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婶婶十篇

时间:2023-03-31 15:34:54

我和婶婶篇1

两道弯弯的柳叶眉,一双钻石般的黑眼睛,高高的鼻梁下长着一张小巧的嘴巴,笑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格外引人注目,这就是我的婶婶。

我的婶婶是一位英语教师,听爷爷奶奶说婶婶教书可棒了,和婶婶一起教书的老师无不夸奖婶婶教书棒。不仅如此,婶婶她还待人和蔼,对小孩子也很亲切,也不会嫌那些小家伙们不懂事。

婶婶对我可好了,经常带我去逛超市,买衣服和一些学习用具……这让我的童年无忧无虑的度过。上小学了,婶婶经常接我去她家,辅导我写功课,有什么不懂的我也会去问婶婶,婶婶也会耐心地、一遍遍的为我讲解,也从不嫌我烦。到了三年级了,我们开始学习英语了。虽然家里有一位英语老师,但由于某些原因,我的英语成绩还是不怎么样,婶婶知道后主动帮助我学习英语。半年以后,我的英语水平突飞猛进,从原来的“良”变成了“优秀”。

我和婶婶篇2

这年春天的雨可真不一样,不像平常的娟娟细雨,而是连续下了好几天的大雨。但那天的雨似乎更不寻常……

我和往常一样——刚进家门就说了声“我回来了。”但我却没得到回答。我想:大概发生了什么事吧!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响了。我刚想去接电话,可我却看见奶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来到电话旁。奶奶听着、听着不经失声的哭了起来。过后,奶奶和爷爷说了几句话,便出门了。奶奶一出门,我便问爷爷怎么回事。原来婶婶因做小工从云梯掉下来。听完爷爷说后,我惊呆了,平时那个最痛爱我的婶婶,现在受伤了。我顿时觉的我的心好沉好沉。..这时,雨下好大好大,似乎在为婶婶哭泣。平时那悦耳的第水声,今天却变得很吵很吵,让人想静也静不了。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哭声。心想:应该是奶奶回来了吧!我可要问婶婶的消息,可听她哭的那么伤心,应该没有带好消息回来吧!我可不想听到任何有干婶婶的坏消息。不问,可我又想知道婶婶的情况。哎呀,我到底应该不应该问呢?“唉~”的一声使我从冥思苦想中清醒过来,这才使我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奶奶已经上来了,但她在不停的哭泣。那声“唉”使姑婆发出来的,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奶奶的的身旁,仿佛是怕惊醒一只正在熟睡中的小猫咪。小心翼翼地问:“姑婆,你有问奶奶 婶婶怎么样了?”

“你奶奶说,你婶婶她伤得很重,脸色发白又发青,头上的伤口已经没血流出来了。医生说,这里没有那么好的设备,要转到别得医院,现在已经去了。”

“啊,那婶婶还有救嘛?”我焦急的问

“不知道,只能听天由命了。”姑婆伤心的说。听完,我的心似乎越来越沉、越来越重了,像一块石头长在我身上。

那一天晚上,我爸和所有的叔叔、伯伯都回来了。而且他们都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婶婶去的那家医院。就在这天晚上,婶婶的头也做了手术。

一天、两天......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婶婶也有不断好消息传回来。

我和婶婶篇3

春风微微地吹,天空下起了连绵不断的小雨,乌云密布,时不时还打个春雷,震惊人心。

叮铃铃电话铃响了,奶奶接下了电话,跟爷爷聊了几句让爷爷帮我们煮晚餐,匆匆的赶到了医院。原来是婶婶在帮别人干活的时候不小心从人字梯上摔了下来,现在已经被叔叔送到了医院。爷爷向我们说完了也赶去了医院。

过了好一会,嚎啕大哭的奶奶和脸上微有悲意的爷爷回来了。我们赶紧跑过去问奶奶婶婶的情况。奶奶擦了擦眼泪用嘶哑的喉咙小声地说:“医生说很难治好你婶婶她的后脑严重摔伤,出血严重。”“你看见奶奶了吗?”我着急地问。奶奶的嘴巴抽动了几下后说:“看是看到了,她的眼睛直视前方,手很冰,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现在赶去大医院博一搏。”

听奶奶这么一说简直是九死一生啊。这时天空打了一个响雷雨更大了。让我的心头一震,眼泪落了下来。奶奶打了个电话给叔叔,我们在旁边守着,想要知道一点消息即使在小不过的转机也好,我清楚地听见奶奶对叔叔说:“你老婆对你这么好,经常帮你干活,如果没有你老婆你的生活也不知道能不能过下去,不管怎么样也要试一试,有什么可以让我帮忙的你就直管跟我说。”

第二天,叔叔婶婶的兄弟、姐妹和我的大表哥(既是婶婶的大儿子。)都去了河源市的市医院陪婶婶。“钱这边暂时没有问题,哥他们都帮我解决了,其他方面也没有问题了。”奶奶又向叔叔问了起来,说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就叫我。

雨仍然在下,婶婶的伤仍在治疗中。一天,两天,三天…十五天过去了,婶婶仍然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地接受治疗。

我和婶婶篇4

为什么奶奶总是那么偏心,不论我家做得有多好,她都一样不喜欢我家,只喜欢婶婶一家人。难道就因为婶婶生了一个儿子,而我的母亲生的是女儿,就要重男轻女吗?我不服气,也不爽。以前重男轻女也就算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是那么的重男轻女。在婶婶家什么家务活都会帮她干好,即使婶婶自己就在一旁她也会去主动帮她干完活,在我家呢吃完就走了。呵呵,她就是那么偏心啊。前段时间她手弄到了,到现在也还没有好,还经常会听到她喊手痛,可是他却还要帮婶婶干活,在我家就和我们说手好痛,在婶婶家就拼命的帮她干活。每次难受只知道和我们家说。总之好事轮不到我家啦,坏事都是留给我家的。我讨厌这样的奶奶,每次都是那么的偏心。

我讨厌奶奶总是偏心,总是不喜欢我家,只喜欢婶婶一家人,每次偏心都偏得很厉害,想要装作不知道也不行。真的很讨厌她那么偏心。

我和婶婶篇5

2010年10月23 日周六阴

城厢小学

三年级二班

李孟潭

今天上午,我去婶婶家写作业。

我把作业写得很好,而且写得很快。婶婶正在做饭,于是就去帮婶婶削山药。

我刚拿起山药和削皮刀,怎么也削不好,不是山药掉在地上,就是削不下皮来,总觉得手不听自己的使唤!我很着急。婶婶说:“别急,我教你怎么使刀子!”

我和婶婶篇6

去年暑假,我来到乡下奶奶家。一天,我和小伙伴们来到镇上西边的水塘玩耍。初夏的风特别凉爽,水塘的水十分清凉。我们纷纷挽起裤腿,争先恐后的跳入水中。不一会,一场激烈的打水仗比赛开始了,白花花的水珠飞舞在水塘上空,每个人身上都是湿淋淋的。

正当我们沉浸在这快乐之中时,一个愤怒的声音彻底打破了喧闹。“天呐,你们在我的糍菇塘里干什么!”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婶婶,额头和眼角的皱纹在她脸上刻上了疲惫与艰辛。我们一个个吓得不知所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突然,我吃了一惊。原来水塘里漂浮着许多小小的糍菇,看着满塘绿绿的糍菇叶和糍菇惨不忍睹的“尸体”。我们不由一怔,完了完了,这下惨了,我们踩坏了人家的糍菇塘!

“这些可是孩子今年的学费!你们,你们……”婶婶悲愤绝望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伴着“轰轰”的雷声,显得特别阴沉。不一会,就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珠落在身上冰凉,随后就是火辣辣的疼。好像是老天爷也在惩罚我们。

“你们快上来吧。”沉默良久,婶婶缓缓说道,语气却温柔了许多。

我们互相看看,却谁也没迈出一步。婶婶心里现在一定生气极了,我们上去准是一顿毒打。但是自己犯了错要自己承担啊。对!让她打我们一顿泄泄气也好,我们自作自受!于是,我率先爬上了岸。接着,小伙伴们也纷纷上来了,我们齐刷刷的站在婶婶面前。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深深那悲伤的眼睛,我愧疚地说:“对不起婶婶,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想到糍菇塘玩水,要不然你说怎么办我们一定去做。”

婶婶摸了摸我的头,那布满老茧的手显得特别粗糙,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她安慰我们说:“没关系的,你们还是孩子嘛。时间还早,我可以把糍菇重新翻种的。”

突然,我灵光一闪:“婶婶,要不然我们来帮你翻种吧!”

“你们?你们可以吗?”婶婶半信半疑的问道。

“那当然了,放心吧婶婶,我们一定会好好帮忙的。”我自信极了,拍拍胸脯向婶婶保证。糍菇塘传来了一阵阵欢快的笑声,伴着淅淅沥沥的雨传到了镇上每一个角落。

我和婶婶篇7

“铃——”我拿起电话,是找爸爸的,我把话筒递过去,心中满是疑虑,电话那端熟悉的声音是远在湖南的姑姑,她很少打来电话,即便打来,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声音里竟透着哽咽……

爸爸接过听筒,听着听着,脸色渐渐晴转阴。我不安地注视着他,心里猜测着,担忧着。终于,爸爸挂了电话。“发生了什么事?”我连忙迎上去问道,爸爸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回到饭桌前,气氛一直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妈妈从爸爸口中问出了原因:

爸爸老家在湖南,他是长子,只身来到北京工作,而叔叔和姑姑两家一起,仍然留在湖南。奶奶通常和叔叔婶婶住在一起。人们都说婆媳关系最难处,可婶婶和奶奶一向相处很融洽,或许由于脾气有些暴躁的奶奶和贤惠的婶婶“性格互补”的关系吧。但奶奶年纪大了脑子也不是很清楚了,有时会做出令人哭笑不得或很不耐烦的事,长时间服侍奶奶的婶婶有时候便会抱怨两句,而奶奶又决不容忍,于是近来,她们之间时不时会爆发“小型战争”。但这次,婶婶的话说重了,重得好像一记锤,几乎把奶奶击蒙了……

那天,奶奶把家中的保姆轰走了,婶婶回家后对着收拾了一半屋子大发雷霆:“保姆走了,家务怎么办?有本事你来干?你不是总说大儿子好吗?为什么他中秋节也没给你打电话?你不是总说女儿孝顺吗?为什么不到她家去住?干吗非赖在我家,吃吃喝喝都让我们伺候?”

说到这儿,爸爸脸上露出淡淡的歉意:“中秋节那天,我出差,太忙,所以……”

据说奶奶听到这话,踉跄一下,差点摔倒,然后就坐在沙发里,一句话也不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当天晚饭也没吃,别人怎么劝也没用……

我默然了,也诧异极了,婶婶待人一向很热情。我对她的记忆总定格在捧着一把糖果的双手和那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那么和蔼的婶婶怎么会……

妈妈倒没显得多么惊讶。她摇摇头:“这不能怪婶婶。作为儿媳,她已经算相当不错了。”“那难道能怪奶奶吗?”我有些激动地问。“当然也不能怪奶奶,老人嘛,有时候总有些任性,老小孩老小孩。”“那既然两个人都没错,这样的事为什么不能避免?”妈妈叹了口气,“有一种东西叫亲情。你婶婶和你奶奶没有亲属关系,所以婶婶说这样的话奶奶才会伤心,若换成了儿子,说了,还是儿子,是骨肉,还有爱。或许,这就是所谓亲情。”我沉默几秒钟:“可是婶婶和奶奶也是亲属啊!”妈妈笑了:“这可不一样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嘛,有时候,对于老人,不要太认真,宽容一些,退一步说话,或许就海阔天空了……不过,”妈妈一笑,“这种话说了容易,做了难,你奶奶性子躁,你婶婶也算相当忍让了吧!”

我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静静地坐在沙发里。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这场家庭纠纷中,我想受到伤害的应该是所有的家庭成员。“家”,一个多温暖的字眼!我认为,作为家庭一份子,都被一种叫亲情的东西连在一起。不管它是浓是淡,我依然坚信,它暖得可以融化一切坚冰,牢得可以击碎一切矛盾。或许,一点点宽容,一点点理解,给予每个人的,都是天伦的幸福……

我和婶婶篇8

再在我的内心深处永远隐藏着一朵永不褪色的荷花,她在不同的角落散发着阵阵香气,给我一次又一次启迪。

记得那一年阳光明媚,雨水充足正好是荷花开放的大好时机,在我家的门前有着一片荷花潭,在微风的吹佛下显得格外动人,当路人经过我家时总是忍不住要摘一朵,可是没等他们的手离荷花一尺时就被我制止了。

就在几个月后的清晨,表妹在爷爷的陪同下从乡下来到我家,我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孩,不禁有些同情,想尽可能的满足她的要求,于是一个恰当的机会我便问她:“你想要什么?”她看着那片粉红的荷花指着说道:“我喜欢荷花。”我笑了笑伸手摘下一朵荷花送给了表妹,表妹伸出瘦弱的手接过荷花,露出了笑容,她的笑容仿佛那一朵朵荷花耀眼夺目。

有一次,我带着表妹去婶婶家玩,婶婶热情的招待了我,在不禁意间我看到表妹手中握着的荷花不舍得放下,忽然从房里走出了只有四岁的表弟,表妹看见表弟来了连忙张开双臂想抱住表弟,表弟仿佛很喜欢表妹手中的荷花,总是哭着哀求表妹把荷花给他玩,表妹伸开了双手把荷花给了表弟,表弟十分高兴,拿着荷花在婶婶面前显摆,婶婶拿过荷花抱起表弟,将荷花仍到地上踏扁了,表妹连忙扶住婶婶的脚,想把荷花接过来,可谁知婶婶毫不留情,将表妹的手踩的鲜血直流,荷花碎了,表妹起荷花的碎片泪水涌了出来。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婶婶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表妹,通过这件事情以后我的心中开始对婶婶充满了阵阵不满,事后,表妹带着伤心离开了我家,临走前我又一次从水潭中摘下一朵最大的荷花送给了表妹,表妹接过荷花,在阳光的衬托下,那朵荷花仿佛已经和表妹容为一体了。

我和婶婶篇9

大叔:某乡村农民,业余文艺爱好者。(简称——叔)

大婶:石之妻, 业余文艺爱好者。(简称——婶)

导演:央视某栏目导演。 (简称——导)

(这是一个农家的屋内,室内的摆设既朴实又简单。墙上挂满了丰收的辣椒和玉米,在桌上放着几件乐器•••••••(门外石大叔兴冲冲的走上,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叔:这、这、——这不火了吗!(进屋)老伴儿!快出来!快点!

婶:来了!(随有节奏的音乐上)

叔:哎!哎!停!我说你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你走的什么猫步呀?

婶:我凭啥不能走猫步呀?你别看我地位不高,身份不贵,真要给我个展示的机

会,我敢说:“世界小姐大赛也选不出我这样的——青春靓妹。

叔:别闹了!老伴呀!特大喜讯!

婶:啥特大喜讯?

叔:中央电视台《曲苑杂谈》栏目要为我录制节目。

婶:瞎说。

叔:骗你干啥!中央电视台给我来信啦!人家指名点姓要包装我。

婶:(看)那你能表演啥呀?

叔:你还不知道我吗!说演弹唱,样样能干。只要我一登场,六十岁以上的老太

太准能迷倒一片。事实证明:是金子总要发光,向我这绝无仅有的艺术人才

——

婶:给你点儿阳光——就能灿烂!

叔:你这个人就是嫉妒心太强。你看这信上不明白儿的写着,今儿——就到咱家

来接我••••

婶:今儿?

叔:对!

婶:那我得好好准备准备!

叔:一个我上电视你准备啥?

婶:我也去•••给你当拉拉队去!

叔:就我这水平还用的着拉拉队吗!一报幕这掌声还不就得哇哇的。

婶:那我给你拎包!

叔:拉倒吧!打今儿往后我就是腕儿啦!大腕儿要用老太太给拎包那也太掉价啦!

婶:•••你说啥?

叔:不是•••我那意思是说:我马上就是明演员啦!处处得讲究一点儿•••

婶:对!你要成大腕儿啦!我就变成小菜儿啦!你不管干啥都得讲个派儿啦!最

拿不出手的就是你这个老伴儿啦!参加场合最起码的也应该挎个梳小辫儿的!

叔:我•••我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儿呀!

婶:我量你也没那胆儿!我早就有思想准备,你要敢当陈世美,我就给你来一个

白刀子进去绿刀子出来•••

叔:咋绿刀子出来呢?

婶:我扎着你苦胆了呗!

叔:行啦!一会儿人家该来啦!快给我收拾东西去吧!

婶:都给你带点啥?

叔:要说带也没啥可带的。听二白呼说:就我们这级别的,说不定能住宾馆哪!

哎!国宾馆在那儿?

婶:钓鱼台国宾馆,在钓鱼台呗!

叔:哎呦妈呀!你赶紧给我烙两张糖饼。

婶:干啥呀?

叔:我顺便钓几斤咸带鱼回来呗! (导演上)

导:石大叔在家吗?

叔:在!我就是!您是?

导:我是《曲苑杂谈》的导演。我姓牛。

叔:噢!牛导!快请进!

导:这位是?

叔:啊!这是我老伴。

婶:对!来快坐 。

叔:来!喝水。

导:不客气!

叔:哎呀!啊!牛导!咱们啥时候走啊?

我和婶婶篇10

初次听父亲说周婶在门口捡了个婴儿时,我是四年级。这才回想起周婶的模样,爱笑也爱骂人,整天穿着橘黄色的工作服,因长期扫街而晒黑的脸。当时很多人都劝她,“别要了,是个弃婴,肯定有病的,养不活!”“你家都有两个小孩儿了,负担不轻了。”周婶谁也不回答,面无表情地把阿嘟抱上了楼。是的,那个女婴叫阿嘟,是抱回那一天,正想起名字,正好有一辆救护车经过,响起“嘟”的声音,此后大家就这么叫她了。

真正见到阿嘟时,她都上五年级了。坐在饭桌前,瘦却高的她只顾着低头扒饭,挺安静的。我在周婶家呆了一天,发现阿嘟是最忙的,洗衣做饭,拖地倒垃圾,像上了发条似的,一刻不停。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哥哥姐姐,只躺着看电视或吃零食。我心里不知怎的,一下凉了。周婶把她带回来,却没有给她公平的对待。后来下班回来的周婶也对着阿嘟大喊大叫,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周婶当初或许只是一时冲动,却经不起时间的磨练。终有一天她后悔了,阿嘟的人生只能这样倾斜下去了。

从周婶家回来,我很快便淡忘了心中的惋叹,不知是认可了还是麻木了。再次见到阿嘟,她已上初中了。个性活泼了些,模样不像谁,却好看。那天周婶放假在家,嗓门、脾气还是那样大。阿嘟中午出了门,说去找同学,一会儿便回来。可到了晚上,周婶气鼓鼓地站出小区门口了望了,阿嘟也还没回来,打电话过去也尽是忙音。就在我们拉着周婶回来吃那碗只吃过一口的饭时,阿嘟开门进来了。周婶跳起来,抓起身旁的毛巾就往阿嘟身上抽,一边打一边流泪。“你去哪了?不会打个电话回家吗?养你那么多年,米饭钱你都还没还给我呢!就想这样走了!”虽这样说,但周婶哭得更厉害了,手都颤抖起来。阿嘟任凭打骂,流着泪站着,一声不出。我想起小时候母亲也这般打骂过我,母亲比我哭得还厉害,我不久前才明白过来,那是爱,害怕失去的爱,深入肌骨的爱。

入夜了,我和阿嘟一同坐在床边,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平静柔和,我都不敢相信是周婶给了她这样的性格。阿嘟拿出厚厚的相册,一张张她的笑脸映入眼帘,她哥哥姐姐的照片远不如她的多。她说,她虽从不管周婶叫妈,但她心里清楚,以后哪个母亲也都比不过周婶了。周婶从小就不瞒着她,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周婶虽看起来凶巴巴的,对她却是极好的。我想我看出来了,那些照片上,阿嘟的穿着与笑容一样美丽,周婶的怀抱最里面的也都是阿嘟。

第二天和他们告别后,我走出了门,这时听见周婶又喊起来:“你再吃那么一小碗就别吃了!省事省钱!”这次,我的心却暖暖的,轻轻掩上门,屋外柔暖的阳光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