼓地绷住脸,真想把对方的脑袋敲开来看看为什么。

遥遥已经跑出了大老远,却发现品夏没跟上来,正往回走呢。看见这边两人面对面站着,凑了过来,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男孩,眼睛里的光忽明忽暗,好半晌,又戳戳品夏:“哎,他谁呀?”

叶品端的唇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嘴里的话却让遥遥大受打击:“我不想,告诉你。”说着,还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品夏撇嘴,虽然她也想当作没认识过这个人,可是他不想说,她就得告诉遥遥了。他不想做的事,她偏要做,“我邻居。”

遥远的眼神篇10

雍正的陵寝,朋友说要一起去参观。我没有去过,因为本人不是太喜欢雍正其人,一像觉得他听可怕的。这次既然大家相约,我也勉为其难的奉陪。

我不该听信,她们的话,说什么,去看看那位十三爷的陵寝。

如此的破败,真是没什么好看的。她们提议“就在这儿吃饭吧!”我更郁闷,‘批评’她们“不怕对死者不敬?”

她们笑:“逛都逛了,还怕这个。”不知为什么?我从来了这里,我就很不高兴。

她们有说有笑,我听着,忽然余光瞥见,远处石柱旁似乎站着一个人。“

我忙转过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我问朋友:“你们没看见有人?”

她们笑:“不用这样吓唬人,什么人。”我看错了?没有,我明明看见了,不是那个人,是那个人的目光,那样忧伤。

我说:“我过去看看。”我走过去,在那个柱子旁站下,什么也没有。

我正要走,却听见似乎有人叫一个人的名字,我没听清,再回头却仿佛从高处坠下。我昏了过去。

康熙四十一年,马车已经在路上行了半月有余,我实在被折磨的憔悴不堪,这古时交通可谓恐怖。

这还是蒙古王公的车驾,若是平民百姓的,坐惯了汽车飞机的现代人我只怕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来这里已经有三年了,还记得当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时,不是不

震惊的,我现在的名字叫博儿基吉特`妍玉,还好我这个身体的母亲是康熙的女儿会说汉语。

她被赐婚嫁到科尔沁部落,科尔沁一向与大清姻亲密切,是蒙古最重要的部族,康熙皇上很是重视,我有一个哥哥大我十几岁,是父汗的前王妃生的。本来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可惜我们一起坠马,他死了,而我九死一生。

因为我醒来就只会说汉语,大家只以为我病的糊涂了,给我看病的还有宫里的太医,是我们大家的偶像康熙皇上派来的,(感动外加激动)另外,还有值得兴奋的是,康熙皇上那群斗的乌眼鸡一般的儿子是我的舅舅,想想就很搞笑。

有时自己就会傻笑,大家更是以为我病傻了,我的母亲那位大格格整天对着我哭哭啼啼,我只好收敛情绪作个乖孩子,通过一定的表演使她相信我只是忘记一些事,并不是傻了。

不过可惜的是我的语言天赋有限,蒙语满语学的七零八落,还好我那位额娘对我疼的紧,好了就好其他并不奢求,我也是就此重新开始了童年。

更可惜的是我骑马也是二把刀,根本是马尾提豆腐——提不起来。于是在草原上驰骋的梦想,只能靠我的双腿完成了。

转眼三年已过,现在更好的事发生了,康熙皇上要到热河围猎,蒙古六部王公都要去见驾。于是便有了这连日苦不堪言的奔波。

额娘看着无比痛苦的我,笑道:“你扭了这半天了。”

这三年来我举目无亲已当她亲母,撒娇着趴在她腿上:“额娘再不到,女儿这双腿都要废了”

额娘点我额头:“快改改吧,待见了你外公,你也这般没规矩吗?”

我一听兴奋抬起头问道:“外公是什么样的?他老人家慈祥吗?”

额娘笑笑:“一路上净问这些,等你见了,自己看吧,不过你这么没规矩是决不行的。”

正说着,逍遥再外跪报:“王妃,来了皇令咱们今天不能进猎场,要咱们再此安营。”

我坐起身来,探头向外:“是只留了我们吗?”

“不光咱们,所有蒙古王公家眷们都在这附近待宣。”我点头,回头对额娘讨好的笑,额娘微微一笑一挥手“去吧!”我一听如蒙大赦,跳出车去,逍遥忙扶住我。

“逍遥好好陪着格格,可别出什么岔子。”我的王妃额娘发了话,逍遥跪应。

他本叫巴隆,我听了郁闷,好好一个俊美少年叫这样的名字!便给他起了个汗名,他绝对配的起这个名字。

他比我大四岁,十七岁正是如花的少年,他的父亲是我父王的侍卫,逍遥这几年的除了在前殿听差,最多就是做我的侍卫,陪我玩耍教我骑马。

这里已经是热河近郊,我与逍遥信步随走,站在土坡上远远眺望,黄蓝锦旗翻飞,想清朝八旗,大约是正黄和正蓝两旗负责这次的御驾。

逍遥站在我身旁轻声说:“前面好象出了事。”“什么事?”我好奇的问,“刺客。”逍遥答,怪不得把蒙古王公全当在外面。

正在这时远处来了三队轻骑,看装束大约是正蓝旗的人,三队人马分路而行,有一队人马

冲我和逍遥站立的土坡弛来,待目力能及时,我看到领头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骑装人,黝黑的骏

马,马上人白缨随风,虽看不清长相却觉得骑艺潇洒俊逸。

我指着来人,笑问逍遥:“你的骑术比他如何?”逍遥微笑:“要比过才知道。”

眼见着人马已近前,我和逍遥被围在正中,这时我已经看清来人,银盔下如月的清俊容颜,乍看之下有如月下清辉,冷冷清清的却那样引人注目。

来人坐于马上微垂首看向我们,后面一个副将开了口:“小姐是哪位王公的家眷。”大约是见我服饰华贵,身边还跟了侍卫,所以特别客气。

逍遥答:“我们是科尔沁部的。”说完取了腰牌亮给他们,

那位冷面先生看一下又打量我一言,依然一副冷清的表情,对逍遥缓缓开口:“带你主子回去。”说完扬鞭催马,后面的人马上跟了上去。

看来事情还没解决,真是好事磨啊,要见我的偶像还真是不易。

我牵着逍遥的手依然流连在山坡之上,身边站着这么个美少年,当然要逗一逗他,故作严肃:“逍遥,你是不是用了我的胭脂?”

他面红耳赤,急急撇清:“格格,我没用。”

我绷着脸问:“真的没用。”“我真的没用。”

我笑“能承认没用,你可真勇敢。”这才恍然上了我的当。

他只是傻笑,我喜欢这样的逍遥,纯真的可爱。

采了白白红红各色小花,我看着花坏笑着对逍遥说:“这些花你一天戴一朵的话,一个月够不够?”

逍遥一楞忙挡住我要给他戴花的手,他一边躲一边告饶:“格格,男人怎么能戴花,求您饶了奴才吧。”

我两人就在这旷野之上你追我逐,玩的不亦乐乎。逍遥唱悠远的蒙古长调,我合着歌声,跳刚学来的蒙古舞。

就在此时有人骑马而来,马匹在我们近前住步,马上的人看戏般俯下身看我们,戏谑的声音穿来:“你们玩的很开心啊!”

我着恼看向那人,锦衣华服十六七岁的美少年,英俊潇洒,神态间是豪爽大方的气韵,还好,若是一脸龌龊相还这样笑话人,我就让逍遥给他点颜色瞧瞧。

还是生气,没好气的回嘴:“要你管?”他仍笑,只是眼中有一丝黯淡一闪而过。

“别生气吗?向你打听一下,看没看见一个骑黑马穿白骑装的人领一队人马经过?”

逍遥要答,我拉住他“你是什么人?”他又是一笑:“我?我是皇上身边的侍卫。?”

我冷笑一声斜他一眼:“逍遥,咱们走。”

那人一见忙从马上跃下:“怎么了?我从哪得罪你了?”逍遥忙挡在我身前

“我不跟撒谎的人说话。”我答,

那人一笑忙作了个揖:“我错了,我确实不是侍卫,可是也不是坏人,我正替皇上办差望小姐相告。”说着拿出大内的腰牌。

逍遥替他指了方向,他上马向我一抱拳微笑“后会有期”

我戴着逍遥编得花冠,跑回大帐去献宝,“额娘,额娘。”

额娘笑责“这丫头,安稳些吧!”抬眼一瞧,帐子里多了两个人,真是倒霉,我今天下午遇到的这两个人,现在就在眼前,

“快给你四舅舅,十三舅舅请安。”我呆住,他们就是我必须讨好的两位未来人上人,庸王爷胤缜,十三阿哥胤祥。

特别还给了那位十三舅舅排头吃,不过,我猜测他为人,应该不会像冷面四先生那么记仇。

我请了安,然后赶紧着躲在额娘身边,额娘抱着我笑:“这孩子,从病好了,我就不甚管她,凡事都宠着她,弄到现在这么没规矩。”

小心为妙我只是躲在额娘怀里,头都不肯抬分毫。

“记得我出嫁时四弟还小,现在都是贝勒了。”“都是皇阿玛的恩典。”

我心里暗笑,官方标准答案

“宫里的娘娘可好?”

“王妃放心,娘娘都好,这次慧妃娘娘随驾也来了,过几日就能见了。”我额娘同他们闲话家常,我的这位额娘是纳兰家的惠妃的女儿,心想还是少同他们那帮人接触为妙。

头在额娘怀里闷的久了喘不动气,抬头瞧见‘十三舅舅’微笑的样子,冲他吐个舌头做鬼脸,‘四舅舅’的眼光正扫过来,吓的我忙把舌头缩回去,却被口水呛到,咳嗽不止,额娘拍我后背替我顺气“怎么了这是?”

我憋的小脸通红,我身边的丫头鹿儿接话“格格许是出去呛了风。”

“那回去歇着吧。”我忙点头同鹿儿出帐,好丫头我一定重赏她。

逍遥正站在帐外,我一见他忙扯他身上水壶,一口水下去我只觉得神清气爽,逍遥看住我笑,我神秘的冲他一招手示意他耳朵凑过来,他小心翼翼凑过来。

“知道今天见的那两个人是谁吗?”“反正不会是皇上。”逍遥笑,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会是。

我每好气的瞪他,他忙收敛笑意,装做有兴趣问:“那是谁?”

我怒一甩手就要走,他忙讨好的笑:“奴才错了,格格别生气。”

我对他并不是主子对奴才,我是现代人阶级是大敌,我当他是朋友,毕竟人地两疏我心情

时有起伏,脾气不免暴躁,以前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现在是不顶时总有那么几天,而他总

是让着我,三年过去我竟成了习惯。

每次我发完脾气,都特别痛恨自己,再巴巴的给他赔不是。“别气了,回头再找奴才哭,多伤身。”

我消了气,折磨他等于跟我自己过不去,可是却也把我的兴奋之情给浇灭了,再开口时已没了刚才的激动“那两位是四阿哥还有十三阿哥。”

果不其然逍遥一脸平静“是吗?”是啊,这本来就是皇族盛会,见个把阿哥稀松平常的很。

这里除了我,谁会知道,那就是将来皇权争夺战的大赢家,一瞬之间有点心灰意冷,原来知道结局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逍遥看我低首皱眉小心的问:“格格怎么了。”我回神,冲他懒懒的一笑,“没什么,我累了。”

胤祥笑笑的声传来“你跑了一天,也是该累了。”逍遥请安,

我回头看他正靠在树上,眯着眼睛看我们俩,不知他何时,来的,“多谢十三舅舅惦记,您还不是一样跑了一天,您不累?”

十三笑,说实话,我看见他有点郁闷,我就是从他那个破败的陵寝,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