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黄土地十篇

时间:2023-03-15 20:54:31

我叫黄土地

我叫黄土地篇1

“买了啊!”妈妈笑眯眯地说。嘿,这小家伙怎么今天想起来要吃黄瓜了?她今天正好买了一根大黄瓜耶!

“哎呀妈妈你真好!你怎么知道我明天劳技课上要用黄瓜?”谢地亲热地搂住妈妈的手臂。

“啊?什么呀!”妈妈叫起来,“我怎么会知道你的什么劳技课?这黄瓜是晚上要炒鸡蛋吃的!”

“啊?什么呀!”谢地也叫起来,“炒鸡蛋吃!那我明天的劳技课怎么办?我们小组明天要学习切黄瓜的!我们小组长说了每个人都要带一根黄瓜到学校的!”

“切黄瓜?别把手指头给切了!”妈妈根本就不准备理睬她,这根黄瓜如果给了谢地的劳技课,那么今天的晚餐桌上就要少一个菜,那个胃口人大的讨厌的爸爸就会嘟哝个没完!

谢地也不再跟妈妈嗦了。可是,等妈妈一放下袋子,刚刚拿出黄瓜放到水池子里,谢地就立刻冲过去,一把将黄瓜抢到自己手里,转身就跑。

“嘿,你搞什么鬼!”妈妈眼睁睁地看着谢地得意洋洋地将黄瓜塞进了她的书包里。

唉,少一个菜就少一个菜吧!碰到这样的小强盗,你又有什么办法!“那你分一半给谢天吧!我可只买了一根黄瓜!”妈妈叹口气,拿出肉骨头洗了起来。肉骨头汤是今天晚上的主菜,本来妈妈还要做一个黄瓜炒鸡蛋,一个青椒土豆丝。土豆和青椒冰箱里都有。

妈妈将肉骨头汤放在灶上炖起来以后,就到冰箱里拿土豆和青椒。可是,冰箱里只剩几个青椒,两个土豆却不翼而飞了!

“奇怪呀!明明还有两个土豆的呀!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妈妈拼命地拍打着她那可怜的额头。究竟是她老糊涂了,还是家里闹鬼了?

“妈妈,土豆在我这里!”谢天在她身后叫起来。

啊?妈妈转过身,晕乎乎地瞧着她:“你拿土豆干什么啊?”

“我们小组明天劳技课不要用黄瓜,要用土豆!”谢天理直气壮地宣布,“我们小组长说了,每个人都要带两个土豆到学校,一个用来练习,一个用来交作业!”

“可是,”妈妈觉得自己要晕倒了,“你们一个要黄瓜,一个要土豆,晚上我们家没菜吃了呀!”

“这个呀,妈妈你再想想办法好吧!”谢天谢地才不管晚餐的事呢!那是妈妈操心的事情,她们只要保证劳技课没事就行了!她们最怕那个可怕的周老师用那种听不懂的上海本地话责骂她们。

我叫黄土地篇2

三十多年前,我家住在城市的北郊。父亲在院门到屋门的路上,用红砖铺了条甬道。甬道的东边盖了两间仓房和厕所,西边一整片都做了菜园。

开春儿天气暖和了,父亲拿着铁锹在菜园里翻土。他说土翻松了种子才能从土里长出来。早晨上学去和晚上放学回来,我都会看到父亲在菜园里忙碌,今天看见他施肥,明天就见他蹲在翻松的土地上埋种子。再隔一天,看见父亲用红色的水瓢从水桶里舀水,一个坑儿一个坑儿地浇水。

一天早晨,我还在梦中,就听到园子里传来父亲一声惊喜的喊叫:“老儿子快出来看看吧,小苗出来了。”真的假的,父亲在园子里捅咕捅咕,就真的有东西长出来?我好奇地跑到园子里,果真看到一棵嫩芽从黑色的泥土里钻出来,茎像豆芽粗细,茎的顶端撑着两片可爱的绿叶。父亲笑呵呵地说:“这嫩芽胖乎乎的,跟你刚出生时一个样。”我觉得父亲糊涂了,我怎么会跟小苗一个样?

园子里的蔬菜一样样地从土里钻出来,几场春雨过后,它们开始疯长,很快黄瓜秧就爬上旁边的篱笆。父亲再下班回来,就带回两捆高粱秆。他叫我跟他到菜园里支黄瓜架。把三根高粱秆围着黄瓜秧深深地泥土里,顶端用麻绳结实地扎在一起。我负责给父亲扶着高粱秆,父亲系麻绳。

支完黄瓜架,还要支豆角架、茄子架。每天支几个,一周后,园子里就都是支起的高粱秆。但没几天,高粱秆就被窜起来的秧苗覆盖了,蔬菜的枝蔓没有长腿,却爬得飞快。

父亲从来不叫我三个姐姐跟他干活儿。他说姑娘做屋里的活,我是男子汉,跟他干外头的事业。他把活儿叫“事业”。父亲回乡下看奶奶时,就把浇菜园的事业交给我。那几天我要早起来一个多小时,从仓房里拖出胶皮管子,一头箍在厨房的水龙头上,一头放在菜园的垄沟里。一个垄沟放满了水,再把胶皮管子挪到另一个垄沟。

满园的绿色里,渐渐地开出鹅黄色的黄瓜花,嫩黄的柿子花,粉白色的豆角花,藕荷色的茄子花。菜园的春天比花园还美,因为这花香里还渗入蔬菜的果实清香。

有耕耘就有收获。菜园里的蔬菜够我们整个夏天和秋天吃的。有时还送给邻居。

我叫黄土地篇3

记得有一次,为了庆祝我的大堂哥过生日,婆婆亲自下厨做饭。我们一进家门,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气。哇!是我最爱的糖醋土豆丝。我不争气的口水迅速涌上来,我使劲咽了咽,耐着性子在饭桌边期待着美食的到来。

“思思,盛饭!”婆婆叫道。我一阵欣喜,叫我盛饭了,说明菜好啦。我走进了厨房,轻轻关上门,再轻轻地拿起筷子,夹起一条土豆丝往嘴里一塞,我禁不住两眼冒光,这土豆丝面面的,味道和肯德基的土豆泥几乎一模一样,再来一根吧,再来一根吧,不知不觉我竟然在厨房里呆了十分钟。“思思,饭盛了吗?”婆婆叫道。我惊慌失措地说:“没……有……,我还没找到盛饭的东西”。为了逼真一点,我还故意拉抽屉发出一点儿响声。忽然发现饭勺就在我手中,怕被婆婆识破,我只好说:“哦,找到了!”

我把饭和菜端上桌后,一声“开吃!”,面对美食毫无抵抗力的我,开足马力,全然不顾我的淑女形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不知不觉这金黄金黄、满满的土豆丝,大部分被我吃掉了,看着一家人一副“你懂得,吃货!”理解的样子,我羞得满脸通红。谁能够抵得住这让人“口水直流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的食物呢?

我叫黄土地篇4

远古时的“黄”字,并非指颜色,最早说的是佩玉,即“璜”。这从八十年代考古发现的古黄国国君夫妇的随葬品中大部分是精美的玉器,可为历史的佐证。后来逐渐演变成中原土地的黄色,也就是世人常说的“黄土地”。《周易》有九宫八门之说,中宫位序五宫,属性为地,其色为黄,这和黄姓的来源也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黄姓的始祖为伯益,这种说法较普遍。实际作为赢姓各族的祖先,伯益,不过是黄姓的远始祖。因为周代的黄国(今河南潢川县),是伯益后裔的封国。这个古黄国曾参加商反夏灭夏的斗争,又和中原的齐宋等诸侯国一起攻打亲楚的陈国。但是,它自恃有大国为盟国,不作任何战略防御,结果楚成王以黄国不向楚王纳贡为由,于公元前648年大举进攻黄国,盟国坐视不救,生存约1400多年的黄国被楚国灭掉,而颇有戏剧性的是,楚国的祖先竟也是赢姓之后。

另一种说法,黄氏的始祖是陆终。他是颛顼的曾孙,娶鬼方之女为妻,其妻怀孕十一年,左右肋各生三个儿子,其中就有赢氏,而赢氏之中就有黄姓。陆终的子孙,在周武王灭商之后被封为黄,就是前面提到的河南潢川县。

少昊氏为始祖的说法最有趣。

话说远古洪荒时代,我国东部地区部落多以鸟为图腾,史称东夷,其中有个氏族叫黄夷氏族。它的发源地在内蒙古东部、燕山以南的辽河流域。远古时,古幽州一代,栖息一种黄鸟,就是后人称作的黄鹂、黄莺。这种鸟小巧玲珑,黄色艳丽,叫声清脆,婉转动听。《诗・周南・葛覃》描写:“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集于灌木,其鸣喈喈。”这种黄鸟很使狩猎于山林中的原始先民们愉悦,他们喜爱这种鸟,进而尊敬,发展到顶礼膜拜,当成了自己部落的守护神和标志,创建了自己的图腾。这个氏族就叫黄鸟族,简称黄族,成为东夷鸟族的一支。

很快,黄夷族发展成东夷集团中势力强大的一支。而由少昊氏领导的凤族与黄族结成了婚姻氏族。凤族的图腾是凤,其中的雌性叫皇(后来写成凰)。这种鸟和黄鸟一样,全身都是鲜亮的黄色羽毛,而且这两种鸟的读音完全相同,黄鸟是凤鸟的配偶。黄族人渐渐把小黄莺的位置让给了凰鸟。这样,黄夷的图腾由黄鹂变成了金凤凰。

我叫黄土地篇5

相信大家一定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这一天,我们五个朋友一起上演了一出新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天,我、贾义、刘生云、陶飞华、张州五个人玩起了“金木水火土”的游戏,我抽中了“火”字签,也就是说,火克土,我应该去抓住抽中土的刘生云,这一次,我稳操胜券了。

我开始寻找刘生云的踪影,我检查了滑梯下、楼梯上、树丛里,都没有看见刘生云的任何踪影,却发现扮演“金”的张州在乒乓球台旁找扮演“木”的贾义的踪影,却全然不知他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扮演“土”的刘生云已经在后他盯上了他,刘生云此时蓄势待发,准备抓住张州,却全然不知我已经盯上了他,我一心一意地想抓住刘生云,却不知我自己也快成为别人的手下败将了——扮演“水”的陶飞华正在我身后潜浮呢!我却对这一切全然不知。直到我快要抓住刘生云的时候,才听得身后一声绝望加失望的尖叫,回头一看,扮演“木”的贾义已经抓住了陶飞华,我才幸免于难,而这时,大家都看了一下这个“阵势”,不由得异口同声地叫道:“原来你在这里!”我又叫:“怎么有点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家一想,是啊,这不正是这样吗:扮演“金”的贾义是正在找扮演水的蝉,扮演“土”的刘生云是想要捕蝉的螳螂,而扮演“火”的我成了想要啄蝉的黄雀,扮演“水”的陶飞华成了拉着弹弓想要去打鸟的军官,而扮演“木”的贾义成为了那个装满水的大池塘,当即把想要打鸟的军官陷了下去,也惊动了鸟、螳螂与找水的蝉。

这不是一件有趣的怪事吗?

四川南充市大北街小学五年级:罗御丰

我叫黄土地篇6

“黄金地带?这好像跟水精灵扯不上边吧。”我淡淡的回答了她一句。

“你懂什么呀!黄金地带耶!说不定那里真有黄金万两!”冰冰兴奋地说。

“我说大姐……精灵世界也需要黄金吗?再说了,黄金地带不一定非要有黄金呀。”木烈蚩冷冷地说了一句。

“好了好了。”小蕾发现矛盾要激化,赶忙出来打圆场,“既然冰冰姐要去,我们就陪她去嘛。你们就不要和她拌嘴了。”

“好吧……那我们就陪你们俩去一趟,看看那黄金地带有什么稀奇的。”我说。

“请注意用词,是你要和她们一起去,不是我们。”木烈蚩不满地说。

“既然凌云去,那我也要去。”林晓风说。

“他们都去,我当然要去。”土枳对着木烈蚩说。

“我……我……”木烈蚩举棋不定,不知去还是不去。

“行了,少数服从多数,我看你就跟着去吧。”冰冰笑着说。

于是木烈蚩满不情愿的在后面跟着我们,我们6人向黄金地带进发。“呼呼,这就是黄金地带啊,怎么这么荒凉?连根草都没有。”冰冰吃惊地说。

“哼,我早就说过了嘛,黄金地带不一定有黄金!”木烈蚩得意地说。

“那你看那是什么!”林晓风往远处一指,对木烈蚩说。

我们顺着林晓风的手指望去,我的天那,一座小金山啊!那座金山发出夺目的金光,耀的我眼睛生痛。“哇!金山耶!”冰冰兴奋的失声叫道,边叫边跑了过去。我们紧跟其后,也跟了过去。谁料我们刚到金山下,轰的一声,金山四分五裂,从山里走出一个衣着绚丽,手持金蛇杖的男子。“哼,你们也是来寻宝的!一群贪财之辈!”那男子说道。

“我们不是来寻宝的,是来找人的。你又是谁?报上名来。”我说。

“金炳文(本故事主角之一,金精灵的守护者)!”那男子说,“既然你们来寻宝,我就送你们点东西。”说着他用金蛇杖一指一块大石头,那块石头立即成了黄金。

“就这么点啊,再多送点吧!”冰冰似乎对点石成金这个技能很感兴趣。

“哼!贪得无厌!看招!‘指物为金’”金炳文用金蛇杖对着冰冰一指,一道金光冲着冰冰飞去。“啊!?”冰冰一看不妙,立即召出寒冰盾,挡下了那道金光。但是寒冰盾却成了金子的了。

“你怎么有寒冰盾?”金炳文说,“莫非你是……冰精灵的守护者!”

“是又怎么样呀?”冰冰答道。

“你应该就是金精灵的守护者了吧。”我问。

“是的,我找你们找了很久了。”金炳文说,“你们刚才说来这找人,找谁呀?”

“哦,找水精灵。”土枳说,“我先做自我介绍吧,我叫杨土枳,土精灵的守护者。”接着我们每个都做了自我介绍,只不过我还是没有说出我的剑是灵圣剑这个秘密。

“你们找水精灵干什么呀?”金炳文问道。于是我便把事情的缘由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哦,那我和你们一起去找水精灵好吗?”金炳文说。

我叫黄土地篇7

故乡的地

漫步在平坦辽阔的田野上,四周全是郁郁葱葱的庄稼,几乎看不到野花和野草。并不是黄土地不生草,不长花,而是黄土地没有闲情惬意打扮自己。她的旮旮旯旯生长着各种蔬菜和瓜果。她的沟沟坎坎生长着牛羊爱吃的苜蓿草。她毫不保留的把自己奉献给了人们。

儿时家乡的土地每年只生长一季作物,现在一年生长两季作物。夏粮主要是小麦,秋粮主要是玉米。收种期间黄土地上最繁忙。外出打工的要回乡,中小学生要放假,都要参加抢收抢种。前面收,后面种,争分夺秒,见缝插针,土地一点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论是白天黑夜,还是严寒酷暑黄土地没有一天闲着,她总是在忙碌着,孕育着人们需要的各种东西。

家乡处在渭北旱腰带上,没有水利设施,靠天吃饭,十年九旱。但家乡的土壤最能保墒。不论遇到多么严重的旱情,也能生长粮食。自炎帝尝百草,神农事营卫以来,家乡的土地上没有农作物绝收的记录。不论是雍正年间的陕甘大旱,还是民国十八年的三年连旱,或者饿殍遍野的三年自然灾害,家乡没有人饿死。黄土地生长的粮食不但能满足当地人的生活,还要运往外地,救济其它地区的人们。黄土地给予了人们丰厚的回报,养育了一代又一代敦厚的儿女。

故乡的人

傍晚,夜幕徐徐降临,孩子完成了一天的学业,满街道嬉逐撒欢;大人结束了一天的劳动,蹲在街头谈天论地。家家户户的烟筒冒着白烟。时间不长,裹着腰围的妇女们就会出现在自家的门口,喊叫自己的孩子,孩子再喊叫自己的父亲,一起回家吃饭。家乡人生活简单,一日三餐都是面条。招待客人也用面条。无论你什么时候,到那一家,都能吃到地道的西府臊子面。其它地区的人劝酒,家乡人却劝饭。端给你的饭就要吃,否则主人就感觉招待不周,心里不安。

我的中学老师,高高的,瘦瘦的。年已七旬,腰板还是那么挺。在周围人眼中,他是一位很吝啬的人。不抽烟,不喝酒,整年穿一件褪了色的夹克衫。前年,他却做了件人们料想不到的事。自筹资金在自家的空房子内,开办了村里首家儿童阅览室,免费为中小学生开放。从此,他家成了学生的第二课堂。每到节假日,十里八村的孩子都来都来他家看书。一些年轻的妈妈也来凑热闹,有的还把书借回家中教育孩子。老师告诉我,部分书是买的新书,大部分是他用捡来的废品,从城里的废品收购站换来的旧书。老师对我说:“虽然退休了,但不能闲着,更不能白领国家的退休金。”

我叫黄土地篇8

大家好,我叫晶晶,是一只纯种波斯猫,价值几千元呢!我浑身雪白,像个绒球,漂亮极了,这应该就是我的价值为什么这么高的原因吧!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我原本生活在一家干净整洁的宠物店里,那天,我被一个衣着华丽的人给买走了,伙伴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我感到十分自豪。

主人的家好大呀!比在宠物店把我关起来的铁笼子大多了,可让我看的不顺眼的只有那只土里土气的大黄狗,没事就冲我叫,吓得我一惊一乍的。

主人对我挺好的,不但给我准备了一个银光闪闪的小屋,还每天往小屋里的食盆里放许多好吃的,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家,这个主人,当然,除了那只讨厌的大黄狗。

一天,主人给我放了几条抹了一些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但特别好吃)的鱼,就出去做客了,那条大黄狗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的早餐,主人刚走,它就扑过来,用爪子不耐烦的把我扇到一边去,还龇牙咧嘴冲我叫道:“走开,这鱼归我了!”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波斯猫不发威,你当我是老鼠呀!我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我大吼一声,直直的向那条可恶的大黄狗撞去,大黄狗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我撞到了,站起来呜咽了几声,赶紧夹起尾巴逃跑,我轻蔑的朝大黄狗翻了个白眼,悠闲自在的走到食盆前,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我叫黄土地篇9

天哪,是麦其家的老朋友,黄初民特派员站在了我面前!他还是那么干瘦的一张脸,上面飘着一绺可怜巴巴的焦黄胡子,变化是那对小眼睛比过去安定多了。我对这位远客说:“你的眼睛不像过去那么劳累了。”他的回答很直率:“因为不替别人盘算什么了。”

我坐在上首拍拍手,卓玛又在门口对外面拍拍手,侍女们鱼贯而入。我们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长方形朱红木盘,上面用金粉描出据说是印度地方的形状奇异的果子和硕大的花朵。木盘里摆的是汉地瓷器和我们自己打造的银具。酒杯则是来自锡兰的血红的玛瑙。酒过三杯,我才开口问黄初民这次带来了什么。多年以前,他给麦其家带来了现代化的枪炮和鸦片。有史以来,汉人来到我们地方,不带来什么就要带走什么。我没有问黄初民为什么不去投奔麦其土司,而来找我。我想这是一个比较难于回答的问题。我不想叫人回答不好回答的问题,所以没有问他。

这天,我到仇人店里正喝着酒,店主突然告诉我,昨天晚上,他的弟弟回来了一趟。店主看着我,研究我脸上的表情。而我知道,他弟弟就在这屋子里,只要一掀通向里屋的帘子,肯定会看到他正对着一碗酒,坐在小小的窗户下面。我说:“还是离开的好,不然,规矩在那里,我也不会违反。”这时,黄初民进来了,大模大样地一坐,便叫人上酒。他喝了一碗酒,咧开嘴笑了,几滴酒沾在黄焦焦的胡子上面。我叫他想喝酒时就上这个酒店里来。他问我是不是就此失去了自由,连喝酒都要在固定的地方。我告诉他,到这个店里喝酒他不必付账。他问我是不是免去了这个店主的税。

店主说:“不,我记下,少爷付账。”

黄初民问:“你是他的朋友吗?少爷有些奇怪的朋友。”

店主跟我已经相当熟悉了,可是,迄今为止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曾对他说我们的关系不像世仇。店主说,他们兄弟的世仇是麦其土司,而不理在边界上做生意,在市场上收税,开银号的少爷。

我说:“总有一天我会当上土司。”

他笑笑:“那时,你才是我们的世仇,但那还是很遥远的事情。”

我叫黄土地篇10

7岁时,娘带着我和2岁的弟弟,从河北老家到山西去找爹,我爹在那里修铁路。

第一次见到火车,那有着大红轮子的火车,吐着滚滚浓烟的火车,把我的童年由平原带进了新鲜又神秘的大山,带进了那开着山丹丹花飘着云朵的黄土高原。

我进了铁路小学读书。铁路小学的孩子们大部分来自东北,他们说着好听的普通话,管娘叫“妈”,管爹叫“爸”。而我还是一口浓浓的乡音,爹呀娘呀地叫着,同学们根本听不懂,就管我叫“老土”。

小孩子学什么都快,没多久我就改了过来。记得我第一次叫“妈”的时候,我娘先是一愣,继而怯怯地应了一声。 而我第一次叫“爸”的时候,我爹背过脸去,没有答应。我还以为我爹没听见,又叫了一声,他仍然没有答应。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明白,我爹为什么不愿让我叫他“爸”。

大约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我转学回河北老家。在火车站,我爹给我买了火车票,送我上了火车,又把我托付给了列车员。

列车还没有开动,我对面坐着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男孩,他亲热地和车厢外的爸爸不停地说着话。

真是羡慕他们。我也想和爹说点什么,可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很少见他有笑脸。只见爹在月台上低着头吸烟,也不看我,我只好静静地坐着。

车启动了,对面的小男孩很自然地向他爸爸挥挥手,用普通话甜甜地说:“爸爸再见!我会想你的!”

我也多么想和爹说这样的话呀!

可我想起第一次叫“爸”时的情景,就犹豫了。

就在列车启动的一刹那,我终于鼓足了勇气,涨红着脸,也学着小男孩的样子,向爹挥挥手,声音很小地说了一句:“爸爸再见,我会想你的!”没想到爹还是没有回应。我看到他慢慢地转过身向出站口走去。

我趴在列车的小茶几上,泪流满面……

列车在飞驰。车窗外,云朵下的黄土高原绽放着忧伤的山丹丹花……

从此,我再没有叫过一声“爸”,只是叫爹。而叫一声“爸”,竟成了我童年的一个小小梦想。

多年后,我才知道我爹原本是个性格开朗、快言快语的人,曾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因说了“反动言论”被打成了“”,“”中又多次遭到“造反派”的批斗甚至毒打,从此他变得沉默寡言了。

我爹被后,对毒打过他的“造反派”头子不仅不计前嫌,还和他成了朋友。在生活上对那家人关照有加,使那个人深为感动,说我爹是个心胸开阔的好人。从此,我对我爹就多了一份理解和由衷的钦佩。

我爹临终的时候,我已人到中年。他躺在病床上,艰难地拉住我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小放,我一直是个思想保守的人……”

我说:“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爹说:“我一辈子不会说话……照顾好你妈……”

我的眼圈红了,说:“爹,你放心吧。”

爹说:“小放,我打心眼里待见你,这话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我紧闭着嘴,不让眼泪流出来。我说:“爹,你说吧,我听着呢。”

爹说:“小放,要不你还是叫一声‘爸爸’吧,就像你小时候一样,其实,我可愿意听哩……”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抱住爹,抚摸着他花白的头发,轻轻地说:“爸爸,我的好爸爸,你放心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