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十篇

时间:2023-04-05 01:01:06

总有一天篇1

太多虚伪情节的表面模糊了陌生的人。

总有一天我们都死去,

丢掉名字的回忆再没有意义。

总有一天我们都忘记,

总有一天篇2

我们的爱情像是玻璃墙上的水彩画,梦幻般的爱情,真的很美。可惜也很脆弱,当你把一盆水狠狠地往玻璃墙上的水彩画泼去时,彩色的颜料便和水在地上汇成一条七彩的河流,默默的流淌着。而玻璃墙上已然找不到以前在上面作过画的痕迹,一切在刹那间被洗刷得干干净净。而那幅关于水彩画的记忆却深入骨髓,像癌细胞一样在体内肆意扩散,痛苦随着每一次脉搏的跳动而跳动。一千零一夜般的爱情,当一千零一个个故事都讲完之后,留下的只是一个很美却很不真实的梦境。曲终,便人散。

你说你想要的是自由,你说爱情是束缚你的牢笼。于是我忍痛让你回到属于你自己的那片天空,看着你的背影渐行渐远,尽管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心里仍期待着总有一天你觉得累了,可能会再回到让你曾经感到过温暖的“安乐窝”当中,你千万别迷路了。

你走的时候是多么的绝情,连头也不回,轻描淡写的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顿时,我的灵魂仿佛从我的躯体中抽离了,当我清醒过来想抱紧你的时候,你已经远离了我的世界,很远很远。从此,我变成了你的世界中的一位陌生的过客,我们的世界再也不存在交集了。或许你在听一首熟悉的歌曲的时候,偶尔会想起我,在那一刻,我猜你会是笑了,露出你的明眸皓齿;或是沉默了;抑或是流下了怜悯的流水,悼念我们已经逝去的不堪一击的爱情。

我真的亲手把你放走了,相信没有我你会更加自由,更加快乐。我的心对你不设防,却被你狠狠的来了一拳,猝不及防的我就这样轰然倒下了。天知道你会过得是否安好,你已经不属于我的了,你已经得到了你梦寐以求的自由,不用再背负着我这么一个沉重的包袱了。你的自由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把我的心肢解得支离破碎之后,你毅然的走了。别忘了我放你飞的那天,我的双手是有多么的颤抖。我不幸成了爱情中的牺牲品,被彻底剥削完之后,剩下的只是仅是一个虚弱的躯体,我可以理解爱情本来是不公平的。你可以选择爱我或者不爱我,但是我只能选择爱你或者更爱你,或者对于我来说这两条路无论我选择哪条都将粉身碎骨,但我依然义无反顾。

总有一天篇3

总有一天我发现你不在对我好了,在对我说也没良心的话的时候,你也没必要拿我任何人比,我也害怕输,因为我会让你后悔都来不急,因为我给了你一颗真心,是你慢慢的忽略,抱歉我不欠你的,践踏这俩字根本就叫我犯贱。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可是,明明心里已经寸草不生了。我却要,活下去。有时候,爱情不是,你浓我依,就是柴米油盐,真的想谈的恋爱,不是跟这个人谈,而是,跟这个人的精神谈。每次,我都觉得累,也许,就忍忍吧!反正有个人可以照顾你呀。

总有一天我会以最好的自己出现在你的面前,很有礼貌的和你打招呼,让你后悔曾经放弃我。

人生,总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选择,你以为前途光明的选择,有一天可能会让你后悔不迭。所以,每逢选择,凭着你的直觉,走你当下最愿意走的路,坚定的走下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最好的自己。

我的未来不需要你来定义,我适不适合这份职业也不需要你来定义。从前被你否定,我觉得也许自己很差无法胜任口译,可是今日被你否定,我反而想重新拾起这个梦想,并且要超过你,也超过你盲目认可的人。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曾经不顾一切地否定打击的人总有一天比你强。

对于有些人真的是很无语,从现在开始,不会放弃任何自我提升的机会,一副恶心的嘴脸,我不说当我是傻子啊,真的是没发用语言来形容,要慢慢变强大,不会成为你,总有一天会让你后悔。

有些人,看透就好,何必揭穿有人说,这个社会是个人吃人的社会,你若太善良,早晚会遇到一些出乎意料的欺骗,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仁慈,才招致他人的陷害;你若太坦诚,总有一天会碰到始料未及的背叛,让你后悔当初过于相信他人,而自掘了葬身的坟墓。

疯狂把家暴合理化的混蛋,总有一天我一点要彻底摆脱你,让你后悔对我所有的投资。

总有一天篇4

总有一天等到你

二 二

我没有去过台湾,因此只能是听说。听说台湾阿里山山脚下有棺材铺一条街,曾经生意很兴隆,后来人们死后火化的多了,便渐渐冷清下来。其间有一棺材铺,为了招徕生意,在屋顶置一高音喇叭,每天播放同一首歌曲,歌曲的名字叫《总有一天等到你》。

琴最爱听这首歌。那时候,琴刚刚恋爱,爱得两眼发光、皮肤水灵,煞是好看。而我刚初恋完毕,脸色苍白却心平气和。恋爱的人总是需要倾诉的,我义不容辞地成为她的倾诉对象。我一边看着月饼里那流油的蛋黄和莲蓉搅和在一起,一边思考“恋爱的能力”这个问题,确定琴应该是个比我有恋爱能力的女孩子,因为她比我浓烈、比我执著,比我相信世间多的是值得付出一生的美好男子……

当然,琴的初恋和我的初恋一样,俱往矣!她郑重其事地开始了第二次恋爱,依旧喜欢那首歌,依旧喜欢向我倾诉,而倾诉的手段也越来越多样化,面谈、电话、E―mall……她的恋爱曾叠塞满了我某一时期的生活。而我居然也乐此不疲地接受着她的倾诉。直到有一天,我听说了台湾阿里山槽材铺的营销手段,开怀大笑,兴冲冲打电话给她,对她说,那个棺材铺的老板是她的知音。

琴那时正处于第二次恋爱的强弩之末,看起来似乎又是男人伤了她的心。我老想着我要是个男人,就会去搂搂她抱抱她疼疼她爱爱她,可那只是我的假设。再来一个假设,我要是个男人,能不能面对一个每天唱《总有一天等到你》的女子?似乎很多女子的爱情总是需要不停地按回车键来确定的,直到男人按到手软按到疲乏按到无趣为止。

琴断定那个棺材铺的老板也是和她一样被爱伤了心的女子。那个女子等的不是卖出棺材。而是她的情郎。琴在那个时候还在痴痴地等她的情人回头,一直等到她认为更伟大的恋爱到来。

现在,我也喜欢上了那首歌,听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台湾阿里山棺材铺屋顶上的高音喇叭。那个高音喇叭也许并不存在,但百度MP3是存在的,我们在键盘上动一动手指,就可以听到老蔡琴那沙哑、磁性的声音了。

结婚了就别来找我

胭脂醉

周日大清早,女友小满就丧心病狂地打电话来:“提早警告你,今天不要打搅我,他说昨天孩子非要全家去麦当劳,今天补偿我。”

昨天是小满的生日,可她最爱的男人却不能陪她。

自从小满爱上那个男人,她就同时犯了三个严重错误:一是爱上已婚男,二是办公室恋情,三是爱上自己的上司。小满说她明白他不会离婚,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和他这样,分手是迟早的事,可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这种傻女子是不值得同情的,即使是朋友。因此,我狠心刺激她:“怎么补偿?休妻弃子娶你?别做梦了,再不放手就是贱……”

电话那头无语,挂断。

不是我狠心,爱上已婚男简直就是自找凌迟――爱又如何?世俗的说法叫“偷欢”,听听,连那点可怜的欢愉都要瞒尽天下人。当然,顺便还要欣赏做为一家之主的他对于家庭的呵护,夸赞他的责任心:必须以痛苦煎熬来展现自己的高尚情操,且要时时声明自己从来不想伤及无辜。

天,这根本就是打肿脸充胖子!

对已婚男而言,老婆才是那个贴心贴肺的人。打个比方,老婆是纯棉的贴身内衣,情人则是艳丽的一次性化妆品,用了就算了。

而且,已婚男有太多羁绊,家庭、子女、财产、名誉、事业……不要说让男人完全舍弃这些,就算他稍有想法,也很可能伤筋动骨、得不偿失。

世上没有绝对的事。爱上已婚男的赔率基本上是99%。别奢望自己是那幸运的1%,纵然你真的四两拨千斤大功告成,我也不会恭喜你――你不会赢的,只是把输的结果延后,把输的程度加重而已。

你能把他从一个女子手里夺过来,可敢保证不会有另一个女子把他从你手里夺走?而且,他永远不可能和过去说再见,因此,注定你要和那个家庭做长久的拔河运动,可你有那么大那么多的气力吗?

因此,当已婚男向一个女子控诉婚姻的不幸时,让他去死吧!爱情只是一个幌子,他很可能缺个年轻性伙伴为自己解闷。

仅此而已。

红蓝铅笔的依恋

沙 果

作为同样酷爱打扮的女生,你应该可以理解我这种极度怕冷的人为什么热爱夏天――衣装搭配的美与酷,从来都是凌驾于温度之上的,“越轻薄越美丽”的真理更不消多辩。只有在夏天,我才敢没有后顾之忧地让自己尝试在各种心仪的风格间蹦跳,而到了寒冷季节,我只有无条件投降,放弃任何风度大于温度的穿搭可能性,唯一的选择,就是乖乖地任自己陷落在高领毛衣和厚外套的怀抱中。

阴冷天气也有它的乐趣:坐在温暖的家里,亮一盏台灯,捧一杯热茶,膝上放一本未看完的侦探小说,或者在厚厚的日记本上写点什么。这样的空气里有一丝英伦气味,似乎应该搭配《简爱》中的朴素长裙,一想到这里,我不禁就觉得窒闷了起来。

还不如到户外走走。换上如英式校服般红蓝搭配鲜明的长靴、格裙、厚毛衣、牛角扣大衣……这样干净、笨拙、又不知为何带有稀薄忧郁的学院气息,仿佛让人犹豫该不该在腋下夹本厚厚的硬皮书,仿佛听得见脚下干枯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于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试穿了学院派的红格衬衫,外面套上深深的海蓝色毛衣外套。穿上身的结果竟然比我想像中要好得多,这可能归功于此类风格的衣服简单又醒目,即便是街面上穿着的女孩渐多也不至于显得俗气。而且它够包容,对身材不怎么挑剔,高低胖瘦各有好处,甚至不太挑剔穿着者的年龄――只要你的表情能够与它的干净风格合衬。

更重要的是,每次穿这种风格的衣服时,我对周围冷空气的耐受力似乎也有了些微增强,也许因为这种红与蓝的搭配浓郁又有一种年轻的力量,从心理上就帮助你驱寒。穿着这身衣服的时候,我总是想起小时候用过的红蓝铅笔简单的木头铅笔,一头是红色一头是蓝色,由于那时候偏爱红色,我印象中的红蓝铅笔都是蓝色那端长、红色那端短。在得到12色水彩笔之后,我就不用它了,直到很久以后的某天突然想起,才发现原来那样简单的红与蓝已经足够美丽,以致让人念念难忘。

给出轨以柔情惩罚

田小勇

那一年,她出轨了。

参加同学会,她见到了大学时代暗恋的他。时光将他雕刻成一个成熟性感的男人,举手投足依然那么引人注目。她远远地看着他,想起那些暗恋的岁月,恍如隔世。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惊喜,也有欣赏,不经意间她已从当年青涩的丑小鸭出落成妩媚性感的女子了。他微笑着,语调沉缓地回忆,回忆在校园林荫小道与她不期而遇的往事。

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记得她,青春仿佛扑面而来。在这种感叹和缅怀中,她醉在了他怀里。

第二天醒来,她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想到深爱自己的丈夫,她深深地自责。出轨不是她的本意,可事情发生了就再也无法重来。她忐忑不安地回到家,希望这件事永远成为秘密。

但还是出事了,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了孕。

她去了医院,然后回家休息了10天。整个过程,丈夫一直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和她讲。她知道丈夫的沉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他是那种血性的男人,眼里向来容不得沙子。

他睡在书房,她很清晰地听到他翻身、叹息。短短半个月时间,他迅速地憔悴。她说,错在自己,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她都不会怨他。他看着她,眼里布满了血丝,良久,声音嘶哑地对她说,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了惩罚她的错,罚她为他煮一辈子饭。

她嘤咛一声,流着泪跑进了厨房。那天,她为他做了一碗榨菜肉丝面,切细细的葱花洒在面条上,眼泪也流进了碗里。她想,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惩罚。

总有一天篇5

主演: 杰米・贝尔、安迪・塞基斯、丹尼尔・克雷格

上映日期: 2011年11月15日(中国大陆)

在接受中国记者采访时,当听到“《丁丁历险记》在中国伴随着许多人成长”的时候,斯皮尔伯格的头稍微抬起了一下,插了句话,说“真有趣”,他或许惊异在那样一个年代,《丁丁历险记》甚至无法在美国普及,又如何陪伴中国人成长?我们知道那是个怎样贫瘠的时代,以至于我们对《丁丁》里出现的地名都陌生不已。

这的确是件有趣的事。《丁丁历险记》上映之初,无数家非娱乐类杂志都用了极大的篇幅来追忆丁丁的前世今生,一时间我们以为那怀旧的浪潮又要爆棚了,仿佛《变形金刚》,或者《蓝精灵》,等你问到周遭的一些朋友,你又会为这样的话题而困惑―他们似乎都不太熟悉丁丁。这是个悖论,似乎精英们的期待总与大众有着跨不过去的隔膜,似乎媒体们的童年不属于大众的童年。似乎,上映第一天就被《失恋33天》完胜的现象在昭示了《丁丁》的被高估?

事实上,我们并没有高估《丁丁》,就那个年代来说,有丁丁伴随的人群的确只是一小部分人,它不像《变形金刚》,不像《蓝精灵》,它本身就不是一个低幼化的作品,它注定是与很大一部分人的童年没有任何交集的,这也是其文化意义远大于其他作品的原因。只是我们都理解错了,这次斯皮尔伯格让我们看的是技术,而非童年。

我们毫无疑问地看到了这个时代最尖端的技术展示,在中国电影还停留在电视剧化叙述的阶段时,《丁丁历险记》已经开始昭告天下“我们已经无所不能”了,我们看到的不是一部简单的动画片,更不是一部真人片,而是由真人表演+动作捕捉+后期CG形成的新一代的电影模式,它抛弃了胶片,否定了演员的形象,而把电影所表现的极致感放到了无限大,在这样一个模式下,我们几乎已经不需要什么明星的存在了,《猩球崛起》就是个极好的案例,一个并不存在的大猩猩照样可以成为明星。

当然,就电影而言你还会有许多吐槽,比如后半部不够兴奋,比如睿智的台词不太多,但就一部好莱坞大片而言,《丁丁历险记》已经做到了中等偏上的地步,你不会给它满分,但至少能打个80分,这对于国产电影而言是个多么奢侈的期待!

或许有一天,我们还会看到《丁丁历险记2》 ,那将是由彼德・杰克逊导演的电影,在那个时候,我想会不会有人会因为在今年的电影院里没有选择《丁丁历险记》而后悔不已,这一如我们至今仍遗憾未能在电影院里看过《泰坦尼克号》,但不管怎么说,看到两大导演这么兴致勃勃地摆弄着这世上最先进的电影技术是件挺有趣的事,我们不再回味过去,因为我们有更多的将来可以仰望、期盼与幻想。

这其实是挺梦幻的。

注解

上映第一天,《丁丁历险记》的排片比例只有24%,而《失恋33天》仍然占据30%的场次,而之后两天,差距仍在扩大,这对于一部提前在中国上映的好莱坞大片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事,其影响可能有两个:一、好莱坞电影的宣传可能会被重视;二、未来同步看分账大片的机会又少了点。

总有一天篇6

    我问他:“你想学小提琴吗?”

    “老师都说了,我的手不行!”他并不正面回答。

    我告诉他,别听老师的,什么手不行,只要不是爪手(像鸡爪子一样蜷曲,伸不开),你就可以学!

    想学就可以学,别管手行不行。大多数学乐器的孩子,并不是想要当个演奏家,而只是出于对音乐的爱。与音乐关系最密切的是心,而不是手。手不是学音乐的前提,更不应该成为学音乐的障碍。

    但鲁鲁还是拒绝学小提琴,不仅是小提琴,其他一切乐器,钢琴、电子琴、手风琴、古筝、二胡……总之,市面上所能见到的乐器班,通通拒绝。我也不强迫他,不学就不学呗。

    直到二年级,偶尔看见架子鼓招生,我问他学不学架子鼓。他问架子鼓是怎么回事,我简单形容了一下。也许是被我“拿两根棍子,这里敲敲,那里敲敲”的叙述所吸引,他立刻就喜欢上了这种乐器,答应去试试。这一试就直到如今。每个星期天去上课,风雨无阻。从打橡胶盘子到上真鼓,从简单节奏到复杂乐曲,一路走来,四年级的时候,他开始登台表演,五年级拿到九级证书。至今,他还热爱着这门乐器。

    当年,当他告诉我老师说他手不行的时候,我说,小提琴只是万千乐器中的一种,管乐、弦乐、打击乐,每一大类中又有无数小类,任何一种乐器,无论它多么完美,都不可能演奏所有的音色,更不可能演绎所有的音乐。音乐是一个太浩瀚太浩瀚的世界,里面有太多太多可选择的东西,总有一样适合你。

    人生就是一首交响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旋律、自己的精彩。

总有一天篇7

现在的我,好想念昨天,好想念你。

我们都很担心上了学后的我们,该怎么办?一年后的我们,该怎么办?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分手,这样,既可以学习,还不惦念对方,是个好办法。我悄悄地对你说:“还不如分手算了。”“什么?”我知道你听见了,只是不敢确定,不相信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说,与其这样,还不如分手!”我大声的重复着。可是,我没有看到你不愿意的表情,而你,却低声地“恩”,还点了一下头,我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看着你,我真的觉得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那是我们谁也不想看到的事实,那一定是个悲剧!我抱着你,哭了。

我说过,爱一个人怎么这么累?你问我,和你谈真的很累吗?我知道,如果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你一定会和我说分手的话题,对吗?”就算现在会很累,可是我怕我失去你以后会更累。“真的,我不想让你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不管我们的结局怎样,我都不允许你消失!

总有一天篇8

小时候,爸爸妈妈在身边给我们关爱,爸爸曾经跟我说过:“我们有一天不陪伴在你身边了,你要坚强不可以气馁,要靠自己”,我当时还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后来才知道自己有这个想法有多笨。是啊,我们依赖着父母,总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学习生活,但是,总有一天爸爸妈妈会离开你的身边,就像战场上的人,要活下来,就得靠自己,就得靠手中的刀,我们的生活又何尝不是一个战场呢?

没有了太阳,月亮也会暗淡,没有了水,植物们也会死去。所以,凡事要靠自己,遇到危险不要总想着别人回来帮助自己,因为这样的日子不是永远的,必须自己尝试找出解决的办法,我也有一次这样的经历

记得有一次,我跑到了家里公司的i杂货屋,在里面玩耍,可能是因为太入迷,连别人来锁门了我都没听见,还是一样玩得很好,直到后来要回去了,走到了大门,看见是关着的,我急忙跑过去,试图把门打开,可是门是锁着的,我没办法,只好在哪里等着自己的父母来找我。等了快半个小时了,也没人来,自己真要被困在这里面吗?想起了爸爸那句话,就想,对,要靠自己,于是想着想着,抬头一看,上面有一个小洞,大概离地面三四米左右,虽然小,但是也足够自己出去了。于是找了几个沙包,一个个垫上去,终于离那个小洞不远了,我伸手勾住小洞,用力的往上爬,但是小洞离沙包的距离还是有半米多,难以爬上,心里一咬牙,一用力,然后身体就被撑上来了,顺着小洞,我也就爬了出来,出来后才听说,爸爸妈妈已经在找了,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我在那个杂货间,现在想想真是有些后怕,当时自己差一点就气馁了,差一点就放弃了,可是自己坚持了下来。

通过了这件事,我也知道了凡事要靠自己,也真真切切明白了爸爸说的那句话,也是那句话让我可以摆平困难,而且以后会终身受用!

福建泉州鲤城区培元中学初二:丁怡政

总有一天篇9

每每看到这个孩子的新闻,心下都会一酸。

孩子有什么错?那个男人,他可以爱全天下的孩子,偏这一个不行。

1999年的龙女事件,大家都觉得吴绮莉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可以说,吴有些说了事实反不讨好的感觉。毕竟,她的委屈再大也大不过林凤娇。2002年,吴带着女儿吴卓林定居上海,远离了香港媒体,龙女事件也渐渐远离人们的视线。偶尔,还是会有媒体拍到吴家母女俩的生活照。每一次,吴都是简单的衣着,以单亲妈妈的身份独立抚养着女儿。

不由得,对这个女子重新相看。

当初,她并非想借成龙出名,因她未曾与成龙相识时,就已红遍香港,其势头连梅艳芳都会退避三分。若她是功利的人,想借成龙的名头更红更紫,那么,在她得不到这一切的时候,她完全可以凭孩子之实不停地制造新闻,她会把自己打扮得更加华丽,继续招摇过市。可是,在说出孩子的生父是谁后,她保持了沉默。无论那边成龙如何态度,如何与她断得干净,她都沉默。最后,她为了孩子退出了热闹的娱乐圈,远居上海。

只有果断坚强真爱过的女子,才会保持这样的沉默。是的,她当初是爱的,只是,爱错了。那个男人在最后的当口,为了所谓的公众形象,所谓的事业,与她脱离得绝情且彻底。

总有一天篇10

又加班到半夜。其实我并不讨厌加班,因为家里必定冷锅冷灶,申诸良趴在电脑前打魔兽,电脑桌前堆满了快餐盒与烟蒂。

但我不会生气,准确地说,我没有理由生气。结婚前,我和申诸良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说他喜欢打网游,我喜欢看韩剧;他爱抽烟,我爱喝酒;我不会做饭,而他也不挑剔快餐……我们都接受了对方的习惯,结婚两年来,做着一对互补又不干涉对方的夫妻。

闺密形容我的婚姻就像拼租,少了烟火味。在她看来,婚姻里哪有不争吵的?相敬如宾也不过是因为两人懒得生对方的气。

可真是这样么?

拉开门,申诸良破天荒没有睡,而是开着厅的灯,看架势,他在等我回来。说真的,半刻的呆愣之后有种感动,他好久没有等我下班了,每次回家通常只能看他对着电脑屏幕的后背。就在此时,我认为我们的婚姻依然有感情,虽然不似一般家庭的甜腻,但也不像闺密断言的那般,比鸡肋还不如。

但很快,我便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申诸良将一个纸箱踢翻到我面前,非常生气地指着我吼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一看,大堆的信件,还有情侣装,转经筒,对戒等等。都是以前交往过的男友留下的东西。

申诸良的意思是,我和他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我还留着以前男人的东西,是不是忘不了旧情?我不能理解这个逻辑。谁没有过去,非得把一切埋进坟墓里才是对婚姻的尊重吗?

旧日初恋,偶然邂逅

申诸良离家出走了,电脑上还开着魔兽,夜宵还没吃完,香烟剩了半包。我以为,那晚他冲出去只是一时气愤,很快就会回来。

但,已经三天了,他完全没有回来的迹象。闺密指着依然散落在客厅的一堆东西问:“打算怎么处理?扔了,还是继续收着?”我一件件拾起。要扔掉过去,比遗忘更难。于是我苦恼地跟闺密商量:“能放你家吗?”“不行。”她白了我一眼,仿佛我的提议很。最后,我把它们全寄回老家,由妈妈保管。因为闺密说了一句话:“你会烦恼怎么处理这些东西,表示你对这段婚姻还没有绝望。”

她说得没错,申诸良不喜欢它们,但那是我的一段过去,我承认我舍不得,所以,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其中有件衣服没有寄回老家。那是十年前,我亲手缝制的,有两个很大的口袋,上面绣了两个乔巴。

我在校内网翻出屠洪的地址,寄给了他。因为十年前,他曾说过很想有一件那样的衣服。那会我暗恋他,拼命赶出这件衣服,最终却没有勇气送出去,一直被压在箱底。寄出那件衣服时,只是想为过去做个了结,但没想到,半个月后,我调去上海总公司,公司地址与屠洪的公司在同一条街上。

这个巧合同样惊喜了屠洪,他说:“见个面吧。”

没想到,他见面的第一句话是:“谢谢。”我愣了半晌,明白过来他指的是那件衣服。说实话,寄出去时没想到会这么快和他见面。大学时,我们同班,却没说过几句话。不是说,越是喜欢,就越是胆怯吗?所以我那时根本不敢接近他。

屠洪笑我傻气,伸出手握住我:“看,我是个人,又不是鬼,有什么不敢接近的。”“家”的味道

因为公司离得近,中午时屠洪都会约上我一起找间味道不错的菜馆,我称那是奢侈的腐败。

他笑言:“没办法,我就是对吃的很讲究,要不是没空,我做的菜更棒。”我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得,哪天一定要尝尝。”

原以为只是一句客套话,没想到,周末屠洪真的打电话喊我去他的公寓,说他要大展身手。

清淡的江南口味,有我许久都没有吃到的“家”的味道。屠洪很奇怪:“那你们在家怎么办?”

我黯然,外卖是我和申诸良的首要甚至是唯一的选择。屠洪察觉到我的低落,他转移话题:“你要在上海呆多久,是一直留在这里,还是……”

其实我自己也打不定主意。总公司让我留下,可我的家不在这儿,但申诸良一直没跟我联系,闺蜜去过我家,她说没见他有回去。我很挫败,申诸良在回避我。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坚持回去的必要。

屠洪听后宽慰说:“没事。好好考虑,要是想得头疼肚子饿了,我负责喂饱你。”这话让我听出异样,就算是身为丈夫的申诸良,也没有许诺过说“我负责喂饱你”。我低头猛扒饭,告诫自己,这只是出于安慰人的礼貌。

爱的天平逐渐倾斜

申诸良依然无法联系,公司说他请了假,我听着那头关机的声音,觉得很讽刺。

28岁那年,家人催着结婚,他们说我再不带个靠谱点的男人回去,就将我押回家跟他们选的对象结婚。

我正打算去婚介所报个名,却在一次朋友聚会上结识了申诸良。

我们抱着结婚的目的交往了一段时间,结婚时我想,即便没有轰轰烈烈的恋爱,但组建个幸福的家庭应该不是问题。那时,我也相信着,性格互补的我们会过得很好。但,现在证明,这是个错误。我祥林嫂似的跟屠洪絮絮叨叨着。

一小时前,我们在加班回去的路上碰到,头顶上的路灯突然“啪”的灭了,黑暗顷刻向我袭来。

那个瞬间,我不想独处,所以拖着屠洪去喝酒。我虽然爱酒,但酒量并不好,没几杯就已经形象全无,一脸惨不忍睹。

昏睡前,只记得一只大手抚摸我的头发,让人安心得想哭。醒来时,屠洪递过来一杯牛奶,我尴尬地不敢抬头看他。

大约每个女人在喜欢或者喜欢过的对象面前,都不想暴露失态的一面。

屠洪突然问我:“你爱他吗?”“呃?”他再次确认:“你爱他吗?”

我不知道。爱的能力也许会因为年纪和恋爱经验的增长而消退,到后来就会分不清楚自己为何与人交往,或者只是寻找一个适合相处的人。而爱的感觉,却被挤到了后面。所以才会更加怀念初恋的味道。

而我的初恋对象,就是屠洪。

那个魔咒,可以破

这算什么状况?

就在那个早晨,我自暴自弃地告诉屠洪,他是我的初恋对象,因为喜欢得太深,后来谈过的几次感情,都不敢投入。

我将这些年受的感情委屈全爆发出来,推到屠洪身上,并且很没出息地哭了。

他突然抱住我,在那个并不是十分用力的拥抱里,我感受到了歉意,还有热情。然后,屠洪对我说了一句话:“你可以留下来。”

也是这句话,让我去找了律师,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它让我看到新的开始,和与申诸良越来越怠倦无趣的婚姻相比,我内心的天平明显靠向屠洪。

和屠洪相处后,我才知道,有共同的爱好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比如我们都喜欢小众恐怖电影,一起看午夜场,然后讨论哪个场景很假,哪个演员很棒;周末相约去打网球,在球场上挥汗如雨;冲过澡之后,不约而同地感叹,连呼吸都轻松了……

许多人都说,初恋难以开花结果,但屠洪在雨里将伞往我身上挪了又挪,我便觉得,那个魔咒,可以破。

是的,那个时候,我甚至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忘了还有个行踪不明的丈夫。

无聊的饭后消遣

申诸良终于开机了,但气氛并不好,我们大吵一架,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大意还是因为纸箱里的东西。他很在意我是否有扔掉,最后我忍无可忍地冲他吼:“你能不能像个大方点的男人啊!我初恋就不会这样。”

他马上吼过来:“好啊,那你去找你的初恋,我们离婚。”

“离婚”这个词第一次那么真切地出现在我耳边,我几乎想不起它们是怎么写的。可我还是决绝地在拟好的协议书上签名。

签好字的瞬间,并没有想象中那种解脱般的,但一接到屠洪的电话,我便忘了方才的复杂心情。他说晚上去他家吃饭,顺便让我租个碟片当作饭后消遣。

我的包里,躺着一纸离婚协议和一张海贼王剧场版电影《追寻草帽》。我想,看完电影后,就将离婚协议拿给屠洪看,用那种方式告诉他,他不必再顾忌我的已婚身份,我们可以成为情侣,做一切可以做的事。

碟片放了半小时,我侧过脸,发现屠洪竟然在打瞌睡。他揉着眼睛抱歉地说:“我不喜欢看动画片。”

我呆呆地忘了回话。

时光往前走,谁会在原地等你

包里的离婚协议最终没有拿出来,因为我要重新考虑是否有交出去的必要。

那晚我说是我的错,假如借的是恐怖片就不会让他感到无聊了。但我的心里,分明在疑惑:一个当年踩着课桌豪情万丈地说要当海贼王的男人,居然看海贼王的剧场版也会犯困。

为了掩饰我的惊讶,我站起来替他收拾房间,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那件我寄给屠洪的衣服。

它曾经十年间纯白如新,可短短一个月,却皱得像经历过一场海难。我捂着衣服哭了,屠洪并没有错,他只是选择忽略它而已。

那件衣服,十年前,也许是屠洪很想得到的,那时他想当海贼王,喜欢那个可爱却聪明的乔巴,甚至想拥有一件绣有乔巴的衣服。然而,十年后,这件衣服,对于屠洪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

美衫,也有过时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