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生活十篇

时间:2023-04-07 05:15:03

我要的生活

我要的生活篇1

本来以为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会让我无限迷惘,应为我其实本质上无法描述出来我想要的生活。生活本身就是一个大问题,他拥有着许许多多让人觉得迷惘深思的地方,甚至在某个阶段,让你困在里边。迷惑你。使你好像远离你活着本身了,所以我有时候在这样的矛盾之中。开始想很多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生活,像是人。我无法描述对未来的渴望和热爱之情。应为我现在对生活燃起了空前绝后的热情。期待这股热情伴随我的一生,永永远远的把生命燃烧着,沸腾在我平静安然的生活里。

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对人来说一直是个问题。应为好像我们从小的教育里就被不停的去追求标准答案。以前的语文英语好像都是要标准的答案呀,是反义词就注定只能是反义词。反义词的近义词在原则上存在,但是我们不承认。多么矛盾。所以现如今对于生活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问起别人的时候,心里也同样带了点深深的期待。我在想别人幻想的以后,未来是怎样的。不过不管怎样,都不和我的一样。个人对个人想要的生活总归是不一样的,小到衣服配饰。大到配偶孩子。这些都是我们对未来的好像网一样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也可能不存在。我只是提问,我们想要的生活。

由于早熟等各种各样的原因,我好像一直跟幼稚既绝缘又保持着难以言说的关系。我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真是幼稚愚蠢至极。单纯不能简单的划分到这个里边。我深信不疑的,好像也只是如水般的寡淡。以前羡慕山的伟岸,现在渴求水的宽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边。记得看过一则消息。是郑州有个女子,辞职回乡了。过起了好像标准的农人生活,但是她的这种生活,在我们真正农村活着的人来说。其实是带着一份恬静的。没有很多方面的担忧。真实的农人身份向来是有些难以言说的。我是农村的孩子。我也期待同意我年龄再大点过后的生活。我想活在绿意和鸟鸣里边。我想活在深秋的田间的麦香里,我想活在蓝天白云新鲜空气里,我想活在很多人暖意的人里。

我想活在我想要的生活里。

我要的生活篇2

不谈悲喜

喝茶读书

不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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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凉一点

再凉一点

日子慢一些

再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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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

清风徐徐

吹进屋里

空气中弥漫着夏天的味道

努力做一个明媚的女子

看书写文字

烧菜做饭

看店赚钱

上网发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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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小燕飞

花开香满院

菜园摘着应季菜

石榴花开红满园

鸟语花香真正美

如此美好的六月

每一天都要快快乐乐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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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青翠

如此香甜

如此天然

如此多娇

如此繁华

如此脱俗

如此极致

如此如此

沁人心脾

好好生活

好好享受

我爱这样的生活

我要的生活篇3

平静的湖面,永远只是一副单调的风景。只有当轰然大浪撞击在耸立不屈的巨岩上,千万洁雪,动人浪花,才会在晴空丽日之下迸散开来。

尼采说:“生活永远向坚贞不屈笑对困难的勇者招手。”生活本应该是动人的,为何乞求不起涟漪;地球是圆的,又何必奢望走一条笔直的大路呢?几多迷离,几多沧桑,人生难免有不可拂逆的境遇。因此,不要总想着要一帆风顺的生活,在与困难抗争时,看着华月初上,鸟儿群飞,别有一番韵味在心头。

生活中,只有痛苦的磨练才能换来成功的喜悦,只有历经风霜雨雪,才能迎来蔚蓝的天空,只有用心去感受生活,挑战生活,才能懂得生命的真谛。俗话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一味追求一帆风顺的生活,只会让你自食恶果,畏手畏脚,在消极中沉沦。请勇于亮出你的智勇之剑,一路披荆斩棘,才能赢来生命的辉煌吧。

飞蛾扑火,是受难者所演绎的――生命的凤凰涅;作茧自缚,也不是固步自封的愚昧;试想,海龟如果不接受鹰的袭击,又怎能知道海滩上的危险呢?

如果,你愿意让自己成为一副等待出鞘的宝剑,青锋三尺,辉芒亮眼;如果,你宁可选择一条较多考验的人生之路,而非取巧,那请你接受生活的考验,去彰显出你的勇气吧!

生活中,我总相信新叶吐出而新燕归来,花尽而硕果满枝,你的付出必然会使你的生命满载而归。所以让我们敞开心扉,沐浴每一丝阳光,接受生命中的挑战!

我要说,一帆风顺,我不要。当然,你更要不得!

[点 评]

我要的生活篇4

插队的人很自私,因为他们总是在想这样一个问题:如何拿到最多。但是这些人也非常愚蠢,因为他们得到的是建立在别人失去之上的。我只会愤怒,会指责他们,但绝不会跟随他们的做法,因为我知道。只要有几个人选择这样做。后果就会出现混乱的场景。谁都没有好处。甚至可能最终不是谁能够上车的问题,而是出现谩骂、争斗,所谓的丛林法则就是这个样子。但是很多人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他们会变得和那些人一样插队争抢。最终会变成怎样,由每个等车的人决定。

一般我不太责怪这样的人。我只会看不起他们,甚至有点怜悯,但是如果说到问责,我会质问社会管理者。再拿坐公共汽车打个比方,当有人插队的时候,公共汽车的管理者视而不见,那就是失责。如果导致混乱甚冲突,那更应该承担起全部责任。

在很多情况下,如果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制定了明确的规则,对于不遵守规则的人给予警告和处罚,那就不会有这些问题。当然,人的恶很多时候依靠没有执法权的人和机构是抑制不了的,所以我们会有强力机构,通过授权来进行强制性的执法工作。当然,如果一个强力机构存在双重标准,那只会产生不公。

如果管理者是被公众授权的。那他们会快速地感受到来自公众的愤怒,而如果他们的权力并非来源于大多数人。那他们的怠慢和随心所欲也就不足为奇。那个时候。像我那样因为愤怒而问贵是毫无作用的,唯一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的办法,就是和别人一样去挤那辆公共汽车。

自由和规则是从来不矛盾,反而是相互依存的条件。设想一下,如果没有规则,当人家争相上一辆公共汽车的时候,表面上看非常自由,没有约束,但是事实上,却是每个人的自由正在被其他人践踏。

尊重别人,其实就是在尊重自己。这也就是为何需要正义感、公正心,当看到别人的自由和权利被侵犯的时候,如果不感到焦虑和愤怒,那么有一天,这样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向往美好生活的人应该具有这样的常识。

在一个尊重契约精神、尊重规则、大家各司其职的地方。愤怒和焦虑的机会会减少很多。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你可以把情绪和时间放在自己喜爱或者能令自己愉悦的事情上面,可以全身心去事受自己的生活。

试想一下,你每天出门总是在想,待会儿如何才能挤上一辆公共汽车,到了超市要想如何才能不买到假冒伪劣商品,到了餐厅要想如何提高警惕,不被对方当做冤大头,甚至走在路上要绷紧神经。环顾左右,随时逃避突然发生的攻击……

如果生活的地方是这个样子的话。将变得多么复杂和沉重?

我要的生活篇5

所有的梦想,都有想过去做,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有了自己的故事,需要书写,需要去看透。

其实就算是你不了解的这种感觉,也是有他们自己独特的奥秘的。如果别人从来没有发觉,你是否也会觉得,原来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和你的梦兮有着绝对的不同。

她们所看到的风景,和我们这里所拥有的梦想,也许在根本上有着绝对的不同。

我突然想通了,这几天,或许是以后的日子里,我都要去操场上锻炼身体,去跑步,去伸展,让我们的精神在发展的同时,身体也保持着健康。

也许,当你濒临失去的那一瞬间,你才会发现,原来健康对你来说,有多好,有多重要。

我要的生活篇6

这一晚,无数人记住了她的名字,蔡少芬!

曾经的手足无措

成名太早,是好事也不是好事。因为站的起点高,所以每一份超越都要付出格外多的汗水和努力,这点想必蔡少芬是感同身受。当别的同龄女生还在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她就得站在镁光灯前,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磨砺。虽然过早地失去了原本应有的生活方式,但是她依旧非常庆幸自己能够进入这个圈子。“我觉得我比所有人都幸运,就是我得了季军之后,可以进入这个圈子当主持人和做演员”,小小年纪,第一次拍摄便是跟郭富城搭配的《风之刀》,那时的她自然感觉幸福洋溢。可是当正式开拍,麻烦的事情却接二连三的发生。

“因为当时我完全不会演戏,连镜头放哪里都不知道,要怎么走位也不是很清楚,更不用说什么背台词了。再说那个时候口齿也不是很伶俐,连广东话也说不来……大家都觉得我演得不好,而且我在戏中演的又是一个坏女人的角色,所以当时应该会有很多人都还蛮讨厌我的”,换成是别的小女生遇到这样的事情,可能早就被弄哭甚至从此后就再也不演戏了,可天性乐天的蔡少芬却并不那么想,或许在那个时间里,资历尚浅的她,总把“金钱万能”作为自己的价值观,而“名”和“利”又往往联系在一起,所以当时来看,蔡少芬是在尽最大可能地追求自己的知名度,也希望自己可以在圈里出名,然后能够得到一份不菲的酬劳,从而改善家人的生活。因此当时的她就是在不停地开工,不停地拍戏中度过,往往是这部戏她还没拍完,马上就开始接第2部戏了。

坏女人演多了,蔡少芬也慢慢地开始投入其中,开始享受演戏的过程。现在的她甚至还笑言,“如果没有那个经历,我其实不可能那么快就学会如何去演戏,因为我觉得演一个坏人的角色是很难的,而且在那个过程里,你会有很多种不同组合的方式去演绎。记得当时有部戏叫做《天伦》,我是和关礼杰、黎姿、邵仲衡、郭蔼明一起演出,算是比较大的制作。而我演的则是戏里面最坏的个女人,现在来看,我很后悔当时还演得不够精彩,坏是够了,但是还不够深刻。如果现在叫我来演,我就会把人物的两面性给挖掘出来,让观众又爱又恨”。

确实,翻翻蔡少芬早期的电视剧,简直可以用“不顾形象”来形容,“狰狞”的面容比比皆是,跟港姐在舞台上的优雅形象完全对不上号。不过这样的好处是,让蔡少芬彻底从“玉女”的桎梏中跳出来,拓宽了她的戏路,也让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潜力。时间一长,蔡少芬从实战中吸取了很多经验,慢慢地,她开始知道哪里不对,哪里可以改变,演技也自然提升了不少。

价值观的转变,人生最大的转折点

了解蔡少芬的人都知道,她是基督教徒。这个信仰,可以说是在她人生最低潮阶段时的精神支柱。老天最喜欢跟人开的玩笑就是,用洁白的云朵将你慢慢的升上天,然后突然问把白云抽走……这种釜底抽薪式的“捉弄”,有时候甚至能完全磨灭人的意志。

那一年,周星驰找她拍《九品芝麻官》,李连杰找她拍《精武英雄》,刘德华找她拍摄MV……。一瞬间,报纸头条上仿佛都写着有关于她的新闻,就连平素相熟的记者也赞她开始“火”起来,自然,她自己也开始自信满满,并且深信在娱乐圈里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但是好景不长,随着时间的推移,蔡少芬发现,当这些剧拍完后,突然没有人再找她拍戏,“连电视剧都没有人找我拍,更别说电影了。那个时候,突然就会觉得这个圈子很虚幻……”,在演艺圈里,大家定义你是“当红”还是“过气”,靠得就是你的工作能力和累积的知名度,而对大半年没有开工的蔡少芬而言,当然就会觉得在生命里没有安全感,也非常不开心,而这种浮躁的心态,正是一个踏入演艺圈不久的女孩子的最好写照。

如果她没有积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或许蔡少芬也就如很多昙花一现的女艺人一样,再也不会被大家所知道。而这一切从她1995年相信基督教开始,有了彻底的转变。因为有了信仰,所以她觉得,“人生不可能每件事都是完美的,你的价值并不是别人说你好你就好,而是你自己有没有做好自己。如果我自己没有做好,就算其他人都说我好,我还是觉得不好,反过来也是一样”。之前,就跟很多刚入行的小女生一样,只要能做杂志封面,不管尺度多么暴露的杂志片子她都愿意接拍,但是有了信仰做了基督教徒后,她便开始十分抗拒此类行为,“我觉得性感是要美的,无论是晚装或是露肩装,性感应该是给人以健康的感觉。但是那个时候,我拍得都不是很健康,所以就连我自己都很讨厌自己”。之后的她积极调整好状态,不再一味地附和,而是切实努力地认真工作。终于,这份努力与坚持,为她带来事业的另外一个转折点。1998年对她来说,是非常值得纪念的一年。这一年,她凭借在电视剧《天地豪情》中的精彩演出,荣获“TVB万千星辉贺台庆”的“最佳女主角”。

荣誉背后的惶恐

1998年,经过了7年的沉淀和努力,蔡少芬付出的艰辛终于开始初见回报。无论是在电影或是电视的表现上,她都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案。7年的打磨,并没有消磨她的意志,反倒是让她更加顽强,也看淡了娱乐圈的是是非非。除了大热夺得电视台“最受欢迎女主角”,成功上位成当家花旦外,金像奖提名、金紫荆奖提名也接踵而至。但是,观众们只看到了她拿奖后发表感言的激动,却未曾看到她眼睛中的那丝忧郁。

“虽然拿到了奖被人认同是很开心的事情,但是台上的暂时风光并不能代表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我还记得我拿那个奖的当时我很感恩,但是,拿完之后回家,突然觉得好空虚。你不知道怎么跟大家说很空的感觉。因为明天一大早还要继续开工,继续拍戏,我有的不单是辛苦,更多的则是压力”,联想起那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脱离母女关系”的报道,我仿佛理解了她压力的来源。对个基督徒来说,脱离母女关系是需要何等的勇气?蔡少芬坦言自己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打击”,而她的体重也从原来的128磅突然降低到113磅。过重的压力让她几乎无法承担,这次是她的信仰再一次救了她,“我很感恩,我有一班兄弟姐妹,我有耶稣基督,所以我才可以走过去。没有信仰肯定走不过去。我觉得当人要去改变自己现有的生活,每前进一步都要用很大的力气和信心才行”。

如果说1995年的改变只是让蔡少芬确立了信仰,那1998年到2000年期间的转 折,真正让她变得成熟起来,也坚强起来。以至于之后再遇到困难时,她往往会将其与这段期间对比,“你会觉得,这么大的难关你都度过了,其他的,真的不算什么,没有什么东西是过不去的。我觉得对我来说,那个过程很不一样。在那个年头,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次飞跃”。

他是我一生的眷恋

自从1996年以来,蔡少芬的演技日趋成熟,她开始变得会演戏后,每个角色几乎都有可圈可点之处”。就像《火舞黄沙》焦玉这一角色,在片中是个很能干的女子,她不是个男人,但是她却处处要胜过男人,我觉得这个角色给我很大改变,能演好这个角色,我觉得很开心,还有《珠光宝气》里面的康雅思,虽然我不大喜欢这个角色,但我看完剧本就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太聪明了,太知道自己要什么了。而我在生活中就没有康雅思那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我觉得我很喜欢演角色中她的性格特点,因为那都是我所缺少的”。

戏如人生,在电视剧里情感纠葛的蔡少芬,现实生活中的情路也特别崎岖。谈到她曾经跟吴奇隆的一段恋情,她自己倒是十分看得开。“拍拖”,在她看来,那是她跟另一个人了解的过程,而且应该有多一点的空间,“我觉得拍拖不是说一定要变成你的老公还是老婆。那是让大家互相认识对方,然后看看彼此能不能到结婚的地步。如果不行,我觉得分手也没有问题。你不应该说,我拍拖四五年了,我们不能分手的,我们应该一起 我觉得那个不是年份的问题。我觉得是应该看清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能陪你走一辈子”。

而就在2007年12月10日,香港各报社均收到了一封由蔡少芬亲手撰写的致“各位传媒朋友”的传真信:“一直以来我都是有拍拖等于无拍拖,直至有一天我要结婚才会公布!为着我要拍拖时有时间和彼此熟悉,不用承受不必要的压力和骚扰,所以才不公开承认。今天,我和未婚夫商议后决定把承诺实现,我们要结婚啦!”

我要的生活篇7

有位哲人说过:做人的极致是平淡。做人需要我们穷尽一生的时间来学。在我们成长的路上或是人生任何的时刻,都需要不断地去校正自己的律行,让自已以善美的心姿融入到生活的舞台上,赢得社会、生活、他人的信赖。

从我们来到这个世上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用纯净的心灵来感受父母的身传言教,耳染目濡种种关于人的行为。当然父母的教育是最好的榜样,是他们把做人的善良、宽容与对生活的爱,一点点的浸染了我们全部的身心;及至上了学,又得到老师们关于做人更深层次的教育,让我们读懂了做人的道理,处事的哲学。这一阶段对我们整个的人生都大有裨益,因为知识让我们有了做人的资本、和识别行为的能力,也让我们懂得了什么是人生。

人生的目标与做人相互结合在一起才有了美好的希望。当我们参加了工作,真正走上了社会,耳闻目睹了人的全部生活本真。处人与立世其实并不简单,仅仅以自己一颗善良的心去温暖他人,其实也不尽然。因为美与丑共存,假与真并在,这时的做人真的很无奈,人的自私的一面,齐齐都会展露在你的面前。太多的时候不得不让我们为了生存左右逢迎而变得世故精练、圆滑,其实这才是做人生存中为了适应生活、社会的无奈之举。

有时候,做人也让我们颇费思量,诚如哲人所言,做人的极致是平淡,但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又有几人,因着人的欲望、道德、修养、自身素质的不同,人也不尽相同,是为:人以群聚,物以类分,就很能代表这一点。

生活需要我们不断地去学会做人,但做人有时候却让我们在生活中永远也读不懂它。这就要我们一生都要学做人,并且仍是要做到善良与平淡才是最真。

我要的生活篇8

这本杂志经常会刊登世界上最优秀的摄影师专访。那时,他隐隐约约幻想着,哪天自己也能上这本杂志就太牛了。

2012年4月的一天,曹郁接到一个来自美国的电话――《美国电影摄影师》杂志记者约他专访。那一刻,十几年前的幻想忽然清晰起来。

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

就已经得奖了

不少人以为,曹郁的电影处女作就是《可可西里》,其实,1997年电影学院毕业后,他连续拍了6部有时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的电影,每部戏的酬劳只有几千元。“有好几年,我存折上的存款都没超过5000元。”

穷得太久,他决定接拍广告。

2001年,他拍摄的第二支电信广告获得纽约广告节摄影奖提名。第三支广告是百事可乐。在广告界,品牌的认可是对一个人最大的肯定。最火的时候,他一年拍80条广告,经常是出了这个摄影棚,就进那个摄影棚。貌似很充实,但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安,可因为太过忙碌,也没时间思考。“我是当时北京价钱最高的广告摄影师。第一次买了房,生活比较滋润,也胖了好多。当你在一个圈子里混得比较好时,你就把这当全世界了。”

2003年,陆川找到曹郁,递给他《可可西里》的剧本。他们在大学时就认识,曹郁本科时,陆川在读研究生。上学期间,他们合作过一部电视剧,拍到一半,曹郁因为要写毕业论文退出。

那时的曹郁对可可西里没有任何概念,看了照片,发现那是一个特别恐怖的不毛之地,挣扎了很久。偶然在一本汽车杂志上看到一张照片,一个人开着越野车在可可西里,那张照片开启了曹郁一直有过的梦想――拍一部1∶2.40的宽银幕电影,有像西部片一样开阔的感觉的电影。

他答应了接拍这部影片。随后,陆川只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想把青海拍成什么样?”

“看了你的剧本,我决定拍一个阴郁的青海,不想拍成阳光灿烂、蓝天白云、明信片式的青海。”

曹郁随后写的拍摄日记有十多公分高。

关于《可可西里》的拍摄,有这样一组数据:在平均海拔4600米的高原上拍摄了四个多月,剧组拍摄总路程六千多公里,全剧涉及的场景相距最远达到一千七百多公里,剧组每天都要开一两百公里的车去拍摄场地。

2004年,《可可西里》获得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摄影提名。曹郁和陆川飞去台湾参加颁奖礼,下飞机后发现行李被错装到了下个航班,只能在机场等候。赶到现场时,已经在颁发剪辑奖,下一个就是摄影奖。工作人员催着他们换了西服赶快到座位上――这是曹郁第一次穿西服,第一次参加电影节,在念摄影奖提名时,他正急着看鞋带是否系上,衣服扣子有没有扣错,“太赶了,恨不得趿拉着鞋往里跑。”忽然,他感觉吊臂上的摄像机开始往他这儿运动,“难道……”

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就已经得奖了,也挺好,没有煎熬的过程。”

同台竞争的还有杜可风的《2046》。

“因为这部电影,让我们有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力量、勇气、荣誉和爱。”这是曹郁的获奖感言。

彼时的他30岁,成为金马奖历史上最年轻的获奖摄影师。

终于可以拍大片了

在《可可西里》的拍摄过程中,有一次收工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陆川回头跟坐在后排的曹郁说:咱们将来拍部南京大屠杀的戏。

那么大场面,可能吗?“咱先把这五六个人的戏给捋顺了再说吧。”曹郁没往心里去。

2006年,当陆川找到他讲述《南京!南京!》的故事时,“拍成黑白片可以吗?因为黑白片可以排除色彩的干扰,直达人物的内心。它是抽象的,有一种天然的精神提纯作用,你会有走到人的灵魂里去的感觉。而且,大屠杀场面会有太多流血的镜头,我怕观众会忍受不了。”曹郁问。

陆川有些犹豫,因为《辛德勒的名单》就是黑白电影。制片人则担心观众不会为一部两个半小时的黑白片买单,毕竟,在中国已经有20年没有公开发行过黑白电影了。曹郁拍了3次黑白和彩色对比的试片给他们看,最终,银幕效果说服了他们。

《可可西里》当时的投资只有七百多万,《南京!南京!》投资8000万。“我们终于可以拍大片了!”曹郁激动地想。头几天的拍摄,全是拍大片用的摇臂,但影像效果却像缺少情感的商业大片,他决定从摇臂上卸下摄影机,扛在肩上,第一次手持拍摄就找到了他一直想要的感觉――特别真实的纪录感。

在这部影片中,90%的镜头用的是肩扛摄影机拍摄,“这有一种纪录感,同时又让你感到很贴近、很随意。我们也可以用专业移动设备,让你几乎感觉不到摄影机的存在,就像很多商业大片的拍法,但这样就缺少一种触感、真实感。当演员想要传达一种情绪时,你把摄影机慢慢靠近,观众就会更容易接受这种感受,这些完全是即兴的,肩扛摄影机的作用是其他机器所不能代替的。”

2009年11月28日,凭借《南京!南京!》,曹郁第二次获得了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摄影提名。这一次,他没去现场。当时在拍张扬导演的《无人驾驶》,那天正好要拍一个大场面,人好不容易凑在了一起,他不好意思请假。而且,“都得过一次奖了,这次肯定不会再是我了。”

这一年,金马奖的主题是向摄影师致敬,曹郁第二次获金马奖最佳摄影。“后来才知道是这样一个主题,电影节上有过几次这样的主题啊,挺珍贵的,有点遗憾。而且,我没去,人家照样把奖给我了,这让我非常不好意思。”

有力量的、原始的、简单的、浓烈的人

曹郁中学时成绩很差,这让他整个中学阶段过得很痛苦、压抑。

因为从初中三年级起,他就决定要当摄影师,这个理想在老师眼里就是――因为你学习特差,所以只能选择这个。老师在高考辅导的时候会对他说,“学习不好没关系,反正你要考艺术院校。”

“他们就打心眼儿里瞧不起你。我高考的时候是1993年,那会儿认为只有学习不好的孩子才考艺术院校。像我哥,高考的成绩是朝阳区第一名,北京市前几名,他选择去传媒大学(当时叫广播学院)的时候,他们老师都快疯了,因为他的成绩随便进北大清华,他们就觉得你不是浪费吗?”

到电影学院后,曹郁大学4年成绩一直第一,拿奖学金,当学习委员,“因为我特别热爱这件事”。但专业上的优秀,并没让曹郁走出中学时留下的阴影。

“拍《可可西里》才让我的内心真正有了比较大的变化。”他在那里学会了开车,在空旷的高原上自由驰骋,那种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童年,“因为中学学习成绩不好,有很多年特别压抑,好多事不能做,没有成就感,很发怵跟人打交道。”

在高原上拍了四个多月戏后,他发觉对自己有信心了,最重要一点,“发现了自己是有力量的、原始的、简单的、浓烈的人,以前那种微胖小富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虽然也会不停地看各种电影、摄影资料,听喜欢的古典音乐,但那种日子在慢慢消磨我,让我觉得有些梦想越来越缥缈,因为没有用武之地。当我到了可可西里,真的用上了积累多年的东西时,才清醒地认识到,以前的状态是一种消磨,这种感觉既自由又紧张,因为储备得还是很不够,你要重新学很多东西。”

我要的生活篇9

还原生活最本质的自由。

后来的后来,我突然在路上遇到了你。那是坐公交的一次,我遇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孩,却很瘦很瘦。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他许久,他发现我的目光之后,抬起头来,对我报以微笑。

一眼万年。

他的眼睛亮亮的,纯洁透彻,望不见底,却又好似深渊。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同学,你的鞋带开了。

当时真的很窘迫。

可是,因此我们慢慢地就认识了。上学去的路上,总是能够相遇。所以那个年纪,我总是以为,这就是我们的缘分,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在街上走着,能看到很多小情侣手牵着手,青春如花绽放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来的太快,又逝去的太快。

就好像,我们总是认为,你可能没有办法走的更远,但是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的,也未必就是眼前。

我要的生活篇10

出道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张杰“腼腆”“内向”“不太说话”的特质为大家熟知,从青涩的讷言、不知道如何快速融入环境的慢反应到不愿自我辩解的倔强,他总是偏向沉默。但如今在很多记者的眼中,现在的张杰变得爱说话了,能够十分自如地应对采访中的各种问题,有时在活动现场,他还会抛包袱说个小笑话,得心应手地活跃现场气氛。

“以前接受采访的时候会很紧张,现在就是好很多了。”那时候面对许多的误解,他也会忍不住逞强,“为什么要去把那个话说出来呢,会觉得我不需要。”

或许改变是从2013年开始的。从三年前起,张杰保持着每年一次与妻子谢娜一起出国游学的节奏,大家陆陆续续地知道了他在国外与许多国际知名的音乐人见面、交流创作想法,知道他不断地汲取着新元素,力图在音乐上做出大胆尝试。但很少人知道,他是从那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可以变得外放。

除了偶尔遇到的同胞外,基本没有人知道他是明星,“走在路上,随便到餐厅吃点东西,或者是随便买点东西,散散步、逛逛公园。与别人聊天,英语说对或说错也都无所谓。”从出道开始他身上那股一旦面对公众就会产生的微微紧张感消退无踪,自在得如从前那位在放学路上随时开始哼起歌的蜀地少年。有一次,他在从郊外回城区的大巴上与一位老奶奶相邻而坐,他们开始聊天,“老奶奶问你来美国干嘛呀,我说游学,我是个歌手,然后她说想听听我的歌,我给她听完后,老奶奶说这是她第一次听中国这类型的歌曲。”两人开开心心地聊了一路,下车时愉快地彼此道别。

“出去之后,发现我的性格跟现在相比会更加外放一点,我才知道自己是一个可以很外放的人。当很舒服地做音乐的时候,没有什么顾忌。”

2014年,张杰参加《我是歌手》,让许许多多的观众对他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和改观,正面地意识到“张杰唱得真的很不错”。这对他来说意义重大,甚至是解开了内心深处的心结:“在节目里,大家最先关注到的是音乐,看到我最真的东西。”对于流传多年“张杰因为与湖南卫视关系好所以得到了更多上节目的机会”的说法,张杰每次都需要做出解释,因此不免有些难受,“老觉得我在湖南卫视的关系很好,然后就可以去很多节目,说多了,我有点难受。”到了《我是歌手》,张杰觉得终于可以用歌声告诉大家自己的实力,“最开始,大家也会猜想说你来这个比赛可以走后门博关注什么的,但大家都没有去听歌,就直接就那样去说……所以我第一首歌就选了《勿忘心安》,想告诉大家,我每次都是从正门进来的,我最不喜欢走后门进来,这也是我的性格,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光明磊落,这是我从我爷爷身上继承的性格。”最后,他以补位歌手的身份,一直唱到了总决赛。

张杰轻松自如的新状态渐渐地呈现在大家眼前,因为曾经的那些误解、嘲笑,如水迹般慢慢蒸发消失在空气中,他带着笃定的态度证明了自己。“我一直都这样认为,我一直说放心吧,大家不要急。时间会证明他们的定论太仓促,我很相信自己做的决定,我现在看这些东西和我之前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会很开心,你看,我之前就说过时间会证明吧。所谓的证明,就是大家不会老揪着一些事情不放,还是会关注到我的音乐。其实我觉得当你坚持一个事情久的时候,首先自己是佩服自己的,别人可能也会觉得张杰还是挺好的,让他们觉得接下来自己的10年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什么事。” 感恩歌迷带来的安全感 “让大家看到我最真实一面”

在今年的“我想”巡回演唱会上,张杰的表现比以往更加的放松,与台下的歌迷热情互动,一个人说话串场连起演唱会的每个部分,他尽情飙歌时的“下腰”动作,甚至还上了微博热搜。

“现在的舞台状态可能比以前外放了一点,因为我觉得舞台上就应该让大家看到我最真实的一面,不用太紧张也不要太小心,现在有这么多的舞台可以给我很好地去释放自己。”

但小时候,张杰并不是一个喜欢聚光灯打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尽管他知道自己非常喜欢唱歌,渴望登上舞台,“我小时候上台很紧张的,一上台就会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后来他参加越来越多的比赛,一次又一次地对着底下乌压压的观众唱歌,“跟舞台亲近多了、跟舞台成为朋友了,就觉得没有很担心了。”前年参加《我是歌手》的时候,这种感觉又再度袭来,让他觉得:“其实这种感受,还是一直都在的。”

他向来很谨慎认真地对待这个世界,遇到问题后会第一时间检讨是不是自己出错的人,“肯定首先想自己的的问题,我不会太去想别人,我会去想是因为我哪里错了他才会这样吗?一定是这样的,因为东西是相互的,肯定是有你这方的一个问题,他才会有一个不好的地方,甚至可能是因为我纵容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误。”

但这会给自身带来很大压力。张杰想了想:“我真的只能通过音乐去释放出来、表达出来,说实在话,我是真的不太能说出来。”例如2014年年底,他写了首回应传言热潮的《闹啥子嘛闹》。

问他:“你觉得自己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吗?”

他答:“会,毕竟是在这个行业里,始终会有一点。”

他最缺乏安全感的时候是在2007年,作为2004年《我型我秀》的总冠军,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为了能够继续唱歌,再去参加一场歌唱选秀――《快乐男声》,他需要决定自己到底要往哪里走。“因为你知道自己要去诚实地面对一些事情,但你知道如果诚实地面对这边的话,会伤害到那边。但是我觉得所有的人还是会想要看到我最诚实的一面,所以我还是选择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我要在最安全、最舒服的一个状态下,才会说得最精彩、最放松。”他是需要将自己处在完全具备安全感的环境下,才能完全打开内心表达的人。这样的状态,除了出现在舞台、与亲朋好友的相处场景外,还出现在他与歌迷的相处中。

在上海演唱会结束之后,跟歌迷做了一次见面会,在一个能容纳一百多人的一个地方,我坐在沙发上,他们坐在我旁边,大家一起聊天。我觉得那时候的我是最舒服、最安全的,最自在的。其实照理说最自在的应该是在家里对吧,但是跟歌迷在一起,也能有这样自在的感觉。”

他最初的安全感就是来自于歌迷,那时他刚参加完《我型我秀》不久,事业却陷入了低谷,一度没歌可唱,“当时的公司让我参加一个活动。那时是凌晨4点钟,4个歌迷帮我退的房,帮我打车送我上车。”她们一直陪着他,让他知道还有力量支撑着自己。“那个时候心里真的……我就想,我会变得更好站在你们面前,不想看到她们那么揪心。”

在今年的演唱会上,他特意设置了“我要找到你”的环节,把当初那些粉丝请到现场,与她们互动。在深圳站的演唱会上,一位歌迷已经从少女变成了妻子、妈妈,抱着小女儿从澳大利亚赶来,在“我要找到你”的环节中站起来感人发言,张杰的眼睛仔细地看着台下。舞台下面的一片亮晶晶的蓝海,多年如一日,忠实地包围着他,无论他是出道时无措的青涩,还是现在在舞台上越走越好的霸气风范。 如今肩上担子更重 “我要决定自己的方向”

张杰觉得自己是一个幸运的人,因此很感恩:“我觉得自己真的非常幸运。人生啥背景没有就去参加一个比赛拿了冠军,人家还要打造你,打造你的时候还让你考虑了一下是不是要被打造,是不是想签约。”那时正就读于师范学校旅游专业的他拿不准自己到底想不想进入娱乐圈,后来终于立志,“当歌手后也得到很多人的帮助,像那个时候一直支持我的评委Harry,现在也是我十几年的朋友了,经常在一起聊天、吃饭、打球。后来有一路上支持我的歌迷朋友,又遇到了何老师,遇到娜娜,遇到身边很多的朋友,大家都很支持我,让我在音乐上面可以发展。”

他的神情格外认真:“有时候我都很嫉妒自己啊,我为什么可以这么幸运,一直以来被大家喜欢着,所以我得要对得起大家对我这么好,我得努力。”

张杰今年最大的尝试是成立了自己的独立厂牌行星文化,他一直不缺乏资源与支持,但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出来独立“创业”,原因就在于他想与不同的新团队进行更多合作。“因为很多大的公司的流程比较复杂,做事有时候要得到各种允许,就会特别慢。但音乐上大家碰到一起就碰到一起了,有了自己的厂牌的话,可以给自己更多的机会去跟别人合作。自己也长大了,觉得之前签公司也签了十几年了,还是给自己稍微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慢慢地再把自己的厂牌慢慢培养,也没有一定要怎么样,就慢慢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