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金融对银行盈利的影响

摘要：随着互联网金融快速发展，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模式已形成一定冲击效应。采用文献综述法对互联网金融相关文献、商业银业盈利相关文献以及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影响的相关文献进行梳理与解析，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探讨商业银行应对互联网金融盈利冲击的对策，并以此为依据，确定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影响的未来研究方向及工作给出展望。

关键词：互联网金融；商业银行；银行盈利；文献综述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兴起和繁荣，互联网金融这一业态开始出现。传统金融业与互联网技术的结合产生了一种新兴的业务模式，称之为互联网金融（InternetFinance）。互联网金融具有便捷、高效的基本特点，这种特性正是当前人们生活方式优化的方向，也是推动整个社会发展的驱动力，与此同时，也给传统的金融业务带来了冲击（David，2000）［1］。自2013年“余额宝”出现之后，各种类似的互联网金融创新产品都在不断地以一个变革者的姿态出现。互联网金融与传统商业银行在业务领域形成了竞争的态势，尤其在支付领域最为激烈（牛华勇和闵德寅，2015）［2］。2016年，随着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逐步深化，整个金融市场的经济情况都比较低迷，作为经济发展三大支柱之一的银行业，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较大的冲击：不良贷款率攀升，资产利润率呈下降趋势，净利润的增速也开始不断下降。在这样的环境下，越来越多的学者对互联网金融的专注度进一步提升。初期的相关研究主要聚焦于互联网金融发展的动因。徐莉和熊朝旭（2016）认为互联网金融的发展是金融创新内因和外因相互作用的结果［3］。接着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关注互联网金融这一新兴事物存在的风险和对应的监管必要性。毛星童（2017）探究了互联网金融的计算机系统技术性风险、信用风险、操作风险、流动性风险、市场风险、政策风险、信息泄露风险等众多不同类别的风险，通过对风险的研究，提出在当前环境下监管的重要性［4］。随着互联网金融在金融市场不断的深化，其对传统商业银行的冲击越来越明显，人们开始更多地关注互联网金融对银行业的影响。刘红（2017）认为互联网金融以其平台性、便捷性、开放性对传统商业银行，尤其是中小商业银行的业务和经营模式发起了强有力的冲击和前所未有的挑战［5］。互联网金融的快速崛起，使得商业银行的盈利状况也面临着更大挑战。近年来，商业银行的净利润虽然仍在增长，但是增长的幅度明显呈现下降的趋势，商业银行各类盈利业务都在不同层面上受到来自互联网金融竞争的冲击。综上，研究互联网金融对传统银行业盈利产生的影响，对我国商业银行接下来的发展有着必要的导向作用。随着互联网金融在金融市场的不断深化，商业银行受到的影响越来越复杂，特别是对银行盈利方面。尤其是在国内外经济形势尚不太明朗的情况下，银行业的盈利水平和盈利结构是否该进行改革，改革的方向在哪里，都是当前应该重点关注的问题。本文通过梳理相关学者已有的研究成果，从互联网金融和商业银行盈利两个基本概念出发，探究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影响的渠道和机理，同时，也对互联网金融时代下商业银行如何保持盈利的稳健性进行分析，并对未来研究方向进行展望，以期推动国内学者对商业银行盈利能力与盈利结构转型升级的进一步关注与探讨。

一、关于互联网金融的文献梳理及解析

（一）互联网金融的定义和模式。国外学者对互联网金融的相关研究，最初更多的是侧重于对互联网技术的考量，所以最开始他们更多的是称之为电子金融。电子金融是依托互联网平台、大数据的获取、云计算的方法，从而达到获客渠道方便、降低成本、提升效率的一种技术（Greiner&Wang，2010）［6］。电子金融是在电子商务不断发展壮大的基础上兴起的，是金融领域与互联网的有机结合，是一个使用电子通信和大数据计算来为金融市场服务的新型业态（Franklinetal.，2002）［7］。国内学者对互联网金融的研究虽然没有国外早，但是互联网金融对我国产生的影响使得我国学者对其关注度和重视性更加深入。李克穆（2016）指出，互联网金融概念最先由我国提出，一般认为，互联网金融是依托于云计算、大数据、社交网络以及搜索引擎等互联网工具，实现资金融通、支付和信息中介等业务的一种新兴金融模式［8］。曹凤岐（2015）指出，互联网金融是当前金融市场上出现的一种不同于传统间接融资和直接融资的具有革命性的新型金融［9］。他们大多认为互联网金融是技术与金融服务相结合的新兴事物。还有部分学者认为，互联网金融在本质上与传统的金融没有差别。李莹（2015）认为，不能仅仅只是把互联网金融放在传统金融的对立面来看待，要更多地着眼于两者之间的共通之处：机构职能类同、场所设置趋同、商业功能近似、经营对象同质、价值实现形式以及运营方式等同，互联网金融与传统金融的差别在于新技术的加入和运用，但是本质并未改变［10］。国内许多学者从不同层面对互联网金融进行了分类，俞林等（2015）提出多种不同的互联网金融模式。认为互联网金融包括金融网销、众筹平台、P2P和互联网银行这几种模式，其中最典型的互联网金融模式是P2P网贷，原因在于P2P网贷具有贷款门槛低、覆盖面积广、信息流通快和资金汇集能力强等特点［11］。李琳璐（2017）将互联网金融按照不同的划分方式进行了分类，按照业务模式的差异将其划分为第三方支付平台、货币基金理财平台、大众筹资平台、P2P网络借贷平台等类型；按照资金流向分为融资型（众筹、P2P网贷）、投资型（余额宝、理财通等）、支付中介（支付宝、微信等第三方支付平台）等［12］。（二）互联网金融快速发展的原因。从互联网金融发展原因的相关研究来看，学者们主要从互联网发展的理论基础和实际需求推动两大方面进行了阐述。国外学者最早提出了互联网金融发展的理论基础。首先是金融抑制论认为：正是因为政府的过多干预使得经济的发展受限，传统金融业务受到了挑战，互联网金融正是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应运而生，充分发挥了市场的自我调节作用。长尾理论是随着电子技术网络经济而兴起的一种理论，Anderson（2007）认为只要存储成本和信息成本足够低，庞大的具有个性的消费者数量足够大，销量不大的利基产品一样可以和品种有限的主流产品所占据的市场份额相匹敌甚至更大。这个理论颠覆了“二八定律”即20%产品带来80%利润的原则，认为互联网金融的发展就是抓住了这个被忽视的长尾中的80%［13］。基于金融中介理论的角度来解释互联网金融的发展，认为互联网金融很好地承担了支付中介和信用中介的作用，从而削弱了商业银行固有的提供这两类中介服务的作用。有学者继续提出了平台经济理论，认为互联网金融这种基于大数据分析的云平台的模式，是一个很好的平台经济理论的运用（Kao&Hwang，2010）［14］。何飞和张兵（2016）通过对互联网金融发展模式演变过程的梳理和研究，认为大数据的驱动是互联网金融发展的核心动力［15］。霍兵和张延良（2015）从互联网金融优于传统商业银行的五大优势角度，说明了互联网金融迅速崛起的原因：第一，拓宽了客户获取信息的方式和渠道；第二，交易成本更低，资金配置效率更高；第三，线上交易的便捷操作；第四，投资无时间和地域的约束；第五，降低了信息不对称。同时，在这五个优势的基础上引入了长尾理论并进行了系统的分析［16］。

二、关于商业银行盈利的文献梳理及解析

关于商业银行盈利来源的研究，很多学者从银行具体的业务分类即存款业务、贷款业务以及中间业务出发。对于商业银行这些可以带来收入的业务来说，其最重要的收入来源是银行存贷款业务的利差，这也是银行收入的主要组成部分（Nordenetal.，2014）［17］。也有学者认为，在当今各类中间平台的推动下，银行的支付结算、理财产品、佣金收入等所占的比重也越来越大，也就是说中间业务的发展越来越被重视（Jallath&Negrin，2001）［18］。More&Basu（2013）认为在存贷款业务已经成熟稳态的发展状况下，应该大力提供中间业务服务，中间业务带来的收入越来越不能被忽视，中间业务对银行整体盈利能力的提升做出了重要的贡献［19］。在盈利结构方面，一般有两类划分，从业务角度划分为零售业务型盈利模式和公司业务型盈利模式；从收入角度划分为利差主导型盈利模式和非利差主导型盈利模式。学者的研究大多是从收入角度的划分出发的，并且强调非利差主导型盈利模式是更值得倡导的。Leeetal.（2014）主要分析了银行的净利息收入和非利息收入，认为净利息收入是银行固有的主要盈利来源，而非利息收入则波动性较小，更加稳定，是银行不可忽视的盈利业务来源［20］。Goddardetal.（2004）通过对欧洲国家的非利息收入与盈利能力的研究发现，不同国家之间的影响效应是不同的，有的国家非利息收入的增加可以提升银行的盈利能力；有的国家非利息收入的增加与银行盈利能力的提升两者之间的关系是不显著或者负相关［21］。还有的学者则通过理论结合实证研究的分析得出非利息收入的增加能够提升银行盈利水平，降低经营风险的结论，认为银行稳定的经营应该提升银行的非利息收入的占比（Hidayatetal.，2012）［22］。吴先红和石司南（2016）通过实证研究发现，银行非利息收入的提高意味着银行多元化经营的效果，非利息收入的提高能够有效提升商业银行的盈利能力，进而提升银行的经营绩效，特别是对股份制商业银行的影响更为显著，而不良贷款率和成本收入比与资产收益率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23］。彭明雪和丁振辉（2016）也同样强调中间业务的发展对商业银行盈利的影响，实证结果表明两者之间正相关，要提升商业银行的盈利能力，无论是提升利润率还是利润总额，均可从中间业务收入方面的指标着手［24］。

三、关于互联网金融对银行盈利影响的文献梳理及解析

（一）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模式的影响。互联网金融的出现及其迅猛发展，对金融市场上传统的金融机构，特别是商业银行产生了较大的影响。Lee（2008）认为互联网金融与商业银行两者之间是一个合作共赢的关系，商业银行可以利用便捷的互联网技术，使得互联网技术与银行产品相互渗透和整合，从而产生创新型的金融产品［25］。Cicirettietal.（2009）认为互联网金融的创新发展为金融业务发展提供了很好的机会，商业银行应该看到互联网的核心竞争力，了解互联网金融普及的原因，并结合银行固有的优势，创造一个合作共赢的局面［26］。Leeetal.（2012）从理论和实证分析的角度，论述了社交平台这种媒介在扩大互联网金融产品的影响力和覆盖面方面所起到的重要传播作用。同样也有学者建议，商业银行在提供金融服务时，应该发现并在实践中利用社交平台这种强大传播功能的优势，以获取更大的利益［27］。Deyoung&Rice（2010）则从商业银行的角度进行研究，分别考察影响商业银行盈利的存款业务、贷款业务以及中间业务这三类业务不同的影响机理，并结合现状分析了这三类业务的影响程度［28］。Bonsetal.（2012）认为，当前银行大部分业务是基于信息技术的应用，而互联网金融的发展给银行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契机，并且强调了互联网和移动技术在改变银行业务既有渠道和银行服务方面的作用［29］。国内学者的研究虽然起步较晚，但是研究的范围和深度都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是基于当前我国实际的金融市场行情做出的研究。有学者认为，虽然互联网金融对传统的银行业带来挑战，但是为整个金融市场的推进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有学者重点分析了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某一具体业务的影响，认为互联网金融的蓬勃发展极大地触动了商业银行的传统贷款业务，并且数据表明，商业银行的客户量和存款量都会随着互联网金融新产品的推进，而出现一定程度的流失（郑志来，2018）［30］。申创和赵胜民（2017）深入研究了互联网金融对于商业银行收益的影响，通过101家商业银行2011—2015年面板数据的实证结果表明，互联网金融由于竞争效应产生的消极影响大于通过技术外溢效应对银行产生的积极影响［31］。王腊梅（2016）认为互联网金融的出现是网络信息技术带动商业银行部分功能演化的结果，两者之间是互惠共生的关系，当前重点是实现超越竞争之上的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32］。（二）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渠道的影响。关于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渠道的影响，国内的学者研究较多。互联网金融方面，主要关注三种模式：第三方支付、P2P网贷以及众筹。从这三种模式出发，基于商业银行盈利的存款业务、贷款业务以及中间业务这三类渠道来分析，具体如图1所示。第三方支付平台，一方面通过影响商业银行的存款进而影响商业银行的盈利能力：第三方支付依靠其便捷性和高收益的特点，分流了银行的存款，降低了银行以存贷款利差为主要盈利来源的基础（姚梅芳和狄鹤，2017）［33］。另一方面，第三方支付影响银行中间业务，成为当前人们日常消费支付的主要方式，银行的支付中介职能被弱化，压缩了银行支付结算类的中间业务；第三方支付拓展其他业务，如提供证券基金等业务的购买渠道，替代商业银行成为传统金融产品的商新贵，进一步压缩了商业银行类业务的收入，银行的中间业务受到了极大的挑战（马舒萱和张世晓，2016）［34］。P2P网贷和众筹抓住了长尾理论中被忽视的那部分长尾群体，利用其特有的优势为中小微客户提供资金来源，解决了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当然，P2P网贷和众筹挤占了商业银行这部分群体客户贷款业务的市场份额，对商业银行的贷款规模和利差收入产生了巨大影响。同时随着越来越多原本流向商业银行的存款进入了P2P网贷平台，银行的信用中介职能也在逐步弱化，银行的存款和贷款业务都受到一定的影响。由于存贷款业务的减少，商业银行非利息收入业务也失去服务的机会，这部分业务的收入也就相应减少了（林少群，2017）［35］。（三）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效果的影响。关于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效果的影响，何启志和彭明生（2016）以P2P网贷的利率为出发点，分析P2P网贷利率与传统金融市场利率之间波动溢出机理，从而指出互联网金融逐渐替代中间业务，转移了银行客户和业务，银行的中介功能被弱化，同时提出互联网金融的重要性需要得到重视。商业银行只有加强自身产品的创新研发，正确处理与互联网金融的关系，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不被淘汰［36］。刘忠璐和林章悦（2016）用互联网金融指数这一指标作为解释变量，来衡量互联网金融的发展状况，并用总资产收益率作为被解释变量，来代表银行盈利能力，实证表明，互联网金融的发展显著地降低了银行的盈利能力。并且相比于大型商业银行和农村商业银行来说，对城市商业银行的负面影响更为显著［37］。王锦虹（2015）则通过互联网金融构建商业银行资产业务、负债业务和中间业务的测度指标体系发现，对负债业务的影响程度要大于资产业务［38］。互联网金融影响着商业银行的贷款业务，使得以存贷利差为主要盈利模式的商业银行的盈利减少，但由于个人网贷平台高风险的特性，高质量的客户还是会倾向于选择商业银行来进行个人消费及经营贷款，从这一方面来说，两者之间更多是互补关系。所以，可认为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资产业务方面产生的影响较小（傅巧灵和张诗悦，2016）［39］。

四、商业银行应对互联网金融盈利冲击的对策解析

关于互联网金融背景下商业银行保持盈利稳健性的研究，梳理现有文献，总体上可以分为三大类马骁骏和吕随启（2017）从互联网金融的角度，认为互联网金融应该更加深入地融入金融市场，与金融市场的特性维持一致性，在金融市场有效的监管下，正确地引导传统的金融业，从而更加长久地发展下去［40］。另一类是从商业银行自身的角度，主要基于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的影响渠道，从商业银行的存贷款和中间业务方面提出应对措施。在贷款业务层面，要积极开拓个人和小微企业业务，提高对这部分客户群体的重视度，针对不同的客户群体类型，建立个性化的业务策略，根据自身情况，发挥自己的特殊优势，推出更多创新型金融产品；存款业务层面，主要是积极创新金融理财产品，吸引更多的客户群体；中间业务层面，提升银行的服务质量和技术水平，增加技术密集型中间业务的比重（高靖和肖周，2015）［41］。商业银行应当基于自身的优势资源，建立符合自身特点的金融生态圈，或者加入其他金融生态系统，确定自己的生态定位。通过开创新的模式实现不同渠道在产品、服务、流程、技术上的无缝对接，实现对客户的消费黏性，以应对互联网金融这种新型金融集团的竞争（赵丹和屈锡华，2016）［42］。另外，强调互联网金融和商业银行之间的合作，充分发挥互联网金融和传统银行业的比较优势，错位竞争，形成互利共生的良性循环，采取多种措施促进互联网金融和传统银行业健康可持续的共生发展（管仁荣等，2016）［43］。

五、结论与展望

（一）研究结论。基于对相关文献的梳理和研究，本文得出以下四个结论：（1）互联网金融迅猛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主要可以总结为两点。一是优势导向。由于互联网金融依托大数据、云平台的优势，使得互联网金融平台拥有便捷高效的特点，这种特点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群向互联网金融平台转移［44］。二是需求导向。在当今金融市场迅速发展的大背景下，人们早已不满足于传统银行业提供的金融产品和服务，而互联网金融的出现不仅进一步推动了这种创新型的需求，而且很好地满足了这种需求［45］。（2）商业银行盈利方面，银行传统的存贷款业务的历史渊源使得银行大多是以存贷款利差为主的盈利模式，这种模式在应对外界冲击时受到的影响更大［46］，因此，商业银行的非利息收入越来越受到重视。一方面非利息收入体现了银行经营的多元化；另一方面，非利息收入也成为当期盈利结构调整的重要方向，它可能会引发新的银行盈利的增长点。（3）关于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的影响，有人关注不利的方面，认为给银行造成了冲击，对银行的主流业务产生影响，银行的结构调整迫在眉睫；也有关注互联网金融给银行带来机遇的方面，认为商业银行要积极把握互联网金融带来的机遇，借助这样的平台，促进合作，实现双赢。（4）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的影响方面，主要是通过银行的存贷款和中间业务，各类业务受到的影响大小存在差异，并且互联网金融不同模式下产生的影响也不尽相同。（二）研究展望。针对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的影响，未来的研究方向主要可以把握以下两点：（1）关注互联网金融新模式带来的效应。互联网金融的发展态势迅猛，并且创新性极强，比如当前比较热门的区块链技术发展日新月异，变化多样。我们要紧跟时代的潮流，根据实际产生的影响效应来动态调整应对策略［47］。（2）更多关注商业银行盈利结构的调整。银行非利息收入业务越来越得到重视，在以后的研究中可以关注非利息收入业务的细分领域，同时积极研究提供技术性业务服务的重要性。

作者:顾海峰 闫君 单位:东华大学